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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不確定地問道:「所以師父,我們現在……算是戀人嗎?」

雲母問得稍微有點緊張。

昨晚她說是睡了,可是一直被師父抱在懷里她哪里睡得著,於是整個晚上都望著他清雅的眉眼和俊挺的鼻梁發呆,還偷偷上去親了一口,整只狐狸清醒得很。就是狐狸一清醒就容易胡思亂想,前半夜的開心勁過了,後半夜她就忍不住鑽牛角尖,開始思考師父不讓她喊夫君,然後說得那句「按原來便是」是什么意思……會不會是她會錯了意,其實師父是暗示他們依舊只保持師徒關系就好?

雲母越想越揪心,很擔心師父真的被她氣壞了。所以等白及一醒,她就趕緊焦急地想問個清楚,倒也沒注意自己把師父壓住了。

聽到她問這般問題,白及微微蹙眉,回應道:「為何這么問?」

雲母看到他皺眉頭頓時一慌,驚道:「果、果然不算?」

「……怎么會。」

白及嘆了口氣,不曉得這小狐狸都這種時候了怎么還會有這樣的念頭,若是他們如此都不算親密,那要如何才能算得上親密?

但是,看著雲母慌亂不安的神色,白及又怕自己不直說清楚她到時又自己一通亂想,然後不知想差到哪里去了。他一頓,便說:「自然是算的。」

說完,反身一壓,將雲母重新壓回身下,白及看她眼睛忽閃忽閃的還在發懵,索性不讓她再想,低頭吻了下去。雲母沒反應過來,已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她便抬手摟住了師父的脖子,溫順地回應他。

結果他們明明沒做什么,卻比平日應該起床的時間晚了好久。

起來以後,白及就讓雲母取了她那把斷琴出來。雲母取出琴的時候其實怪羞愧的。這本來是師父送她的禮物,可她卻沒能保護它,居然讓天雷給劈斷了。因為雲母喜歡這把琴,看著它被天雷劈得焦黑的殘面也還是難過,故而情緒低落地垂了眼眸。

天雷不同於其他,更何況這把琴是替雲母扛下了一道連神仙都能劈散的降神雷,損毀程度自是糟糕。白及撫著琴身和斷去的琴弦看了好久,方才道:「……要修也能試試,不過,我亦可以送你一把新的……你想如何?」

雲母聞言抬起頭,眨了眨眼。都不等她說話,光看神情,白及一頓,便曉得這是只戀舊的狐狸,也沒多說什么,便動了些仙術修琴。

雲母聽說琴還能修已驚喜得很,坐在旁邊好奇地看著,不久就放了尾巴出來搖,然後又放了耳朵出來抖。因為半人身半原身在平時不是特別端庄的行為,她平時都盡量克制著不出現這樣的舉動,但現在赤霞和觀雲都搬去了別處,童子又在門口候客,旭照宮里只剩下她與師父,雲母膽子大了,也就隨意些。

不過她抖耳朵抖得高興,卻沒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斜過了身子,她的一只狐耳都湊到了白及下巴底下。白及看了她一會兒,身體一動,便俯身在她耳朵內側親了一下,雲母全無准備,突然就炸了,「嗷」地一聲羞成一團,捂著被親的耳朵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白及一愣,倒是沒料到她反應這么大,好在這時他琴也修得差不多了,也就了手,從袖中摸出些葯水塗在殘琴的斷面上。仙琴不同於凡琴,並非輕易就能接上,亦非接上就可恢復,故接下來還要等一段時日,他用仙術將琴封好,了,這才重新看向羞得紅了臉的雲母。

她在那里糾結了一瞬,然後才慢吞吞地挪回白及懷中坐好。白及道:「這把琴恢復約莫還要月余,這段時間我先替你著。可否?」

雲母自然點點頭。白及又道:「你如今雖成仙了,可仙氣還不算很穩,且成仙後仍有不少東西可學……明日起我仍舊按照原來的時間給你授課,可否?」

雲母:「……噢。」

應完,她有點羞愧地低下頭。

倒不是她不想上課,就是師父親了她的耳朵又不理她了,還在那里一本正經地布置任務,讓雲母心里有種預期落空的失落感。好在她生性樂天,也不太在意這么一點點失落,很快就恢復過來,用力拉長脖子拿腦袋蹭了蹭白及的下巴,然後轉過身自己主動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想了想,她有點羞澀地問:「說起來,師父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呀?是在凡間的時候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