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灰捻著煙蒂遞他嘴里,「關漫你不抽煙太可惜了,你弄來的這些真的超好。」
關漫微張嘴含住,稍啟唇說,「我也嘗了的。還好,不沖。」
冬灰勾起些腦袋,「你真抽了的?」
關漫抬手兩指捻出煙蒂,完全說不出的帥啊,眯眼。瞧著那煙蒂口,「我看看月份啊,我叫他們搞最新鮮的來的,我抽的是上個月的……」
冬灰滾過半邊身,抱住了他的腰。嬌氣又調皮,「我把你帶壞了,」
關漫低頭看著她笑,指頭上還捏著煙,「你把我帶成啥樣都可以。」
冬灰躲貓貓一樣,眼睛調皮又幽幽地睨著他,「我這樣,不能告訴任何人。」
關漫更窩下來,額頭頂著她的額角,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放心,你盡情,我守著。」
如果說什怏是她暗黑一面的經紀人,
那么往後啊,關漫就是她墮落一方的守護神,
關漫成為冬灰最放縱無顧恣享人生的忠實港灣。
☆、
忽然有人敲門,
你看孟冬灰喏,一下坐起來,火機煙盒往褲兜里一揣,端著煙灰缸就往洗手間走,邊還揮揮手扇自己身上的煙味兒……一看就是老油條,老這么搞的,熟練得不得了。
關漫也沒攔她,
眼睛卻是沉沉往門口一瞟。誰這么膽大,不是說了不叫人進來。不可能是小步。小步這才出去多久。關漫心厭,打攪了冬灰悠閑時刻……
關漫按了下床頭的開門鎖,匆匆進來的卻是他的助手楊陽,
楊陽跟著關漫快十年了,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七帥不高興,
可是楊陽也是沒辦法,硬著頭皮走進來,彎腰低聲說,「元首上來了。」
關漫蹙眉看他一眼。「怎么事先沒人知會,」
「確實沒接著一點信兒,這還是六帥給發來的一個短信……」楊陽比了比手里的手機,
關漫慢慢淡靜了下來,「知道了,該怎么著兒還怎么著兒,元首這是臨時起意,上來肯定也不會張揚,如常面見就是。」
「是。」楊陽出去了,這次門沒有合上,虛掩著。
冬灰站在洗手間門口,「怎么了。」也沒出聲,口型問。
關漫已經下病床來,給她把血杏子端去,「元首來了,你見不見。」
冬灰一撇嘴,「見他打鬼。我就洗手間里躲會兒。」接過血杏子就歪靠在門邊又咬了一大口,
關漫笑,「曉得你就是這個意思。」又走過去,拾了她的棉衣等過細放進大衣櫃里,
冬灰一嘴巴紅汁兒,叫了聲,「關漫,窗子打開透透氣,屋子里還有煙味兒。」
「好。」關漫又走去窗子邊,
冬灰站直轉身合上了門。
門被推開,元首一行進來時,關漫已經坐直身子顯然等著。再低調,他的車入了醫院門就不可能不透一點風進來。所以,無論如何裝不得完全不知的樣子。
「元首,」關漫就要掀開薄毯下床來,
元首親自走上前握了握他的肩,「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