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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舔了一下,嗯,味道還是一樣的美味。

「你們別……喂……不要一見面就這樣……」

自然,抗拒聲總會轉化成好聽的呻吟,禁欲良久的麒碩這次分外賣力,很快就把柳宜生弄得渾身顫抖,坐在他的巨物之上不住起伏。

銷魂的情事是在孩子嚷嚷著餓了要吃飯要爹爹抱的哭鬧聲中不得不中止的。柳宜生那時已經被弄得香汗淋漓,出了三四回,底下濕乎乎的一片,連腰肢都動不了一下。兄弟倆自然是吃了大飽神清氣爽,歡快地一個喂孩子,一個幫柳宜生沐浴清洗。

作家的話:

我可恥的…竟然做了拉登黨…

(14鮮幣)74.不該沐浴

這一點亮蠟燭,兄弟倆臉色就變了。

方才天色昏暗,激情中又沒有注意細看他的身子,現在一看,原本潔白無效的手臂上紅紅一道,血早已止住,鞭痕卻猙獰可怖。

「怎麽回事?誰傷的你?」麒庚心一疼,腦袋一熱,站起身子,一臉怒氣勃發。

「……」他們不提,柳宜生都快忘了今日幫徒弟擋了一鞭子的事了。當時形勢緊迫,滿屋子都是要把西門晴置之死地一般的豺狼虎豹,西門盈那小妮子,才十來歲,手勁卻不容小覷。

這鞭子揮在自己手上,也就是疼了一下,咬個牙也能忍過去,若是打在了徒弟那弱柳扶風的身子上,可能就被抽昏過去了。

「這不嚴重,我已經上過葯了,別擔心。」男人嘛,有一兩道疤痕算什麽?柳宜生沒當回事,拉住了暴走的麒庚。

「誰說不嚴重的?你的身子都是我們的,憑什麽就給別人打了去?」

「真的沒事了,我還光著呢,沐浴完了再說嘛。」柳宜生感動於他們對自己的維護,想起自己和西門晴,簡直是天差地別的待遇。他只要受個小傷,他們就大驚小怪,西門晴就算是被打的遍體鱗傷了除了他這個做師傅的,還有誰會給他一點關心和愛護?

麒庚忍著怒火,把人給飭干凈了,包在大被巾里扔床上。

孩子也整睡了,三人終於有了時間,好好的說說貼己話。

柳宜生被兩人抱在懷里,久違的溫暖和安心,讓他極其放松,把近些日子在西門家發生的一切都挑著撿著說給了他們聽,才說到一半麒庚就眉頭緊蹙:「這還是不是一家人了?怎麽能如此對待孩子?」

「恐怕小柳兒還有什麽沒和我們說呢,是不是小柳兒?」麒碩卻聽出了柳宜生欲言又止的部分,手從邊上伸出,順著他光滑的腰處緩緩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