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是推杯換盞,高興的時候,乍一聽到這雪鷹凄厲的叫聲,都有些怔愣,還以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聽罷,隨風忙說道:「各位大人,這是後院養的雪鷹,是王妃娘娘的寵物,想必是餓了,發出了幾聲鳴叫罷了。」
眾人聽了隨風的話,也就不覺得奇怪,繼續開始宴飲。
只是,眾人都不曾留意到,有凌厲的神色自燕凌寒的眸子里一閃而過。
漸漸地,酒至微醺。
這時,燕凌寒起身,到了燕皇跟前,道:「皇兄,不管之後發生什么,你只管鎮定就是。」
燕皇帶著微微的醉意說道:「這是你銘王府的滿月宴,難不成,還會有人來搗亂嗎?」
「或許吧。」燕凌寒模棱兩可道。
這話燕凌寒雖然說得奇怪,但是燕皇喝的半醉,也並不覺得奇怪。
更何況,燕皇這頓酒喝的很開心,至於旁的,也就不去在乎了。
然而,燕凌寒話音剛落,卻有黑影倏忽而至,一個接著一個,片刻後便是黑壓壓的一片。
這黑影,是一個個一身黑衣的人。他們身手極好,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將來參加宴會的賓客團團包圍。
有那么一些不曾喝酒的人見了這架勢,皆是不安地看向了燕凌寒。
他們並不以為,會有人敢在銘王府的宴會上搗亂。
甚至,他們以為,這是銘王府准備的特別節目。
倒是燕凌寒,從燕皇身邊站了起來,他看著眼前的人,明知故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來這里搗亂?」
這時,從黑影之中走出一個一身黑衣的人,雖同是黑衣,可此人卻是一身錦衣,從中可見此人身份的不同。
許是這些人之中的首領。
此人走到最前面,看著燕凌寒,道:「銘王殿下,我等今日前來,是為了要送銘王殿下一份大禮。」
「什么大禮?來表演節目么?」一旁,有人帶著醉意說道。
此人得意地一笑,道:「這位大人只怕是猜錯了。我這大禮並不是來表演什么節目,而是來送各位——上西天!」
聽聞此人如此說,眾人的酒皆是醒了大半。
他們驚愕地面面相覷,爾後齊齊地看向了燕凌寒。
在他們眼中,無論何時,燕凌寒都是他們的主心骨。
燕凌寒卻是一笑,道:「邊鶴,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聽到燕凌寒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邊鶴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銘王戰神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燕凌寒慢慢走到前面,道:「邊鶴,今日是本王王府的滿月宴,你竟敢也來搗亂。既是如此,你來了,就把命留在這里吧。姑且,算是慶賀本王得子的賀禮。」
「哈哈……」邊鶴放聲大笑,道,「世人皆道你銘王殿下有戰神之名,我卻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今日一見,或許就可以知道,你銘王之威名,莫不是靠狂妄二字得來的?」
「對啊,就是靠狂妄二字得來的。縱是如此,你又能如何呢?」「不如何。銘王殿下,今日鹿死誰手,就來瞧一瞧吧。」說完,邊鶴一聲令下,眾黑衣人紛紛拔劍出鞘,執劍在手,對准了正在參加賓客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