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寒一把抓過赫雲舒,把她困在自己懷里,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再敢笑話我,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顏色給我看。」赫雲舒挑釁道。
燕凌寒邪魅地一笑,一手攬住赫雲舒,一手悄悄地解了自己的腰帶,順手一扒,就露出了自己精壯的胸膛,爾後,他強迫赫雲舒看向自己,附耳低語道:「這個顏色,你喜歡嗎?」
赫雲舒無語凝噎,她這算是挖了個坑,成功地把自己埋了嗎?她怎么就忘了,燕凌寒失去的是記憶,可不是本性。這好色且愛捉弄人的本性,還真是什么時候都不改。
看著赫雲舒臉頰通紅的樣子,燕凌寒薄唇輕啟,順著她微涼的額頭一路向下,拂過她滾燙的臉頰,繼而是溫潤的唇,他不知饜足,攫取著這醉人的甜蜜。
赫雲舒忙伸手推他,手卻落在他溫熱的胸膛上,她嚇得縮了回去。
「怎么,慫了?」燕凌寒暫時放開了她,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赫雲舒黛眉微挑,道:「不,燕凌寒,要慫也是你慫。」
說完,赫雲舒的手就落在了燕凌寒的胸膛上,她未受傷的一只手暗暗用力,把燕凌寒推倒在馬車之上。
之後,她跨坐在燕凌寒的腰腹上,修長白皙的手慢慢拂過他的臉頰,他的嘴唇,他的脖子,爾後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在上面畫著圈圈。
一瞬間,燕凌寒覺得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自身體里劃過,他的身子僵直,眼神迷離,呼吸愈發粗重。
這時,赫雲舒卻是突然停下,素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間。
燕凌寒看向赫雲舒,眼神里滿是期待。
這時,赫雲舒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方錦帕,蓋住了燕凌寒的眼睛。
感覺到馬車停了,赫雲舒壞笑一聲,掀開車簾一躍而下。
同時,她高呼一聲:「隨風,你主子叫你!快著點兒!」
故而當隨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車簾闖進馬車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燕凌寒裸露著胸膛躺在那里的模樣。
此時,燕凌寒剛剛藏起臉上的錦帕,還未來得及穿好自己的衣服。
隨風見自家主子面色酡紅,呼吸粗重,驚道:「主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疼,我給你揉揉?」
說著,隨風伸手就往燕凌寒的胸膛上摸去。
燕凌寒一腳踹開了他,低吼道:「滾蛋。」
隨風一頭霧水,苦口婆心道:「主子,諱疾忌醫要不得啊?要不,我去把百里姝找來?」
「不用。」說著,燕凌寒坐起身,將衣服穿好。
「主子……」
「閉嘴!再說話我把你舌頭剪了當下酒菜!」燕凌寒冷聲道。
有了這個威脅,隨風立馬閉緊了嘴巴。
燕凌寒挑開車簾,發現這是定國公府的外面,而赫雲舒早已不見蹤影。
他好生懊惱,卻也是無計可施。最終只得命寒風趕車回去,送他回銘王府。
這一日,定國公府的晚飯很豐盛,有這么多孝順的晚輩陪著,雲松毅的心情好了許多,多吃了一碗飯。
看著外公如此,赫雲舒的心情也愉悅了許多。
不過,在飯桌上,赫雲舒也發現了一件反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