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出來春獵,最為開心的是兩個孩子,他們已經學了箭術,這一次,更是躍躍欲試。
赫雲舒命人給他們二人專門做了獵裝,兩個小人兒穿上之後,很是干凈利索。
信號發出之後,春獵正式開始。
燕凌寒如今身為皇帝,不需要下場比試什么,象征性的打到一兩個獵物也就可以了。
至於那些彩頭,就留給那些朝臣去爭奪。他自己則獵了兩只兔子就早早回來,吩咐人將這兔子收拾了,給赫雲舒做烤兔吃。
吩咐完這些之後,燕凌寒脫掉身上的獵裝,抬手掀起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
此時,赫雲舒正是百無聊賴的時候,正歪在床榻上數著帳篷頂上的花紋有多少層。
見赫雲舒如此,燕凌寒啞然失笑,道:「怎么就無聊成這個樣子了?」赫雲舒抬眼看向燕凌寒,道:「還說呢?要說這春獵,我也想湊個熱鬧啊。但是世人多喜歡舉止端庄的皇後,我若是這么一出去,准保要把這次的彩頭奪回來。如此爭強好
勝,怕是要惹人非議喲。」
說著,赫雲舒不樂意地扁了扁嘴。
這話,燕凌寒聽得心疼。他拉起赫雲舒就往外走:「怕什么?無論到了任何時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誰說這世上只能有舉止端庄的皇後,我的皇後,是最與眾不同的。你若是一出手,無論是誰
,都是要落下風的。」
說著,他便要拉著赫雲舒出去打獵。
赫雲舒卻是掙脫了他的手,道:「罷了,這次的彩頭是一面玉石屏風,我不大喜歡。既是如此,就不與那些人爭了。只是不知靈毓他們兩個眼下戰況如何。」
聽到這個,燕凌寒驀然一笑,道:「這個嘛,你就不必擔心了。他們兩個和念風的箭術都是寒風教的,在宮里也練習過狩獵,想必這一次,會有一些收獲。」
「收不收獲的倒是其次,練練膽子倒是好的。」
說著,赫雲舒拉著燕凌寒坐下來,二人邊說話邊吃著點心,氣氛很是融洽。
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有聲音自外面響起:「陛下,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小殿下被人暗算了!」
「你說什么?」幾乎是一瞬間,燕凌寒和赫雲舒就到了營帳門口。
此刻在這里站著的,是一個傳令的小兵。
「回陛下的話,小主子狩獵之時,遭遇暗箭。幸得小殿下機警,並未中箭。箭射中了馬兒,小殿下滾落下馬,並無大礙,但寒統領覺得此事蹊蹺,命奴才速來稟報。」
「小殿下人呢?」燕凌寒冷聲道。
「正在回來的路上。」
燕凌寒和赫雲舒相視一眼,之後,二人很有默契地翻身上馬,朝著狩獵的場地而去。
然而,二人騎馬走了很遠,卻並未看到小恭讓的身影。
燕凌寒勒馬停住,看向赫雲舒,道:「剛才那個小兵,你見過嗎?」
赫雲舒搖了搖頭:「說起來,寒風身邊跟著不少人,若是有事回稟,不應該讓一個臉生的人過來。」
燕凌寒警惕地看了看周圍,道:「所以說,關心則亂,倒讓咱們失了警惕。不過,有人要將咱們引出來,意欲何為?」
赫雲舒淡然一笑,道:「這么說起來,事情倒是有趣了。」
說起來,她倒是好久沒有遇到過面對面的刺殺了。赫雲舒的話音剛落,便有數支利箭破空而來,直奔二人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