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往後座兒去。得虧是這會兒救火龍也到了,冬灰一聽他話也有理,難道指望他這大個人物在醫院守著?上車了。
車一開。
長空就把水遞給她,冬灰擁撐著老人家的頭,「婆婆,還好吧,這里有水,要不要潤潤唇。」
婆婆輕輕點頭,冬灰小心地傾斜瓶口,水一點點潤她唇上。
長空側著身子坐她身後,勾著頭看,
喂了幾小口。冬灰把水瓶往旁邊一挪,長空趕緊接住,冬灰輕輕把老人家的頭放靠在椅背上,再坐正身子,擔憂地看著前方。
長空一直扭頭看著她,安慰,「別擔心,一會兒就到了……」
☆、
到了醫院,長空多想多陪會兒,可,沒理由啊,他也怕引冬灰反感,說還有會的,再說,宮里頭陸奶奶那邊也得趕去看看,只能先走了。走前兒還不是欲言又止的,想說psg-1的事,想說布景的事,可冬灰注意力都在救人上,這場合實在開不得口……哎,真把二爺算磨著心了。
殊不知,
長空這門兒出醫院。霜晨的車那門兒進醫院,正好打了個擦邊。
霜晨也是為大哥的事親自來了趟軍總醫。陸奶奶忽然辭世,最傷心的,肯定是大哥。蕭西最近不也胸口發悶么,說是前幾天來軍總醫拍過片子。霜晨親來看看情況,也是為大哥盡一份心。
霜晨直接去的八樓院長辦公室。
而此時,
一樓急診,婆婆的家人已經趕來,非常感謝冬灰的救護。走廊上又是要留她電話號碼的,又是說給她送錦旗去,這時候的冬灰特別靦腆,辭謝了就要走,「四兒?」忽然後頭有人叫她,正好脫了身。
誰呢,
這一看,冬灰著實還蠻心疼哩,老周右腳打著石膏被人推輪椅上正好從外頭曬太陽進來,
「這咋搞的?」
自然冬灰跟他上了樓,去了他病房,
「哎,跟人打球,腳還崴了。快快,乖乖,叫我看看清楚,」一進病房,他就把冬灰拉跟前從上到下仔細瞧,瞧新鮮瞧稀奇一樣,
冬灰任他拉著她左胳膊,似笑非笑……這會兒的孟冬灰哪里還是剛兒那個「靦腆小姑娘」,玩世不恭。讓他看,也知道他看什么,這模樣的「四兒」老周確實沒見過,土兵蛋子,加上她剛兒還救過火,煙熏火燎的……
老周也玩味兒地捏了捏她胳膊,「你要以前玩這類制服,估計也老要人命了。」
冬灰抬起右手挑了下他下巴,「你不中用咩。折了腿,要不……」彎腰咬唇挨近他,「這會兒就要你命,」
老周猛地兩手環住她腰抱著仰起頭,「寶貝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賞一次吧!」老周也是豁出去牡丹花下死了,管他蕭雁落誰誰誰,怕不怕的,這會兒都不顧了,想瘋了唄。
你要知道,孟冬灰這么長時間不接單絕非是「改邪歸正」了,
一來,你看看過年這以來,她事趕事兒,傷情一個接一個,沒這個快活的力,
當然,她確實現在也不需要接單來尋求這方面的刺激,身邊。關漫呀,時不時雁落呀,包括元首,zhe一zhe,也都發泄了。
但是,這是她人生重要的另一面,輕易是落下不得的,孟冬灰著實也蠻做得了她自己的主,一階段我該奔什么,一階段我該放下些什么,她還是把握得很好。
目前,她知道自己的力應該放在何處,不正經的玩樂是要稍放放,所以也能克制自己。不過,像老周這樣的「鐵桿主顧」。已經不是生意做不做的問題了,這是老感情,冬灰不會不給面子,也舍不得不給,說過,她一直都還蠻喜歡老周。
冬灰環住他的脖子,低頭撞了下他額頭,「老兒子,照常,記得給什怏打賬。」
老周自有他的風流勁兒。單手掌住她的屁鼓,一握,「放心,我哪次賴過你的賬。乖乖,就穿這身好不好。特他媽純!」
冬灰一笑,「里頭衣裳總該脫了吧。」
老周埋她匈口直點頭,「別說了,我已經硬了,不信你摸摸……」
男人世界里的孟冬灰一定屬頂級優物。
什么「裝備」都沒帶來,她照樣能把自己飭成無敵妖,
就在病房的洗手間里沖了個澡,這種高級特護房啥配置也有,用吹風將已然及腰長發吹得特別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