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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玉露(H) WingYing 1246 字 2021-04-11

散,雄性的麝香籠罩著少年,漸漸喚醒了這日趨成熟的身子最隱秘的地方。徐寶璋只覺在魏兄碰觸他的時候,下腹隱隱跟著發燙,好像……好像有些癢。少年臉紅如滴血般,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他扭過頭去,雙腿卻忍不住夾緊,無發忍耐地摩挲起來……

「魏……啊!」男人猛地俯身下來時,徐寶璋便驚呼了聲,敏感的脖間傳來濕癢之時,那炙熱的雙手便迫不及待地搓揉起這香軟的身子。混亂的喘息和布帛摩擦聲混雜在一起,徐寶璋初始還感到迷茫彷徨,後來發覺到魏兄的意圖,臉色逐漸驚慌起來。

男人如同一只禁錮了許久的惡獸,不住地在少年身上粗魯地唆吻深吸,只為了尋找那散發著淫香的部位,他一邊在少年的頸脖間流連,一邊探往下處。「不……不……!」徐寶璋緊緊合住兩腿,李雲霽扣住他的膝頭,用力地將那只腿扳開。「啊!」少年驚呼,卻看那淺色的褲子下頭,已經隱隱有些濕意。

想要。想要他。只要這樣做了,徐寶璋就只能跟著他,他也不用再擔心,他的少年會成為別人的人……

這是不需要教導的本性,一個楔天生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徹底征服一個尻,讓他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而尻在被覬覦的時候,反抗的本能往往會在這時候蘇醒,他們不願自己的身子被破壞,害怕被一個強於自己無數倍的力量所壓制、所征伐。

徐寶璋在驚慌和恐懼之下,霍地狠狠地將手一揮。「哐啷」一聲,遮擋住男人面孔的代面被拍飛在地上,裂成兩半。李雲霽臉上一陣吃痛,被徐寶璋抓破的地方滲出一點血來,也讓他瞬間從欲望之中清醒過來。卻看少年驚恐地拉起衣服,不住地往床角縮去,跟個孩子似的,用被子掩住了腦袋。

「圜……圜、圜兒……」李雲霽看著那蜷縮成的一團,啞聲輕喚。

徐寶璋死活不肯出來,只聽少年哽咽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騙子。」

這一瞬,李雲霽只覺好似有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臉上。不疼,卻足夠讓他從美夢里醒過來。他雙眼泛紅地看著那地上的陶面,圜圜說的沒錯,可是,他不僅是個騙子,還是個懦夫。

徐寶璋哭了會兒,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他抽著鼻子,從被子里鑽出來,卻發現男人已經不見蹤影。他茫茫地四顧了一番,然後撿起了那裂開的面具。

「魏兄……」徐寶璋喃喃時,迷糊已經帶著人趕過來。他瞅見自家少爺除了嘴角破了點之外,毫發無傷,頓時像是從死里逃生般,抱著徐寶璋的腿大哭起來。

雲韶府出現無名刺客,還差點傷及徐公子,此案刑部接管後,就暫封教坊司,將里頭的人員從上到下一一清查。徐寶璋自然逃不了被父親們一頓責罰,連素來最會替他說好話的徐棲鶴,這一次都半句不言,徐寶璋被罰在祠堂里跪了三日,之後就一直禁足在家中。

至於遇刺一事,被抓住的三個刺客,在扣押後的一日,已在牢中毒發身亡。想來,這幫人事先早就服了毒葯,被逮住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這樣一來,又斷了線索。

驛館里,太醫給魏王把脈,而後恭敬道:「王爺體內合歡散的余毒已去,這次的病症,也是先前動氣太過,下官這就給王爺開幾帖固本培元的葯。」

就看李雲霽坐在軟榻上,俊美的臉龐有些蒼白,他長得像母親,面目如雕如刻,這會兒病了,反是平添了一分文弱之感。

太醫退下之後,李雲霽便閉目養神,須臾,陡然睜眼。

只看下屬走進來,拜道:「王爺。」

李雲霽便示意他說下去,那侍從就道:「雖然那些刺客已經自盡,不過,屬下也查到了一點東西。那幾個刺客服的毒叫七步死,是由西北才能找到的毒蠍王尾刺的毒液淬煉而成。王爺說曾聽到簫聲,江湖中以簫作為暗號的不多,既然善制毒,又是蠻族,那大概是九重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