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置之不理(1 / 2)

果然不出燕凌寒所料,赫雲舒當真不是去簡單的瞧瞧。

去之前,她給定王送信,讓他安排一下,她要以捕頭的身份參與這件事。

很快,那捕頭的畫像就送了來。

圖畫精細,勾勒出了那捕快大體的容貌。

赫雲舒依此易容,又換上了捕頭的服侍。

至於燕凌寒,則是穿上了捕快的衣服。

二人一起去了衙門。

這衙門雖然也是衙門,卻是聽命於定王的。無論發生何事,都需要向定王稟報。

許是因為定王的交代,二人進去之後,直接被帶到了那報案的人跟前。

報案的人是個女子,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怎么好,但長相卻是清秀的。她站在那里,低聲啜泣,兩只眼睛已經哭腫了。

看到赫雲舒走近,她暫時停止了哭泣,眼神里升騰起希望的光芒。

赫雲舒打量著這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話,民女姓江,名荷花。」

「將你所報的案子仔細說來。」「是,大人。民女江荷花,生於乾江邊的漁村。民女與同村的漁民江小山兩情相悅,來往已久,只是最近兩日,竟是連他的面都沒見到。民女覺得事出有異,就去他的家里看了,發現他已經有兩日的時間沒

回來了。」

聽她說完,赫雲舒問道:「照你這么說,這江小山只是失蹤了而已,可你卻報案說這江小山死了,你為何會如此想?」

在赫雲舒看來,一個人是不會無緣無故說自己的相好死了的。「大人容稟,江小山是孤兒,家里只有他一人,因而他家底稀薄。我們的事民女的父母已經知道了,已經容許他上門提親,並不在乎聘禮的多少。可是小山卻覺得這是人生大事,怕給的聘禮少了民女會被人笑話,一心想著多打魚多攢些銀子,這樣也好備一份豐厚的聘禮。所以,近段日子一來,他早出晚歸,一直在江上打魚,民女覺得他辛苦,一直送晚飯給他。只是他回來得晚,時常不見人,民女便把飯擱

在鍋里,第二天去收拾。可前天去的時候,飯菜未動。民女覺得他可能是忙得累了,歇在了船上。可昨日又去看,還是沒有回家。民女便著急了,去江邊尋他的漁船,這才發現他的漁船也不見了……」

說到這里,江荷花的神情有幾分悲楚,說不下去了。

赫雲舒並不催她,很快,江荷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回家之後,民女托父母詢問,往日里一同打魚的人說,已有兩日不曾見到小山了。民女這才覺得事情不簡單,便來此報案。」

赫雲舒思忖著這件事情,發現這江荷花的懷疑並非全無道理。

一個即將要和心上人提親的男子,是不會有意失蹤這么久的。即便是有什么急事,也應當會告知。所以,這江小山失蹤,必然是有了意外。

只是,最近的天氣都很好,不曾有過大風,沒有風浪的情況下,一個漁夫是不會連船帶人一起失蹤的。

為了穩妥起見,赫雲舒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最近江面上起風浪了嗎?」

江荷花搖搖頭,道:「回大人的話,最近的天氣很好,並未起過風浪。」

赫雲舒點點頭,道:「這樣吧,單單聽你說也沒什么線索,不如去漁村走一遭。帶路吧。」

聽罷,江荷花大喜,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之後,她慌忙在前面帶路,生怕赫雲舒反悔。

赫雲舒和燕凌寒對視一眼,然後又帶上了另外幾個捕快,一起跟在了江荷花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