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是這樣,靜心經也是,知道要給他看,德妃和惠妃一定會寫的很規整,倒是後整理成冊,到宮外賣了去,又是一筆銀子。
有時候趙先傲真覺得他不適合當皇上,更適合當一名商人,他要是商人,那絕對就是首富。
從頤和軒出來,趙先傲忍不住嘆氣,李總管也跟著嘆氣。
李總管愁啊,皇上也登基八年了,先是為了先帝守孝三年,三年孝期剛過,太後也仙逝了,又得守孝三年,好不容易啊,熬過了給太後守孝的三年,趕上南水嶺地震,死傷無數,皇上又要修身養性一年給南水嶺難民祈福,這中間正常過的日子屈指可數,宮外皇上這么大年紀的男子都兒子兩三個了,皇上還無後。
到了第八年,好不容易皇後懷上了子嗣,皇上也不知抽了什么風,一下子給關進禮佛堂了。
現在德妃惠妃也給關起來了,有時候李秋實真懷疑,皇上是不是為了省錢才這樣做的。
李總管想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得出了一個非常不靠譜,但是極有可能的結論。
寵幸妃子,耽誤皇上玩樂的時間了。
這不,都要到了就寢的時辰,皇上還要跟著獸王到猛虎閣去。
「皇上,已經很晚了……」
趙先傲不在乎,他回宮的路上就想好了,今晚要和大王徹夜長談。
「朕今晚就宿在猛虎閣,你命人准備一下。」
「……」
到了猛虎閣,大王洗澡的水已經備好了,閑來無事,趙先傲決定親自給他洗澡,這也是一種樂趣,
「這水是不是太涼了?」趙先傲把手試探性的放在浴池的清水里,摸著只是溫和,不由蹙眉。
一旁的潘琪連忙回道,「皇上,這水溫獸王用剛好,太熱他難不適。」
這樣啊。
「你們先下去吧」
潘琪和張肅對視一眼,便退出了猛虎閣大殿。
他們一走,大王終於能開口說話了,他都快要憋死了,「下次出宮得買荷花燈。」
「買,你先進水里去。」
大王撲通一下跳進池子里,水花濺了趙先傲一身。
一想到這池子是給大王洗澡的,向來愛干凈的趙先傲嫌棄的不得了,「你能不能慢點?」
「凶,凶什么,你就不會離遠一些嗎?」
他說話總是有停頓,還慢吞吞的,聽上去憨憨的,趙先傲一聽他說話就不生氣了,「朕沒有凶,就是順口一說,還有,不是讓你叫朕皇上嗎?」
大王這次沒有不理他,他還憋了一肚子的話要和趙先傲說的,「皇上為什么要懲罰那,嗯,兩個妃子啊,你不應該對她們好嗎。」
大王是真的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