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更狠的話了,忌諱啊,
小寶看看病房里頭,老親爺不讓他們進去,葡萄在里頭照看著。小寶說「醫生說是輕微腦震盪,一水開過刀,最好她上次的主刀大夫來看看。」小權說「已經去燕州接了。」
咳,你說她也是背時是不,
他們貓著的後面那兩層在建裝修小樓,好死不死,那時候腳手架一側松動了,摔下來一根,牆壓垮了不要緊,他們站得遠壓不著他們,但是,飛過來一些水泥塊兒,不砸站那兒的葡萄,不砸站那兒的六六,偏偏又把她後腦勺撞了,秋一水當場就暈了過去。
楊征的擔憂當然也不無道理,秋一水最嬌貴的就是這腦子了,禁不起再一丁點兒動靜了哇。看看,一個好人兒腦子被這么磕撞了下,輕微腦震盪,估計暈一下也就醒過來了,她呢,畢竟是腦袋里「大修」過,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干叫人著急,干叫人心疼啊……
葡萄出來,眉頭蹙著,「姐迷迷糊糊地喊舅舅呢。」
楊征一拍腿,「別心軟!她那舅舅一放出來禍害天禍害地啊……」
小權到底太心疼了,「要不這樣,我派兵過去把他押來,手銬腳鏈都上上,叫一水看看他,這又不是不能給她實現的,一水現在就這么個心願……」
是呀,你說一水現在叫喚著「要太陽要月亮」小權也拼了命去給她弄來呀,何況這是唾手可得的……
小寶說「您要還不放心,給他身上裝上攝像頭,一切也可在控制中。」
楊征望著他兩兒,
嘆了口氣,這才點點頭,「給她看看給她看看,她就寶貝死這么個禍害,么辦喏!」
這下真是全副武裝,
不是重犯甚似重犯!
手銬腳鐐戴著,
身上綁著幾個監視探頭,還有追蹤器,
臭名昭著的秋一土,從撫河監獄被押解來京了!
你別說小權小寶了,就是葡萄都想多看這禍害兩眼,不是沒見過么。
遠遠,聽見腳鐐聲,
小權小寶俱站起了身,
這是一水的親舅舅!說不好聽,如今,也是他們的親舅舅!
慢慢走近,
看見一個偏瘦的男人,頭發花白,戴著眼鏡兒,微佝僂著背,面相倒白凈,沒一絲老相,還穿著監獄里的刑服,腳步蹣跚,許是腳鐐的緣故,走的艱難……
小權小寶心里不好受,要不是看著楊征的面兒,他們得好伺候著他進去見一水,一水就算現在沒醒來,他們也不想一水面對面這樣她心愛的唯一的親舅舅……
秋一土走近,
看向始終坐長椅上冷恨看著他的楊征,「一水怎么了,」開口就是一番苦楚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