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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響起,「你大可以賭一賭,我,或是上官容欽。」

深藍色身影足下未停,由另一侍女引著往前頭去了。

男子依舊站著,直到那道慵懶的嗓音再次傳來,「孫尚恆?讓他進來。」便有侍女掀開紗幔,恭敬的請他入內。

孫尚恆生怕踏錯一步,低垂著頭來到水榭內,躬身行禮道:「下官拜見相爺。」

韓錦卿斜靠在長榻上,接過侍女遞來的酒盞輕哆一口,鳳目微眯,神情慵懶淡然,目光自孫尚恆臉上掠過,「可想好要說什么?」

孫尚恆上前一步,拱手道:「下官斗膽猜測,相爺要問的可是顧德明被押大理寺天牢一事?」

韓錦卿淡淡看著酒盞上的七色紋路,不置一詞。

「稟相爺,下官只是給阮皓之提點些顧府與相爺、紀將軍接觸的線索,以及顧德明在翰林院與上官容欽的交情,讓阮皓之尋個時機向江陵王言明,至於顧德明如何會進的大理寺,下官並不知曉,」停頓片刻,又道:「若有人趁此時機落井下石倒也未可知。」

韓錦卿放下杯盞,目光灼灼的看他,「本相只要江陵王疏遠了顧德明,如今顧德明卻到了大理寺,孫大人,這是何故?」

孫尚恆聽話聽音,立刻雙膝跪地,顫聲道:「相爺,下官確實不知其中因果,一切都是由阮皓之出面,或許他……」

韓錦卿長眉微挑,打斷他,「孫大人,一個阮皓之你都無法掌控,是要本相質疑你的能力?」

「下官這就去查,」孫尚恆只覺一顆心快跳到嗓子眼里,「定會給相爺一個交代。」

「先去查清楚阮皓之和顧德明的淵源,」韓錦卿慢慢咀嚼著侍女遞來的杏果,「江陵王那里,該做的事繼續做。」

孫尚恆喏喏應下。

三月十五,吏部侍郎張春景因涉嫌買賣官職被大理寺押往天牢候審,朝中一時風聲鶴唳,尤其江陵王一脈,接連兩名大員落馬,便人人自危起來。

顧府。

顧輕律在書房遇到顧輕音,道:「父親留下的東西我已交於上官容欽,你不必再尋。」

「我沒,」顧輕音聞言有些局促的站著,畢竟父親從沒親口和她說過什么,那份東西只是她偶然窺見而已,「我只是,來坐坐。」

顧輕律輕嘆一聲,他又何嘗不知妹妹的心思,只是如今他們唯有耐下性子,「放心,哥會想辦法的。」大掌揉一把妹妹的頭頂,亦如兒時那般。

「張春景出了事,於父親倒是有益,朝中的話題都被帶到江陵王身上,有說他不會識人的,也有說他疑心重的,更有人將他的野心說的頭頭是道,」顧輕律輕哼一聲,「攝政王和上官容欽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們靜觀其變就好。」

顧輕音點點頭,忽然覺得自己是那么無力。

門外有小廝匆忙來報,太醫院的寧太醫到了。

顧母近日感染了風寒,時不時就發熱,熬了幾日,還是顧輕律托人到宮中請了太醫過來。

顧輕音過去的時候,寧非然正在替顧母開方子,側身端坐著,青絲散落幾縷,膚如瑩石,五官秀美,睫毛如蝶翼般輕顫著,忽的抬起頭來,與她倉皇的眼神相遇,粉嫩的唇瓣輕扯開一個微小的弧度。

第190章非然贈珠

第190章非然贈珠寧非然開完葯方,被顧輕律請到偏廳坐了,顧輕音自然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