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灰仰著頭,眼蒙蒙迷迷,恍恍惚惚的,可還是記著,「要……」
雁落咬一下再咬一下,「要什么給什么,要命都行……」
這是要把命給她的節奏啊,
可想,
該有多激烈,
冬灰真哭了,
太瘋狂了。
還是元智開著車,
滿大街,
最熱鬧的地方,
慢開,
疾馳……
雁落這次毫不遲疑。
他錯過太多次了,
再不一舉攻下,雁落自己都得咬死自己!
這自進去了,就沒有想分開一下的打算,
所以說冬灰是真哭了撒,雁落太激烈了,
這種激烈,不僅僅是強度,
還在於他的折磨,
他好似沉迷進某個固執境地,不把你撩瘋撩痴,不叫你死也忘不了他,叫你痛,叫你瘋,叫你求饒!他絕不善罷甘休!
「雁落……雁落!!」冬灰就是一直這么叫。整個人好似紅河艷水里撈起來的,連眼眸嘩啦啦一吮都是艷媚橫流,全是他一寸寸磨出來的,勾將出來的,然後傾瀉倒出來的!
雁落反復只說著一句話。「有你真好,有你真好」……
要有超強意志力的,肯定還是元智,
不過這比原來哪次都叫元智心靜,
因為,心酸。
蕭雁落到底想要什么,誰也不知道,
就如一顆最耀眼的星,
它緩緩的墜落,總會讓人心憾。無限地為其惋惜……
雁落此時的激烈,
除了於冬灰而言,
這個女孩兒代表了他全部的欲、不安分,
在這離別的時刻,更仿佛是跟他的過往在做一次了斷,
他愈激烈,愈隱含著一種「舍」……雁落要開始重新尋找自我了么……
……
此時,宮里拙政園門前,一輛輛黑色小轎緩入,一一停靠深紅宮牆旁。下來的,全是大吏要員,包括,元首的兒子們。
元首突然召見這次「午後會」,許多人都是從午休里被叫醒。
章程禮彎下腰,問,正在簽署文件的元首,「要通知雁落來么。」
元首筆停了下,又繼續寫,「嗯。他還是我的兒子。」
章程禮撥通了雁落的電話,
卻,響了好幾聲都沒接起,
章程禮耐心等了會兒,
接起,
卻是元智的聲音,「您好。」
「元智么,請雁落接電話。」
「章主任,三帥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一會兒他給您打過去行么。」
「也好。不過你們現在在哪兒……」才問到這兒呢,章程禮一停,好像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