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起了腰,慎重的不得了,「您放心,都是些溫和的草葯,」
元首抬起一手招了招,還是不放心,「你還是去外頭跟宗白華對對,看哪些葯有忌諱趕緊補救。」
這下,殘陽也趕緊起了身章程禮領著出來,一五一十把他「迷暈」她的配方跟宗白華說了一遍,
宗白華聽了,稍點點頭。「不大礙事,有幾味葯估計得叫她有點燒心,一會兒醒來,發點小脾氣鬧點別扭,也都讓讓,別見怪……」
章程禮連連點頭,「好好,誰還敢說她……」
進來的路上,小九扶住了章程禮的胳膊,「章叔。她沒事兒吧,」一臉擔心,
章程禮拍拍他的手,到底老幺,平常章程禮對小九也格外親厚些。「別怪你父親這時候這么掛心她,你不知道,十兒來前兒是閻王殿里撈回來的,差點就過去了,你父親那些日子……哎,九兒啊,鬧就鬧了,這接下來可別再傷著她,說個不該說的,她現在命還懸著。這要再有個三長兩短……都鬧不起了。」
小九一時愣在那里,
難怪那日聽她對父親說「我感覺最近身體好多了」,父親對她也是全都不假人手……
小九知道他是父親身邊最近的人,想了下,關於她的身世……這會兒先跟章程禮通個氣比較好。
小九腳步越發慢,聲音也低輕下來,
「章叔,我這會兒把她帶走,其實還有件事……」
有條有理地說了,
從怎么遇見孟永明,孟永明的身世與訴求,河浦如何驗親,冬灰血型不符,包括孟永明告知的往事……小九一絲一毫全無隱瞞。
可想,章程禮聽後該是何等震驚!
甚至,抓住了殘陽的手腕,「你確定都是真的?!」
殘陽這時候展現他本有的沉穩與真切,「沒有根據,您知道我也不敢輕易對您說。」
這事兒哪兒還敢瞞,
立即進來向元首和盤托出,
卻,只一聽到「孟永明」的名字,元首稍一抬手,又扭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冬灰,吩咐阿姨,「葯煎好了涼涼再給她喝,梨里的冰糖比昨天少放些,太甜了。」「是。」阿姨點頭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