勉強含住半個粗大的柱身了,他用手抓住巨物底部擼動,閉著眼睛賣力舔咬吸吮
猙獰巨大的頂端。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童覺得自己把所有會的技巧都用上了,因為重復機械的動作,
他的唇舌很快酸麻沒知覺了,甚至嗓子眼里都被頂得疼。
潘雲來很享受,他興味盎然地用手指抹去白童眼角激出來的淚水,壞笑道:"你
這不是自找的嗎?"他按著童童的後腦來了兩個深喉,終於全射進了他嘴里喉嚨
里。
白童差點吐出來,忍著咽部的不適感,捂著嘴乖乖地把華全吃了。片刻之後,
他抬起紅紅的眼睛,對潘雲來說:"不夠。我還要。"
這一晚上折騰到凌晨兩三點,兩個人迷迷糊糊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的,第二
天醒來日上三竿,潘雲來斜靠在床頭,叼了根煙盯著白童看。
白童拿了打火機爬過去給他點煙,又膩在他身上撒嬌說:"三哥,給我抽一口。"
潘雲來把煙塞進白童嘴里,摸著他的頭發問:"說吧,又想要什么?"昨晚上這
小孩那么主動熱情,肯定是有事想求他了,這么長時間在一起,潘雲來能從他最
細微的叫聲里分辨他是真的爽到了,還是為了哄他裝的。
白童也不矯情,朝潘雲來吐了個煙圈,軟軟求道:"想去工作。我畢業都幾個月
了,呆在家里快長毛了。"
潘雲來挑起眉毛,冷道:"我什么時候說不讓你工作了?雲和旗下那么多公司,
你想去哪家想做什么職位不是隨便挑嗎?"
白童低下頭,斟酌著接下去的話要怎么說,他不得不小心,潘雲來的控制欲獨占
欲之強已經到了泯滅人性的地步,四年前因為高考報志願的事情,他曾經和潘雲
來大鬧了一場,現在胳膊上還留著刀劃出來的疤痕。
"我......我自己找到工作了,"白童小聲說,"我能不能不去雲和旗下的產業,大
家都認識我,都照顧我,那多沒意思......"
潘雲來哼笑道:"你是怕我管著你吧?翅膀硬了想飛?"
白童趕緊抱住潘雲來,頭在他胸口蹭,帶著哭音辯解道:"沒有沒有。我就是一
只小家雀,我飛也飛不出三哥的手掌心,我就是想挑戰一下自己,您就當給我一
個體驗生活的機會好不好?"
潘雲來被他蹭得心軟了一半,沉吟片刻終於點了頭:"可以。但是我有要求,這
工作必須作息規律,別動不動就出差加班,讓我找不到你,還有不能有應酬,我
的人陪客戶吃飯喝酒,和領導聚餐賠笑臉什么的我可忍不了,另外少跟同事出去
玩,你的時間都是我的......能答應嗎?"
白童在心里罵了一句神經病,嘴上堅定不移地答道:"能。"
二
白童出生於一個大雪飛紛的寒冬之夜,外頭北風呼嘯,把窗欞吹得呼呼作響,別
有洞天最頂層的小房間里倒是溫暖如春,一群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女孩圍在臨時
產床的旁邊,手忙腳亂,個個臉上都是驚恐的神色。
白若紅那時候還不是紅姐,她只是個小姐,沒人知道一個小姐為什么非要堅持生
個拖油瓶的小孩出來。她的預產期原本在一周之後,可肚子里的那個偏偏等不及,
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便呱呱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