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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晴肚子已經不小了,身子卻越來越弱,柳宜生真擔心他熬不過產期。想當年他懷兩個寶寶的時候,那兄弟兩個被他折騰成什麽樣了,就那樣他還受了不少的苦。

孕期的人,脾氣都會特別暴躁,這和個性什麽的都無關,而是因為有了孩子,身子內部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

只是這一回,也許是因為他是第二次生產,也可能是因為他曾經服食過兄弟倆用性命取回來的碧果,非但沒有上吐下瀉害喜得嚴重,反而感覺身子里充盈著溫暖的力量。

想來也是,他現在生活的無憂無慮,心情舒暢,也不忐忑孩子生下來沒人照顧,而

他可憐的小徒弟,一個人孤零零的懷著孩子,身邊只有他這麽個師傅,總不能沖他這個師傅發脾氣,每日也不怎麽言語,看著就是把心事都憋在心里,長此以往,不但對自己不好,對孩子也有不好的地方。

作為一個好師傅和一個好大夫,當然不能只關心徒弟身子的健康,更要關心徒弟心情的健康。

柳宜生苦於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去問照顧過產婦的兩兄弟。

這兩人百無聊賴,媳婦兒不在身邊,兒子也遠在天邊,正郁悶地拿著魚竿釣魚比耐力,看到他們的小柳兒來尋他們,麒庚把魚竿一丟,麒碩怒吼:「魚都上鉤了!」

「魚上鉤就上鉤唄,哪里小柳兒重要。」麒庚興奮地把柳宜生抱著轉了一圈,親了親他的臉蛋才問:「今日怎麽白天就來尋我們了?寶寶踢你了?」

柳宜生笑著捶了他一下說:「寶寶還沒成型呢,哪里會踢人,我想你們了不行呀?」

他知道最近冷落兩人,把自己的相公扔出了家門,因為懷孕也不可能和他們真的交歡……心中過意不去,嘴上就越發的甜。

「誰的小嘴兒那麽甜,哥嘗嘗。」麒碩也丟了魚竿,把人摟在懷里親嘴。

三人光天化日胡鬧了一會兒,柳宜生才把自己的思慮與他們說了。

「唔……這個問題……」麒碩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說:「小柳兒我覺得你解決不了,你徒弟顯然是被人騙了心,那人不出現,他心情便好不了,你做什麽都是徒勞的。」

「話不能這麽說,那南宮家的少爺如此負心,我們家的小徒弟難道要為了那混蛋傷情一輩子不成?」麒庚在旁邊搖頭表示不同意。

原來,兩人在柳宜生的吩咐下,早就把西門晴在南宮家發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就說你心思不夠細膩。如果能說不傷心便不傷心,還算得上什麽情愛?情愛最動人也最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方,便是情不自禁,無法自控。更何況小徒弟為人甚為單純,越單純的人對情愛便越在乎。只是可悲他遇人不淑,若是像小柳兒一樣遇到我們兩個天下第一痴情種,必然不會那麽傷心了。」

他好好的話說著說著便不正經,柳宜生又氣又好笑:「這不是,天下第一的兩個都被我獨占去了嘛,所以你們就發發善心,想想怎麽幫幫可憐人嘛。」

這頂高帽戴得兄弟倆十分舒暢,麒碩心思轉了幾圈,說道:「你的小徒弟,和南宮少爺的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