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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現在不是發花痴的時候!楚慎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

他得快去給玉兒燉點補品,把他這幾天流失的養分補回來。玉兒現在還是在發育的時候,飲食是絕對不能馬虎的。何況玉兒一向挑嘴,不輕易吃外面的東西,連他在轉學到台北的大學前,在高雄上學的時候也都是他派楚家第一大廚過去伺候的。這幾天在外面獨自一個人生活,玉兒肯定都沒吃奸,他得快去親自煮點玉兒愛吃的東西,好好幫他補一補。

在玉兒熟睡的可愛臉蛋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楚慎之輕手輕腳地翻身下了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披上,但才起身一抬眼,整個人就楞住了。

這…這是哪里啊?這不是我和玉兒的卧室啊?

再仔細巡視了一番,楚慎之才終於想了起來。自從一年多前和玉兒發生了超越兄弟的關系,他就買下了這幢位於海邊的別墅,和弟弟搬出了與父母同住的房子。而這個地方就是當初

為了瞞住父母,不讓他們知道他們兩兄弟同睡一床,而在三樓為弟弟特地布置的房間。只是因為玉兒一向都和自己住在二樓的主卧室里,這個房間從來沒用過,所以他才一時認不出來。

奇怪,玉兒都肯抱著自己回來了,為什么卻不肯進他們兩個的房間呢?難道是……楚慎之不愧是從小被稱為天才兒童,並受過領袖培訓的非凡人物,心中略一沈吟,對自己的寶貝弟弟為什么會離家的原因已經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怒氣沖沖的下到二樓,一腳踹開主卧室隔壁客房的門,再一把抓起在床上睡得像死豬的人,楚慎之一拳就讓原本長相俊美的男子成了卡通片里最受歡迎的「賤狗」。

「唉呦!痛死人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暗算本大爺?」

「哼哼,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這個豬頭吧!說,玉兒考完期末考從學校回來的那一天,你是不是又得爛醉跑到我床上去睡,被他看見了?」

「沒……沒有!絕對沒有!」他葉方遙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明知道這個恐怖的家伙戀弟成痴,為了他的寶貝弟弟什么事都做的出來,自己如果主動承認了,那他這條小命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哼哼,不說是吧?沒關系,那我就立刻在美國放出消息,說你這個逃出神學院的叛徒,現在正在台灣悠哉悠哉地逍遙,你想如果你們家族長老知道了你的消息,是不是會很高興呢?最重要的,如果那個人得知了你的行蹤,不知道他要怎么感激我呢……」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那個人知道!楚慎之,你沒義氣!為了自己的弟弟就出賣朋友,你還是不是人啊?」

「我沒義氣?我不是人?從你來台灣投靠我們這群好友開始就到處惹事生非,被人接二連三地踢出去,到最後連阿德那只最有愛心的小鹿都受不了你,把你攆了出來。想當初要不是我大發善心留你,你現在早就流落街頭了!可恨我一時心軟,引狼入室,竟累得我的寶貝玉兒離家受苦……」說到這里,楚慎之鼻頭一酸,想到因為這個該死的惹禍,害他的玉兒瘦了一大圈,他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葉方遙!你給我聽著,待會見到玉兒立刻跟他解釋清楚,並向他磕頭道歉,如果他不能原諒你,抱歉,別怪我不顧朋友之情,請你馬上拾行李給我滾出去!」

「磕頭道歉?喂,楚慎之,你以為你家玉兒是我的祖宗啊?還要我跟他磕頭,有沒有搞錯?」

「哼,剛好被你猜中了,玉兒就是我家的小祖宗,在這個家就是他最大,連我這個楚總裁都不敢得罪他,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讓他氣到離家出走。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拜托,只不過酒多了走錯房間,睡錯床而已,我都跟他解釋過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以前我們高中畢業旅行時也曾經發生過啊,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葉方遙翻了翻白眼,一副「有這么嚴重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