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一十章 她不可能說這樣的話(1 / 2)

這時,燕皇看向趙文韜,冷聲道:「你可以說了。」

趙文韜深吸一口氣,道:「王爺,丹櫻說……」

「你不許提她的名字!」燕皇厲聲打斷了趙文韜的話。趙文韜頓了頓,然後道:「孫少司農說,如今臨近婚期,她越來越感到無法和你交流,又覺得你年齡大了,很多事情都不如意,不願余生就此葬送,所以,便讓我設法讓她

逃脫。」

此時此刻,趙文韜的話像是一記又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燕皇的心里。

無法和他交流……不願余生就此葬送……

燕皇的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要他如何相信呢?

燕皇本能地搖頭:「不,這不可能!你在說謊!」

趙文韜苦笑了一下,道:「王爺,您位高權重,我如何敢騙您呢?」

燕皇仍是搖頭,篤定道:「不,她不可能說這樣的話!不可能!」

趙文韜看著燕皇,眼神無比赤誠:「王爺,您與丹、孫少司農是最親近的人,應該最能知道她現在的心境,您若是仔細想想,應該會想出一些端倪吧。」

他的話音落下,燕皇的身子止不住一顫,是啊,他們之間的確是爭吵過,這段時間以來,她的心情也時有不好,且越來越糟糕。

尤其是昨天晚上,他們拌了嘴,鬧得很不愉快。

這些都是事實。

可是,以往他只是以為孫丹櫻只是在耍小脾氣罷了,難道,竟是厭棄他了嗎?

燕皇的一顆心猛然沉落,幾乎在這無盡的遐思中溺亡。

然而,要他如何相信呢,她厭棄了他?

燕皇不願意相信,他目光幽冷,看向趙文韜:「你就是在說謊!」

「王爺,我有什么理由要說謊呢?」

「你愛慕丹櫻,想要將她據為己有。所以你設法帶走了她,如今又來跟我說這些鬼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燕皇發狂一般吼出這些話,聲嘶力竭,像是一頭受了重傷的猛獸,在無助的嘶吼。

趙文韜眼神微顫,很快又恢復如常:「王爺,我愛慕她不假,但我也知道她是您的人,又如何敢覬覦呢?」

燕皇慢慢閉上眼睛,回想往日的種種,也認真思考著今日所發生的種種,片刻後他雙眼睜開,目光凌厲:「既然如此,你為何沒有一開始就將這些事情交代出來?」

「王爺,我與孫少司農是舊時相識,自有這自幼相識的情意在。她將這件事拜托我,說話的時候聲淚俱下,甚是可憐,我又豈能辜負她這一番重托呢?」

「可你終究還是說了。」

「是,我還是說了。畢竟這京兆府尹的大刑不好受,我受不住了,怕死在這里,所以只能對不起孫少司農,把實話說出來。另外……」

說到這里,趙文韜停下來緩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道:「另外,算算時間,她應該已經跑出去了。我這時候說出來,也不算將她出賣得很徹底吧。」

燕皇雙拳緊攥,將這整件事情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