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愛你,我最愛你,我就愛你
一個,我愛你一輩子。行了吧?!"
大概是行了。白童感覺到身體再次被填滿,一次次撞擊如同風暴拍打小船,他在
暴風雨的中心被風吹起,被雨澆透,身體仿佛被撕裂成無數片。
終於,頻臨死亡的前一刻,身體內部極度絞緊,敏感點不停抽動痙攣,前端堅硬
的性器又一次爆發,白童再次體會到一片虛無,極盡歡愉的制高點。
身後那男人伏在他身上,像野獸一樣喘息。
白童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抽離肉體,在高處冷眼旁觀,你看看你,居然能被那個
男人艹射,居然還能覺得爽,你是不是犯賤?
白童覺得自己隱約間罵了那個天上的影子一句,但又不知道罵的是什么。
......
折騰到半夜,第二天早起依然沒完沒了。
白童被潘雲來的胡子茬扎醒,恍惚間意識到自己今天還要去上班。
"求別鬧了,我要遲到了。"他推開潘雲來,想要坐起來。
"什么時候上班比我還重要了?"潘雲來不高興了,把他拽回來壓住,拔出猙獰
的陽物在他被蹂躪的一片狼藉的臀縫里磨蹭,碰到紅腫的穴口,白童吃痛喊出了
聲:"真的不行,疼死了!"
潘雲來這兩年已經斂很多,很少再弄傷白童,他起身呼了一口氣,就此作罷。
白童起身穿衣服,潘雲來靠在枕頭上抽煙。
"你少抽點煙吧。"白童去端了杯溫水給他,"我昨天去看我媽,她咳得厲害,我
讓她去看醫生,她又說檢查過了,又感冒又是急性咽炎的。還不是抽煙鬧的,多
活幾年不好嗎?"
潘雲來真聽話了,他把煙掐掉,眯著眼說:"童童讓我多活幾年那我就多活幾年。"
"要不要我送你?"潘雲來要起來。
白童忙搖頭:"不用了,你的車太扎眼了。"
白童過來跟他吻別,拿了手機就要出門,潘雲來拉住他的手,看著他的小金豬,
很認真地說:"我昨晚喝多了,好像聽見你提到你爸爸?我沒記錯吧?"
白童匆匆點頭:"我媽給了這個小東西,說是我爸留給我的,但她又說我爸死了,
誰知道真的假的......"
"我幫你找找他吧,想認嗎?"潘雲來說,他看著白童的眼睛,眼神溫柔。雖說
白童從未當面提起想要找爸爸,但潘雲來無數次在他睡夢中聽見他喊爸爸,有時
還會握著他的手,摟著他的腰,一聲聲地叫爸爸。
"算了吧。找到又怎樣?"白童垂下眼睛說,"他不會要我的。"
......
白童緊趕慢趕,到公司晚了20分鍾,鄭明鈞正在他卡位附近轉悠,見他來了,
笑著迎了過來:"給你帶了早餐,還以為你請假不來了。"
白童道了謝,慢慢坐到座位上,接觸到椅子時那里狠狠疼了一下,但顧忌著鄭明
鈞在旁邊,緊綳著臉一點多余的表情都不好意思露出來。
鄭明鈞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很有眼色地偏開頭去跟別人打招呼了。
"哦,對了,麻花相聲社要來雲城演出你知道嗎?演出票高價都買不到的,我正
好有兩張,一起去嗎?"鄭明鈞把票放在白童桌面上,"周六下午劇場門口見?"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