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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她發狠地啐了我一臉的唾沫,拔出插在我皮肉里的長長綉花針跑了出去……

我忍著痛從地上爬回了床榻之上。腦海里卻不斷地回放著嫦鄄的那一段話語:『嗚嗚~~主子這半個月里來都昏迷在床上,嗚嗚~~甚至到了今日還沒有醒過來!而你這個妓女卻在這里悠閑飲酒?我呸!主子簡直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原來他消失的半個月是因為受傷昏迷了,而受傷的原因卻是為了保護我不被那四個人找到。

那么說明我的行蹤已經被他們發現了?我若是有理智的話,就應該立馬易容,然後馬上離開這里。可是現在我卻靜靜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動彈,不是因為身上的痛,而是因為現在我滿腦子里都是他為了我受了傷這一件事情。

他哥哥是害我的人,可是他卻是一直在保護我、照顧我。教了我一身的本領不說,又幫我開了衣坊店。

害我的人是他的哥哥,不是他!我怎么能把對他哥哥的仇恨都加諸在他的身上?我又怎么能任由仇恨把自己變成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33-34]暴雨合歡(慎)

33損人八百

陽光透過白色的紗窗,朦朧地射在夜琥焰側臉上,讓這個男人本是俊美的臉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他不羈地斜坐在雕刻著巨型白虎頭的寬大金絲楠木椅上,兩指間夾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瑪瑙酒杯。

他身上依舊只著一件玄黑色衣袍,不過那系在腰際不斷飄盪的的白色玉石環佩卻泄露了他尊貴異常的身份。

「夜主!」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從大殿門口傳了進來。

「進來。」冷冷的聲音中帶著上位者的霸氣。

「夜主,這是有人從半空中射來的。」一名青衣人走了進來,弓著腰,舉起一封白色的信箋來。

夜琥焰睜開假寐的黑眸,漫不經心地冷聲問道:「里面寫了什么?」

那青衣人立即展開信箋,徐徐念道:「汝等要找之人現在離都,如要知她的確切位置,速帶三千兩黃金到檬絳林中。」

「什么?!」夜琥焰一改剛才的漫不經心,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步跨下了玉石階,強過了青衣人手中的信箋。

夜琥焰漆黑的眼眸危險地眯起雙眸。她現在在離都?!難怪他們一直都找不到她。她太過聰明了,居然躲到離他們這么近的地方。而距離越近越是他們尋找她的盲點。

「快去取三千兩黃金來。」夜琥焰眉頭都不皺一下便命令道。

「夜主,我們還不知道他這消息是真是假。」這三千兩黃金實在是獅子大開口。「再說他已經告訴我們人在離都我們只要去離都一找便是何需給他──」

「住口!」夜琥焰打斷了青衣人還未說完的話。「我的命令你照辦就是。」

別說是區區的三千兩黃金,就算是三萬兩黃金他也是願意給的,只要能找到她便好。

「是。」青衣人拱手,立馬退了下去……

拿到了神秘人給得桃花確切的所在位置的地圖後,夜琥焰便攜帶著數名得力屬下,騎上黑色俊馬往信箋中所繪地圖上的方向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