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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新娘子作為容煙的侄女,自然是代替自己的夫君侍疾起來。雖然秦越根本就沒有碰過她,但她很快傳出了有孕的好消息,當然這些都是容煙一手給安排的。

前面的幾個月,容煙的肚子是不怎么顯的,一直到六月份,穿了寬厚的衣服,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被遮掩得很好。

再加上有毯子遮住,根本就沒有什么人發現得了。在這小半年的時間內,秦越的成績也出來了。

他原本童生,這次拿了個秀才的功名下來,又打算接著考舉人,一邊學習,還要一邊給嫡母侍疾。雖然禁欲有點難受,好在課業繁重,事情又多,他也沒有太多心思想那個。

在秦越再接再厲考下舉人功名的時候,昌平侯夫人就沒了。

為了辦昌平侯夫人的喪事,府上變得一片縞素,在外頭都是一片白的情況下,今夜秦越的屋子里卻俱是紅的,桌上燃著一對喜燭,掛著紅帳子,床上還坐著一個穿著紅嫁衣的大肚子孕夫。

因為先前的婚事是容煙找的人和秦越拜堂的,他到底是心有不甘,一從先前的那個身份脫離,他便迫不及待地要把洞房花燭夜給補回來。

有些人懷孩子,容貌會變得難看,而另一部分人反而比之前更加美麗。容煙顯然是後一種,為了孩子的緣故,容煙這身子添了幾分豐腴之色,膚色較先前還更加白皙細膩。

秦越用金秤將他的蓋頭挑開,紅蓋頭下面的新娘子因為懷有身孕的緣故,只上了淡妝,但姿容更勝從前,看得某人是口干舌燥。

容煙的月份已經不小了,反正又不是沒有做過,秦越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容煙卻隔開了他的手:「夫君是不是先要和妾身喝過交杯酒?」

原本他只有私下里在床上才能叫秦越相公,但現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了,現在年輕又俊美的繼子已經成了他的夫君,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秦越拿了一杯茶和一杯酒過來,遞到容煙面前。

「我喝酒,煙煙還是喝茶的好。」容煙接過茶水,和他手臂交叉,將「交杯酒」一飲而盡。

把杯子放下,秦越又用手指抹掉對方唇角一丁點的茶漬,他本來想直接把容煙的衣服解了,結果對方的嫁衣太繁復,直接撕了也不大好。

他挑起小美人的下巴,模仿著紈絝浪盪子的口吻:「既然嫁了人,那爺就是你的天,煙煙把衣服脫了吧,一件件脫給爺看,脫干凈。」

容煙呼吸急促起來,他的手指挪向自己的盤扣,一件件地把衣物脫掉,露出白皙滑嫩的身體,只剩一件綉著鴛鴦戲水的肚兜。

秦越用露骨的眼神打量著懷著孩子的孕夫,用手指挑開那件肚兜:「都說了脫干凈,真是一點不聽話,你說爺要怎么罰你。」

容煙捏著嗓子,柔柔弱弱地說:「爺想如何懲罰妾身呢?罰妾身替爺更衣吧。」

秦越攤開雙手:「那要看你做得好不好。」

容煙很輕易地把秦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露出對方寬厚的臂膀,勁瘦有力的腰身,還有雄赳赳氣昂昂挺立的小秦越。

望著紫黑色的粗長性器,許久未受過滋潤的孕夫身子敏感起來,他情意綿綿地看著秦越,又說:「請爺躺在床上,讓妾身來伺候爺。」

秦越看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在鋪著紅色床單的大床上躺下:「伺候得好,爺有獎,伺候得不好,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