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啊,吃食別光顧著葷,棒子面兒小米面兒都記得呼嚕口,要不飛不動了,上哪兒找我去……」
當時元首就極其見不得她老說「走了」這兩個字,還訓斥了她,「胡說什么,它往哪兒飛,你又往哪兒去,幾天不就回來了,盡說些小孩子氣話。」
冬灰還瞪他,「你別當它面訓我,它才會學話兒,以後光訓我了。」
想想,
這叫一語成讖么,
當章程禮疾步走來,說了冬灰她……
「元首!元首!」
只見,我們這位頂天立地的帝皇啊,
雙手漸漸往下垂,
眼睛還看著那鳥籠,
竟覺著天地都晃盪了一下……
☆、
你知道第一時間去接冬灰的絕非只有章程禮。
碎子支著頭睨著二哥手里捧著的個「唐俑」想笑,這是長空的嫡系在西源一個古墓挖出來呈上來給他玩兒的。
保養的是很好,成色好,造像也好,貴族少女,雍華清麗並舉。就是這發式……看著有點滑稽。
唐啊,貴族就瘋狂愛用假發,曾經流行一種俄羅斯方塊似的將頭發一層層往上堆的「平頂式」發型。頭發最後呈圓柱形矗立在腦袋上,跟插糖葫蘆的草垛一樣。
為啥要這樣咧?顯擺自己的珠寶首飾多咩。頭發面積越大,頭飾展示空間就越大。那糖葫蘆草垛上插滿臭美用的簪子,五顏六色一串一串在頭上亂顫……嗯,長空手里捧著的這個就是。
二哥愛跟他的「小朋友玩伴」分享這玩意兒,碎子也無可厚非,百無聊賴也跟二哥聊起了點「假發那些事兒」。
當然他們的車等在這總策外頭路邊,這時候章程禮早已離開總策。碎子他們來得晚些。也不是為來接十兒做什么,主要是他們才從九一禮堂那邊開完會過來,長空得了這唐俑,又記著十兒今天回來,順道說送過來給她。肯定也知道交流團作息,等著開完總結大會解散後,也不太驚動她,路邊交她手里就行。
聊了不少假發話題了,兄弟倆都是這樣「邪門歪道」的行家,什么「唐律拎住衣領吵架這點小事就要被剃頭,犯人頭發用光了怎么辦?腋毛?這種毛發不夠直爽順滑,做成假發彎彎曲曲像非洲友人。再不夠怎么辦?用玉米穗子,金光閃閃又像歐洲友人……」玩笑開了個遍,冬灰還沒出來。
二位爺終於明白「會議冗長」是多么叫人生厭的事情了,
碎子撥通電話問了下,
哪知對方說,「根本就沒有開總結大會,學員們早已被分別送回學校。」
碎子一蹙眉,「什么,沒開?」心想老們今兒也是犯了傻,問清楚撒,擱這苕等……
長空一聽,也是坐起了身,哭笑不得,
卻,
見碎子聽著電話,越聽神色倒凝重起來,聲音也沉下來。「你說清楚,哪三個學生不見了,」
長空這一聽,人也是驚疑地看向碎子……
碎子放下電話,
神色可不好,「出事了,十兒沒回來,」
「沒回來什么意思!……」
碎子剛要說,他手里的手機又振動起來,
碎子一看號碼,趕緊接起,
哪知對方搶在他前頭說。「五帥么,」
「是,」
「您身邊有人么,」
「有。」
「好,那就先不多說,您如常抽身,趕緊來宮里一趟。」
「好。」
是章程禮,
想想碎子肯定依言而行。
此時,他也得穩住長空呀,
腦子飛快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