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帶晃盪,
她的襯衣晃盪,
包括她襯衣里的一切都在晃盪,
雖然看不見,
但是極致的嬌艷感……
她又摟住了他的脖子。枕在他的肩頭,一手還是習慣性深入了他的衣領,像個溫順寶寶,
聲咽不知道,
冬灰抱著舅舅就是這個姿態,習慣了……因為他的感覺,太像舅舅……
「我舅舅在哪兒坐牢。」
孟冬灰開始享受戰果了。
問了她一切想問的,
他,也答了她一切想知道的。
此時,
車里的感覺是溫暖的,
她有時候還是會揚起頭親親他的喉潔,這是習慣……
他始終在恢復元氣一般,情緒再次淡靜下來。
最後,
她問了一個聲咽有些意外的問題,
她摸著他眼眸下的淡紅印兒……摸還不夠,幾次用唇鋒輕輕吮,無限的依戀……
「這是怎么弄的,」
聲咽停頓了有一會兒吧,
「傷疤。」
冬灰聽了後,再沒糾纏。直起身,從他腿上下來坐回副駕,
像個小仆人,轉過身先給他整理好,
再開始整理自己,又包回肉包子,
解了車門鎖,開了小窗,
「謝謝你,還得半個小時吧,你就能動了。多喝水,要不晚上還會有點頭暈。」
說完,還是歉意地看他一眼,下車走了。
☆、
這一周對孟冬灰而言是毛爪撓心的。這個學校平日里想請假出來一趟實在太難,必須家長來接。如今她哪來的家長?家長在牢里!她抓心撓肺地想出去看的,就是她唯一的家長!
愣是艱辛地捱過一周,
下個周日,孟冬灰一早兒操都沒出,坐上了去延良的高鐵。
好像她的學校在京城的這一頭,延良正好在京城的那一頭,整整要穿過整個帝都,很遠了……
快十一點,她才來到了延良監獄門口。
小姑娘立在獵獵寒風中,高牆電網擋不住她想見舅舅的心!孟冬灰是鼻酸的,原來當她在臨州、並州也是這樣的孤寂牢籠里隱隱煎熬時,舅舅並不是不顧她不要她,而是,如此千山萬水。深牢大獄,重重阻隔……冬灰吸了吸鼻子,垂頭抹了抹眼睛,再抬起頭,勇敢地向監獄那沉郁的鐵門敲去……
她說她是蔣仲敏的家人,來探視他。
一切都是按程序走,
過安檢,
她被帶到探視室,
填寫探視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