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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了才知道。」

我扶起了他的身子,拍拍他的衣擺,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動不動就跪,知道嗎?」

「給娘親下跪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跟男兒膝下有黃金扯不上關系。」三兒子笑著反駁我的話。

我笑笑,並不想對此跟三兒子理論,只說道,「快背娘回家吧,娘很累。」

「是。」三兒子話音里愧疚的意味更濃了起來。

我心底輕嘆了聲,讓兒子愧疚,總比讓兒子抓著「我為什么會從軟橋上掉下來「這個問題不放的好。

趴在兒子的背上,我轉頭看了傾默蠡一眼,見他正拿眼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我裝做沒有看見的轉過頭來,對著一大群的青衣人說道,「你們小心些把傾……」這一般子人畢竟是白逸研那邊的人馬,我該叫傾默蠡什么才合適呢?

想了又想,索性不點名道姓了,只說道,「他的身子受了傷,你們小心點背。」

我話剛說完,青衣人立即拱手稱「是」。

我點了點頭,攀緊了兒子的肩膀,示意兒子可以邁步前行了。

回到家後,白逸研、夜琥焰和我的另外兩個孩子已經等在大門口了。我想定是三兒子在找到我們時有給他們發了信號,所以他們才會在這里等我吧。

他們正想開口問我因何原因失蹤了這么多天時,我以「我已經很累了」為理由逃避了他們的盤問。我只對他們說想知道什么就去問三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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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坐在臨窗的榻子上,閉著眼睛,思緒亂紛紛。我發覺自己好像有被虐狂的傾向,在傾默蠡抱著我跳下軟橋的那一刻里,我對傾默蠡居然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仔細想想,我想我也許是被傾默蠡那種極端的感情震撼了。畢竟這世間很少會有一個男人能夠對一個女人以生死做相許。我也許在心底一直渴望得到這樣的一種感情,再加之他這二十年來為我所做的點點滴滴,無論我對白逸研有多么深的感情,對傾默蠡還是不能自己的傾了心。我懊惱的把臉藏在手掌心里,我真真是個花心的人,居然在喜歡著白逸研的時候還能夠喜歡上傾默蠡!!

我該怎么辦?傾默蠡那么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我對他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他看得出,那么就肯定更不會輕易就罷手了。

「桃花。」熟悉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里響起。

我抬眼,只見傾默蠡眯著他那雙清澈的眼睛正緩緩的向我走來。並坐在了我左邊的榻子上,陽光穿透純白的窗紙懶洋洋的灑在他潔白的衣服上,給他增加了幾分慵懶的妖媚。

夏日的陽光是毒辣的,照在人的身上很不好受,見他額頭上泌出的細小汗珠,我不由心軟道,「左邊有太陽,你坐到右邊來吧。」

傾默蠡嘴角噙著淺淺的笑,很是溫順的輕「嗯」了一聲後便移身坐到我的右邊去。

我站起身去,到圓桌倒了杯茶水遞到他的手上。

傾默蠡抬眼,清澈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嘴角上的淺笑早已經轉化成傻笑。

他看的我很不自在,我只好垂下眼去,轉身坐到圓桌旁邊的椅子上。

「你干嘛要坐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傾默蠡嘟嚷著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