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在胸部、私處同時受到刺激下,暢快的感覺更為強烈。
便如剛才在大祭司前的調教表演時一樣,日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緊縛、股繩,但是調教術不是取決於繁復,所謂山
不在高,有龍則靈。就是最簡單的玩意,在妙絕毫顛的運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對方最高的反應。
駱日生的雙手是如此的靈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當,心奴身上的所有繩段都像突然「活」了起來一樣開始同時刺激她的性中樞,令
她整個人也進入快感的旋渦。
「呀…呀…喔喔……我的身體……好怪……」
而且和大祭司給予的那種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給予的快感則是較平復,但綿延不斷和令身體更易於接受。
(是時候了,「逆調教」……)日生心中暗想。曾經聽那位先生說道,他曾用逆向調教的手段將一個被調教過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
身份,變成了連說話功能也幾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隸從永遠報廢的邊緣救了回來。日生那時並沒有向那位先生詢問詳情,但今次,在甚么計
劃、步驟也不明情形下,日生決定盡力一試,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靈魂。
他的sm手段,對比大祭司他們來說完全是另一種風格類型,而他便打算用這種對心奴來說完全陌生的調教類型給予她刺激,希望重
新喚醒她另一個人格。
「喔……」
日生的手,繼續歇盡所能地令心奴飽受折磨的身體感覺到舒暢、柔和的快美感覺。日生的吻更開始像春日的微雨般灑在心奴的臉上:
眼蓋、額頭、耳垂、鼻梁、臉頰、櫻唇,每一處都感受到春雨滋潤。他吻得很溫柔,但是充滿了熱力,把心奴臉上的堅冰漸漸溶化下來。
心奴臉上的表情改變了,由冰冷無情,變成迷惘恍惚。
「我愛,由上次的反擊和逃亡行動開始,我便已經愛上了……」日生一邊吻一邊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逆調
教」而說,但其實他心中卻也比誰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認的真心。
「甚么是愛?」心奴仍是一臉迷惘地道。
「用的心去感受吧,一定可以感覺到的。」
「甚么是心?」
「心,就是靈魂……試回想一下,為甚么會叫做心奴?心奴這個名字中的「心」字是甚么意思?」
心奴……心靈的奴隸……
日生的吻,仍然繼續不停地傾注在心奴的臉上和身體上。好溫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過抱過的身體,為甚么竟從來沒
有像今次的感覺那么舒服?
心奴張開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觸。
「為甚么……作為sm調教師的你,眼神竟會這樣溫柔?」
大祭司、挪亞、彼得……之前所有遇上過的調教師,眼神都無一例外地既殘酷又霸道,但駱日生卻完全相反。
「為甚么呢……我的朋友說過,sm也是人類愛情的一種表現方式,而沒有「愛」的sm,一定不能帶來最高的靈欲快感……」日生
緩緩地道。
愛……雖然不明白這個字的意思,但怎么我一聽到這個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熱暖起來?
現在我感覺到的便是愛嗎?現在我的心感覺到的便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