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燕皇還在書房等著他的消息。
聽燕永奇說完事情的原委,燕皇亦是痛心不已,不禁問道:「那罌粟毒發作的時候,當真十分痛苦嗎?」
「凄慘無比,不忍細看。」
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概括了彭五的慘狀。
燕皇聽了,擺擺手讓燕永奇出去。
燕永奇沖他行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回去找焦樂樂。
如今他心里懸了許久的心事終於放下,整個人異常輕松,越靠近焦樂樂所住的的院子,心中的歡喜就愈發濃郁。
終於見到她之後,燕永奇忍不住快步走過去,不顧滿院子的下人在場,就這么展臂將她擁入懷中。
察覺到燕永奇的情緒不大對,焦樂樂也伸手抱住他,絲毫也不扭捏。
燕永奇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抱著她。
滿院子的下人見了,頓時識趣地退了下去。
過了很久,燕永奇才慢慢松開焦樂樂,一臉的泰然,流露出無限的柔情:「樂樂,我可以確認,我就是我父王的兒子。」
「恭喜你,夫君。」焦樂樂喜悅道。
她是真的為燕永奇感到開心,回來這么久,她能夠感覺到燕永奇是有心事的。
如今,他的心事終於放下,自然是皆大歡喜。
當下,夫妻兩個人都很高興,又命下人擺了酒席,大吃了一頓,又在房里鬧了一通,這才睡下。
如今彭五雖然已經拿下,但是他背後的金主卻還在大魏,所以,暫時松懈不得。
再加上燕永奇的府邸之前著了火,需要修繕,所以最近這一段時間,燕永奇還是暫住在逍遙王府。
如今心事盡消,燕永奇開心不已,開始為自己的以後打算。
可是,他想來想去,也沒想起來自己擅長做什么。
不成想,焦樂樂聽了他的困惑,卻是笑了:「你可以去禮部試試看。」
「怎么講?」
「難道你自己不覺得,你前陣子真的很絮叨,和禮部的那幫老夫子有一拼。」
燕永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想起來,小靈毓似乎也是這么說他的。
如此說來,倒是可以順著這條路走一走。
不過,在真的下決定之前,燕永奇還是決定聽取一下焦樂樂的意見。
他知道,焦樂樂性子散漫,喜歡自由,他能夠看得出,在西疆的時候,她是真的快樂。
所以,燕永奇覺得,或許她會想回到西疆去。
畢竟,焦大將軍在那里,焦樂樂打小相識的人也在那里,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那里才是焦樂樂的家。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跟著焦樂樂去西疆。
正所謂大好男兒,何處不能施展才華?沒料想,他提出這個想法之後,焦樂樂卻是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