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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明天你就入警校了,傷疤就要和你為伍,要適應被揭。
她又哭說不願意去吃苦。
我搭理不了她了,確實得應付她下邊兒。
我是第一次,她確實不知道。」
「**年2月7日,大雪。
她在路上哭鬧,哪有大年初一開學的。
元寶卷還在後面追車,老的在外面哭,小的在車里哭。搞得跟生離死別。
我停了車,把她從副駕駛上推下去。心里確實挺煩,肯定不會大年初一開學,初八開學,但是那地方冷,冷炕得燒一周才能完全熱透,我還不是想趁我放假這七天給她去把炕暖好?」
「**年2月8日,大雪。
她褥子過敏,又發燒,我是不是該帶她回去?」
「**年2月9日,大雪。
抱著她睡一天一夜了,她迷迷糊糊說,禾晏,我想拉粑粑。我說,餓了一整天,有什么拉的出來的。她說,我怎么專門想放屁呢。我說,用嘴放個試試。她就會折騰我,出去端她一次尿,我得把腿凍麻咯。」
「**年2月10日,大雪。
終於好轉。算挺過來了。」
第二十二本,元小春二十一歲。
「**年十月十日,晴。
我選在今天結婚,她恨死我了。
可我把婚紗放在她床上,明顯她在嘟嘴笑。
晚上看見我半跪在戚霜晨跟前,她又恨死我了。
零點,我進入她的時候,那樣折騰她她都不醒。
也是,她酒量不錯,還愛喝最烈的,但是今晚參了安眠葯……」
「**年十月十一日,晴。
她洗了幾道胃,
我手腳一直冰涼,
是不是,算了,不這么養她的情商了……」
「**年十月十二日,晴。
她說,禾晏,我有至愛,你也有至愛,咱們平等了。我想通了,這種婚姻模式很好,前晚是我做傻事了。
我其實不該問,可是沒忍住,問她,你的至愛是誰,
她兩手抬起,都是食指與中指交叉,晃了晃,
雙十,
她說,一直是他,這你還不知道?
我覺得,不能心軟,她的情商必須得培養!」
看到這里,已經是他開始看日記的第三天凌晨。
禾晏開始做家務,
家里能洗的,全部洗了,包括能拆下來的紗窗紗門。
全換上干凈的,一看都是他的品味。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
他把她的冬天大衣棉衣全拿到陽台上曬了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