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叔兒對她沒情愛的成分,反倒有些「忠仆」的意味,聽聽剛兒叔兒說的那番話,警告也維護得很:遠離她,你沒資格談她。肖肖知道,叔兒這也是在訓誡自己,終究自己「不爭氣」,你還在靠「他人跑路子」來安排你的人生,有什么資格對別人說三道四?這點,肖肖也贊同,所以他不說話。
但是,對冬灰,肖肖並無好感。肖肖不是不識肩章,沖過來的那個男人軍階可相當的不小!女孩兒有板眼給他把「軍籍」都弄到手……肖肖訕笑,輕輕搖頭,女孩兒是厲害,睡一個床的厲害……呵呵,也許冬灰這時候知道了肖肖對她的看法。也會一笑了之吧,肖肖沒想錯呀,確實不是她厲害,是睡一個床的厲害,無論蕭雁落,還是老周……而且,肖肖著實也沒想錯她的「職業」,只是肖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他的叔兒正是她職業的經紀人!這就是這凡塵造出各種「陰錯陽差」的好玩兒性了,所以即使有苦。呆在這里頭,冬灰還是甘之如飴……
下了車的冬灰確實還有事,
她給章程禮打去了一個電話,她的一本教材落宮里了,平常都是章程禮接她入宮,她也不可能說自己找上門兒去,打個電話過去,看是他怎么給她送出來。
章程禮一聽,就說要親自出來接她,冬灰說她沒必要進去一趟。讓人把書送出來就行。章程禮輕輕說,有些像哄了,他知道冬灰並不願意多在宮里呆,規矩大她活動范圍也小,她無聊。「你也快考試了不是,元首也想看看你的功課,要不這樣,我讓七帥過去接你,一起陪元首吃個午飯。」
冬灰這才答應下來,「那我直接給關漫打電話吧。」
「七帥就在我旁邊。你和他說說……」
關漫接過來了電話,「我去接你。」
聽見關漫的聲音冬灰就覺得神定心暖,
「嗯,我在……」
關漫來接她的時候,看見她手里拎著裝烤白薯的袋子。
冬灰走到駕駛門這邊,先把袋子遞進去給他,「我來開車,你趁熱吃。」
關漫就從車里挪到副駕位置上,冬灰上車來,摘了眼鏡圍巾,伸手放到後座,
關漫剝開紙,問「你吃了么,」
「我吃了一個。可好吃了。」
就見關漫不是從最上面解開那層焦皮,而是從中間剝開,那可是最甜最軟和的地方。遞到她唇邊,「那就再咬一口。」
關漫和她一起吃東西都是這樣,最好的都是先緊著她。夏天吃西瓜,關漫會把最中間最甜的舀出來,放碗里,冰鎮著。即使外出,遇見賣西瓜的,關漫也從來不讓切塊兒,而是一切對半,細心地先把最中間的舀出來喂她……
冬灰也沒讓,還是咬了一口喲,嚯嚯嚯燙,可小嘴巴動得香,
關漫也吃了,不過還是沿著邊兒一些,把中間的留下來,喂她,
紅燈時,
關漫低頭在清理烤白薯的袋子,
「關漫,」
冬灰忽然喊他,
「嗯,」關漫一抬頭。冬灰側身過來親到他的唇上,「我主動的,」很頑皮,
冬灰剛要抽身離開,關漫抬起一手框住了她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冬灰也伸出一手抱住了他……
後面的人按喇叭了,
兩人分開,
冬灰笑眯眯地開車,
關漫靠在椅背上,垂眼望著前方,靡靡的,懶懶的,媚媚的,
冬灰伸出一手摸他的臉,「一吻你就這樣,叫我怎么受得了,」
關漫抓住她的手,一根根吮她的指尖兒,
冬灰抽回手,「開車呢,」
關漫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