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這的確是很惹人聯想的一句話。
聽罷,燕皇微愣,爾後吩咐道:「那你便為柔婕妤開一個調理身子的方子吧。記住,切不可對龍嗣有損。」
那太醫應聲,自是不敢有違。
而赫雲舒聽到這太醫的話,不禁多看了他幾眼,將他的模樣暗暗記在心里。
太醫開了方子,自有下面的人去抓葯。
燕皇瞥了花芊柔一眼,道:「既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這幾日便閉門謝客,好生調養吧。」
說完,沒有片刻的停留,燕皇轉身離去。
「是,陛下。」花芊柔柔聲應道。
也不知燕皇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但自始至終,他並未回頭。
燕皇走了,留下了赫雲舒。
花芊柔看向了她,道:「赫雲舒,是你昨天帶來的那個男人搞的鬼,對不對?」
赫雲舒笑了笑,道:「柔婕妤在說什么,本郡主不懂。不過,我倒是覺得,你的臉因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你不該問我,而應該問你自己。」
聞言,花芊柔面色一怔。
赫雲舒則是笑笑,轉身離去。
到了正殿之外的花園旁,燕皇正等在那里。
「花芊柔的臉上,是你的傑作吧?」
赫雲舒笑笑,坦然道:「是。」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可傷了她腹中的龍嗣,這是朕的底線,你可明白?」
「我明白。至於以後事態的發展,請陛下靜觀其變。真相,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燕皇並未應聲,而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赫雲舒所住的側殿,道:「告訴那個臭小子,吃了大渝之金,朕等著他來認錯。」
「哦,那陛下只怕是等不到了。」
「你!」燕皇咬牙切齒,揚手指向赫雲舒。末了,又暗暗放下,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赫雲舒笑了笑。攤上燕凌寒這樣一個弟弟,燕皇陛下,您就自求多福吧。
爾後,赫雲舒起身進了側殿,燕凌寒正坐在那里,優哉游哉的喝著茶,好不愜意。
「你皇兄的話,你都聽到了?」
「嗯,聽到了。」燕凌寒淡淡地應道。
好吧,在燕皇面前能傲嬌到這個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燕凌寒倒了一杯茶,推到赫雲舒面前,爾後開口道:「說說吧,住在正殿里的那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