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九十章 好慘一男的(1 / 2)

從此,輕功高手痴痴住進了逍遙王府。

很快,他就成了小無憂的尾巴。

但凡是小無憂出現的地方,痴痴必在。

對此,燕皇很是吃醋。

但是,這醋吃著吃著,也就習慣了。

每日里在府里陪著妻女,燕皇的日子,過得輕松而愉快。

但是,他的六兒子燕曦澤那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那一日燕皇親自逼婚之後,燕曦澤情急之下,說自己五個月之內成婚。

說出之後,可把他給郁悶壞了。

因為五個月之內成婚,他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所以當天從逍遙王府出來之後,他沒回自己的府邸,直接去趙府找趙雲卿。

見了趙雲卿,燕曦澤大倒苦水,說他如何被燕皇斥責,自然,他添油加醋,把自己說得萬分凄慘。

趙雲卿聽完之後,附和道:「嗯,你是該成親了。」

聽聞此言,燕曦澤狂喜萬分,一把攥住趙雲卿的手,激動道:「所以,你答應了?」

趙雲卿抽回自己的手,戴著面紗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不,你可以另尋她人。」

燕曦澤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他看著趙雲卿,一臉苦色:「你何時才會答應我呢?」

趙雲卿不說話,只伸手解開臉上的面紗,將自己的真實面容展現在燕曦澤面前。

時隔兩年,這張臉上的傷痕依然存在,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像極了被冷雨砸過的坑坑窪窪的地面。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就算是蒼蠅落到了她的臉上都會摔跤,因為實在是太坎坷不平了。

當初她潛入海族,捉拿妄圖逃跑的海天鷹,全身上下遍體鱗傷,就連臉上也是如此。

這幾年來依賴著百里世家送來的秘葯,臉上的傷疤漸漸減輕,但終究不復往日的容顏。

所以她無論在哪里都會戴著面紗。

相比之下,當初頭上的傷才是最好隱藏的。當時她頭部中了箭,為了去除箭頭,鋸掉了一部分頭蓋骨,留下了一片凹陷。

所幸,梳了厚重的發髻之後,這里倒是好隱藏。

這一刻,趙雲卿伸手撫摸著臉上的坑坑窪窪,嘴邊是苦澀的笑意:「以我這張臉,如何嫁你?」

燕曦澤滿眼痛惜:「如今我早已不是太子,就是個閑散王爺,你若不想見人,我帶你去別處居住就好。」

「可這,就是自欺欺人啊。我趙雲卿又沒做錯什么,因何就要畏首畏尾地活著?」

「你若願意,可以以任何方式過日子。」

「對啊,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我想見你,就可以去見你。你想見我,就可以來見我,還想怎樣呢?」

燕曦澤微微皺眉,趙雲卿拿這話搪塞了他兩年,乍一聽這話也挺有道理的。

但是細一想,道理何在?

他在意她,自當娶她,給她名分,只來見她卻不娶她又是什么道理?那和登徒子有什么區別?

想到這里,燕曦澤厚著臉皮道:「當初,皇叔把我關在牢里,你去敲響通天鼓,不就是以我未婚王妃的身份嘛。」

趙雲卿面色微紅,道:「當初不過是權宜之計,不當真的。」

「可是,我當真了。趙雲卿,我非你不娶。」燕曦澤一字一頓,說的無比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