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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他這么一旋轉,我的乳珠像是要被他摘下來似的,我痛地全身都抽搐了起來。

他們這些人里面,我最害怕的正是這個傾默蠡,此人心機深不可測,全身散發著從地獄而來的陰冷。雖然他嘴角常掛著笑,但是我總覺得太過的冰冷。

我撩起眼簾,只見他眼中的笑更深了。我暗暗咬牙,在他人的眼里,我的抽搐可能變成了快感的顫抖,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痛,痛入骨子的痛!

只是我不懂,我與他無怨仇,為何他總是在暗下里對我做些不入流的手腳?我常猜想他是不是心里不健康?但是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的眼眸如水──干凈清澈,這樣的眼睛絕不是病態之人能夠擁有的。

顛簸中,夜琥焰急切地直起用膝蓋將我白嫩的大腿切得更開,雙手抬起我的雙腿,燒到火紅的肉物直接抵住我已微泛濕的花瓣,低吼地推了進去──他整個肉物的全部插入,他結實的六塊腹肌也緊緊地貼上了我的小腹上。

「啊──」我緊閉雙眼,尖叫了一聲,下體被硬生生的貫穿所產生撕裂的痛苦感瞬間灌進我的四肢百骸,好痛好痛!整個人像是要被他的肉棒撕成兩半了,用雙手死命的推擠著他。

夜琥焰從來就不懂得什么是前戲!他從來只管他自己插的快活!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就木訥,還是天生就冷血?

「該死!夜琥焰!誰叫你直接插進去的?」一直閉目的令狐悅在聽到她的慘叫聲後,猛地整開了眼。不做他想,立馬知道夜琥焰定是直接插了進去的。

「不直接插,還能怎么插?」夜琥焰冷冷抬眼,明顯他是認為令狐悅在找茬!

傾默蠡嘆息一聲,為不知所以然的夜琥焰解圍道:「剛才揉捏她的乳房許久,我們以為她已有足夠濕可以接受了。」

「我弄痛她了?」夜琥焰愣怔了一下,眉頭皺起,雙眼直直地盯著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的桃花。

「夜琥焰,你給我拔出來!」令狐悅暴吼出聲,正想過去,卻在急怒中不慎被眼明手快的傾默蠡點住了穴道。

傾默蠡淡笑抬眸,直視著令狐悅,「令狐,你冷靜一下,你看琥焰現在這個狀況像是能停地下來的樣子么?

我痛到下意識攏的雙腿,卻在無意中卻更刺激起他的欲念,他猛打個哆嗦,牙齒相咬發出咯咯的響聲。十個指頭則深陷進我的屁股肉里。

只是這次他卻沒有沒有進一步再動作,那雙洗黑如夜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的臉看。

安靜吞噬了整個馬車,只聽到馬車外面,秋風簌簌刮,馬蹄粼粼跑。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他的汗水一滴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我雪白的胸脯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他一動不動地讓肉物潛伏在我的身體里有那么的一段時間。我有些意外的張開緊闔的雙眼,驚訝地望向他。

只見他那雙似漆似墨的挺拔濃眉,此時高聳成劍,眉間的兩個因著皺眉而深陷下去的肉紋此刻深得像是能夾死一只蚊子。

他冷冽如冰的俊逸臉龐缺少智慧的內斂,卻乃保有一份年少的剛毅純真。他是他們其中心機最少的一個。言語莽撞、動作粗魯、冷情冷心。可此時卻為我克制住對他來說是難以忍受的欲望。

我不知道以後對他會是怎么樣的感覺,但是至少在這一刻里,我是感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