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燕皇頓時從恍惚中緩過神來,他抬起頭,看到了狂奔而來的劉福全。
他猛然站起身,道:「你說誰回來了?」
「是銘王殿下,銘王殿下回來了!」劉福全激動道。
「在哪兒?他人怎么樣,受傷了沒有?」
劉福全忙說道:「陛下,銘王殿下沒受傷,眼下已經回銘王府了。」
「那就好,那就好。」燕皇情不自禁道。
這時,劉福全面露苦色,道:「陛下,不過……」
「不過什么?」
「王妃娘娘受傷了,傷得還不輕……」
「什么!」
燕皇慌慌張張往外走,劉福全忙跟上,命人擺駕,往銘王府而去。
銘王府內,一片寂靜。
燕皇一直到了銘王府的主院,此刻,銘王府的主院外,暗衛層層把守。
燕皇急著要進去,卻被暗衛攔下了。
他急壞了,大吼道:「朕進去看看銘王,不行嗎?」
暗衛們一臉肅穆,道:「陛下息怒,王爺交代,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擾他。」
「連朕都不可以?」
「王爺是這樣交代的。」
燕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爾後問道:「你們王妃到底怎么了?」
暗衛暗暗咬牙,道:「昏迷不醒。」
「那趕緊找大夫啊,你們一個個杵在這里干嘛?」
「回陛下的話,京城里的大夫已經找了,沒用。給百里大夫去了信,她正在回京的路上,想必很快就會到的。」
燕皇聽了,忙招呼劉福全,道:「回宮傳朕的旨意,命所有的太醫都到銘王府來,即刻前來!不得有誤!」
「是,陛下。」劉福全應聲,很快離去。
燕皇站在門外,心急如焚。
無奈這些銘王府的暗衛只聽燕凌寒一個人的話,此刻他說什么都不肯放他進去。
這時候,燕曦澤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燕皇把他叫到一邊,問道:「你皇嬸是怎么回事?」
燕曦澤神色沉重,道:「掉下懸崖的時候撞傷了,傷到了腦袋,所以昏迷不醒。」
「不是說懸崖下面沒有找到他們嗎?怎么會是撞傷?」
「父皇,我們是在懸崖半腰的一個山洞里找到皇叔和皇嬸的。皇叔也受了傷,但不及皇嬸的傷重。」燕皇的兩只手緊張地交握在一起,道:「你皇叔這個人最容易沖動,原本還有你皇嬸克制著他,現在可真是糟糕了,你皇嬸成了這個樣子,他肯定是要瘋掉的。唉,這太醫
怎么還沒到?快,派人去催!」
燕曦澤應聲,派人去了。
過了沒多久,太醫們慌慌張張地趕來了。
燕皇帶著太醫們上前,看向那守門的暗衛,道:「去給你們王爺通傳,就說朕派了太醫過來。就算是不讓朕進去,總得讓太醫們去給王妃瞧瞧吧。」
暗衛點頭應了,進去給燕凌寒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