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滋潤無法的孟冬灰臉蛋兒灧色橫流,眼睛更是媚出了水兒來,被紛亂的發絲一掩映……雁落恨不得一狠心就這么不放手地抱著她回北京!
當然,把小丫頭折騰地也狠,孟冬灰最後趴在後座上小小出氣的樣子,愣是像艷魂歸西的模樣……
雁落輕輕扒開她的發絲,「還好吧,」親吻她的眼瞼,
「要的。」小妖呢喃,
雁落又重重揪了下她的臉蛋兒,「錢串子,哪次少給你了。」她這樣,倒真沒一點叫人反感的。什怏專業,孟冬灰專業,雁落還不是專業。專業些好,專業了,反倒叫人更稀罕她!
冬灰慢慢睜開眼,「見到你真好,幫我給什怏傳個話咧,叫他來看看我,這也不是在臨州了,就說是我哥。」
雁落又牢牢地黏著她,「那我呢,你怎么從來不問問我是誰。」
冬灰微笑著合上眼,「你是誰,那是什怏操心的事兒。」
看看,說來,她玩得才是比誰都灑脫沒負擔,專心玩好自己分內的就行了,旁的,她沒那個興致了解,操心。
雁落又撩她,「我現在就把你帶走好不好。」
冬灰還合著眼,小花兒一樣的笑容還在臉上,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帶走,我就再不跟你做生意了,不和你玩兒了。」
真的,雁落心里是有一涼的,因為,不知怎的,他就知道孟冬灰心很狠,她說到,是做得到的……
雁落帶著心里的涼意握著她的手拿了起來,腦子里有些微醺,也許是模糊,
是呀,我跟她也是玩兒,怎么搞得反被她三言兩語牽制著……
雁落恢復些冷淡,輕輕摩挲她手指頭上的水泡兒,「吃苦了……」
冬灰搖搖頭,「挺有趣,你不知道手指頭上的一些秘密吧。你看我這塊兒有個泡兒,卻好像把無名指和小指頭間突出了一小塊肉,這恰恰是康復力強、疫力強的征兆。」
雁落心一下又熱了起來,低笑,「胡說八道,你聽誰說這里突出來一塊肉就是康復力強、疫力強,就會瞎編……」
小姑娘咯咯笑,「誰說我編的,黃帝內經里說的,我看看你……」她把他的手撈起來,「你看你中指和無名指間有突出的一小塊肉,這說明腎氣旺……」雁落被她嘴甜的……又來了勁兒,「好啊,你用這來勾我……」
愣是黏了一個多小時。
冬灰推開車門要下車時,雁落又捉住了她手腕,「乖乖,在里頭別什么都撐著,你知道江正是我的人,有啥不好都跟他說說。我會轉告什怏讓他來看你。」
冬灰乖巧點頭,「謝謝。」
車門一直也沒合上,
雁落側坐在車里,
軍裝雖是都扣好的,卻領口的扣子還是開著,一身艷氣。
望著冬灰被領著走遠不見才靠回椅背輕輕出一口氣。
元智上車來,
雁落懶懶地問,「都交代好了?」
「交代好了,正好她這次表現的確實好,相信找些由頭給她調整一下食宿都是可行的。」
雁落靠著歪頭看了眼車外,她拐彎不見的地方……「她瘦了,別說,我是真心疼……」
少首確實短暫返京了。
蕭小步其實也沒在並州停留多久,
他七哥一個電話把他也召回了京,
小步知道他這趟來並州洪橋瞞不住七哥的。
關漫這套「空中四合院」極盡奢華。北房、南座、東西廂齊備,在前院和內院之間還有垂花門,雕梁畫棟,中庭里鋪設了浮土,用以栽種象征「金玉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