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折騰了下自己的,一晚上睡覺不蓋被子,感冒一襲來,她啥「虛症兒」都出得來!
好了,順利扳出來了。
再該進入到第二步:偷梁換柱。
所以說不容易撒,什怏得用到多少私交人脈呀……買通了里面一個小護士,終於在夜間將孟冬灰「換」了出來。當然這還得贊一贊什怏給她選的這個「病症」好,孟冬灰有充分的矯情叫楊木不能那樣死盯著她,畢竟小姑娘的病……
就這十點到十二點,
珍貴的兩個小時,
因為十二點半有查房,孟冬灰必須回到病房。
你知道,當孟冬灰終於坐進什怏的車,那心緒……也許常人根本無法理解,如此要死要活折騰出來竟是為了去鬼混!……但是,如此荒唐落實在孟冬灰身上,偏偏又這樣的……你知道她嘆出來的第一句就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什怏看著她的側臉,一個小姑娘神態里透露出的奢靡悠游竟是這樣超脫……
半年不見,冬灰長發已及腰。
她肯定是養好了,
雖然該曲線的地方還曲線,
但是總體給人的感覺更潤艷了,
但是,不變的是,冬灰特有的幼嫩與誘惑的結合,她還是愛發呆,愛咬唇,發愁時還是愛啃指甲……
「這次,不化妝,不戴假發,你是什么樣兒就什么樣兒去見他吧。」
什怏望著前方說,
仿佛已看到結果,那位,會徹底上癮了吧……
☆、
蕭雁落這次見她確實不同以往,
沒在車里,在酒店。第一次冬灰見j先生的那間房。
半年了,幾次聯絡,什怏都說不接單。
本是個玩兒的事兒,一開始雁落並未在意。可敗興多了。倒成個疙瘩了,什么意思!
中間也有挺長時間沒再聯系,本想就此斷了也無所謂。
可是,
臨州那地兒還在呀,最近它這塊兒的事兒又多,來一次想一次,眼看快結成個死疙瘩了,雁落決定好好解解。
哪知剛想上點手段探探這對肉主兒買賣到底怎么個玩頭,元智說,什怏回話了。還說前段兒小四病了,身體才好些,如今接單只接限時單,兩個小時,問他還願不願意。
病了?
說實話,雁落半信半疑,他們這類人什么名頭想不出來。到底心里是不悅的。這種玩樂的事雁落從來不會放在心上,可這樁不知怎的,就有了些計較。你明明知道我是誰,還明目張膽敢跟我玩這種把戲……
坐在沙發上的雁落,心中是沉的,信與疑間。疑定是占到了大多數。
誰知道,
門打開,
他抬眼看過去,第一眼……
你知道,那信與疑間比例瞬間的天翻地覆……如此輕易……
雁落動是沒動,可是心,早動了,由陰沉藏谷底,漸漸往上升,直至歸為原位,還在隱隱悸動……
小姑娘原原本本。干干凈凈站在那里,
毫無粉黛的素顏,
及腰的長發,
還是那件黑色的風衣,
能望見她從事這份營生的,
也就是想象的到她里面一定空無一物,
還有那雙13厘米紅底黑色細高跟鞋。
小姑娘走進來。抬手剛要解腰間的風衣蝴蝶結,
「別動。」
雁落出了聲兒,慢慢起身,向她走過來,
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