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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堂而皇之的看他們的下體,總是讓人覺得有一絲尷尬的。

柳宜生覺得麒麟洞里比方才還熱了,熱得他氣血上涌,臉都紅了。顫抖著手把兩塊帕子包裹著兩人足有嬰兒手臂粗壯,上面還青筋暴起的陽物,輕輕地捏著保證陽物的每一寸都能沾上水,連囊袋也不能放過地擦拭著。

麒碩和麒庚的陽物外表形狀顏色看似都沒什麽區別,可是握上去的感覺就千差萬別了。冰麒麟麒碩的陽具摸上去一鼓涼意往手心鑽,而火麒麟麒庚的,則是把整個手掌都燙酥了,要不是有厚厚的帕子包著,柳宜生都不知道自己敢不敢用手碰他們的東西。

奇怪,他為什麽要碰兩匹馬的陽物?擦拭完不就可以了嘛。他咬著唇一再在心里告訴自己這就是兩匹馬,不是他的好友,下手就越發的重,把兄弟倆弄得頭皮都麻了起來。

任何動物在發情的時候,陽具都是十分敏感的,他們剛變身還控制不好自己的身體,又被小柳兒的小手東摸西摸,只覺得下身又脹又麻,這小手就和有魔力似的,就算是隔著濕漉漉的帕子感覺也明顯得不行,兄弟倆痛苦地低吼了一聲,一股溫熱的感覺以下身為起點,滿滿回復到全身的血液里。這下酷刑終於結束了,兄弟倆滿頭大汗地恢復了人形,又是一絲不掛的兩個壯男,只是比起變身之前,兩人的陽具還高高挺翹著。

見他們恢復人形,柳宜生這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把之前柳慕言備好的衣服往他們身上一扔,口氣驕縱道:「趕緊穿好衣裳,炫耀肌肉比我的多還是怎樣?」

兄弟倆坐在地上欲哭無淚地對視了一眼,這,這不對啊!他們爹明明說變身的時候,只要拿帕子吸了水淋上那處,他們就能變回來,不會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所以小柳兒究竟為什麽要對著他們那兒又捏又摸,害的他們現在難受的要命!最苦的是,他們還不能說抱怨什麽,可憐的剛長年就遭小柳兒調戲的兄弟兩個只能強忍著奇怪的感覺把衣裳穿上,還好人生中變身儀式只有一次,再多來幾次可不是要他們的命了!

18.談婚論嫁

有驚無險的成人儀式完成後,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只是三人更忙碌了,平日在一起廝混的時間不多。特別是柳宜生,柳慕言也不知為何覺得是他貪玩才造成麒家兄弟倆差點釀成大禍,若是他們無法及時趕回,被人類獵奇騷擾,那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柳宜生心里委屈,又不敢說自己是見義勇為,想來他真的把所謂的見義勇為和盤托出,也不了柳慕言一頓罵,干脆就乖乖領罰,關家中沒有允許不能出門每日抄咒文,整理葯書,日子真真無趣至極。

可這無趣的日子里,也有有趣的事情,這不是,麒碩乘著柳慕言不在的時候,在他窗下叫他,柳宜生不能出門,只能和他隔窗說著纏綿情話,別有一番隔靴搔癢的小滋味。

「小柳兒,哥打算這兩日就跟我爹說提親的事情,以後你是哥的人了,祭祀大人應該就不會不讓你出門了吧?」看著熱愛自由的柳宜生日日被關在家中,人都關蔫了,他心疼的不得了。

「我......」柳宜生有些猶豫,最近柳慕言個性陰晴不定,他根本不敢對他說這種事情。

「你是不是害怕哥的獸身,所以不想嫁了。」麒碩見他面露難色,以為是他反悔了,著急保證道:「哥保證,你不同意,哥都不會變身嚇你。」

「誰會怕一匹馬!」柳宜生斜睨他一眼,萬種風情,看得麒碩直想吻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