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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玉露(H) WingYing 1248 字 2021-04-11

五。

夜里,沈敬亭取出一個錦盒,里頭裝著的,是一件嶄新的嫁衣。他正望得出神的時候,下人進來道:「院君,大老爺來了。」

此處是院君自己的小院,幾個老爺只偶爾會來此過夜。

沈敬亭起來迎丈夫進門,之後便服侍他除衣解冠。兩人成婚近二十年,早就形成一種不須言明的默契,盡管平時侯爺也是不苟言笑的一張臉,沈敬亭心知,他必定還在因兒子和魏王的親事發愁。

說來也是好笑,沈敬亭如何不明白一個道理,這就叫老丈人看兒婿,越看越不順眼。徐家三個老爺,除了徐棲鶴之外,侯爺和二爺都對魏王這兒婿頗是不滿。近些時日,徐燕卿已經有軟化的跡象,然而,越是接近出嫁的日子,徐長風就越是成天拉長著臉。

這時,聽徐長風道:「圜圜這兩天,可還成日出門?」

「哪能再讓他出府?」沈敬亭一笑,「還有不到幾十天,就要成親了。這些天,都讓他關在家里學些規矩,省得到時候嫁了人還只知道玩耍嬉鬧。」說道這個,沈敬亭也不禁一嘆。也怪他先前太縱著兒子,徐寶璋現在臨時抱佛腳,成日叫苦,卻也不能不學,否則將來到了魏王府,如何持家。

徐長風瞧見了錦盒里的嫁衣,沈敬亭便將那艷紅的喜服攤開來,緩道:「雖然,我一直不願圜圜過早離家,然三喜也明白,總要有這么一日,就一直給他備著。可惜,圜圜是用不上了。」

王侯娶妻,禮服皆由宮中尚衣局打算。沈爺不善綉工,平時還要操持內外,這一身霞帔,卻是他百忙之中,一針一線縫制出來的。

男子細細地撫摸著那紅綢上的金絲綉花,思緒回到當年,有些失神問:「官人可還記得,我們是什么日子成的親了?」

時間太長了,回想起來,那些往事,好似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記得。」男人撫過那件艷紅的嫁衣,目中有著不需傾述的溫柔。他道:「是寧武八年,七月初八。」

一只手靜靜握住自己的掌心,沈敬亭抬眼來,氤氳的燭光下,他柔婉一笑。

另一廂,徐寶璋要為出閣做准備,不但踏不出家門,還要學習不少東西,此外,宮中也派了人來調教,畢竟尻子出嫁,要留意的事情可不少。除了立規矩、學管家,其中最重要的一環,還是要知道該如何服侍夫君。

就看少年眉頭微擰,身子不住扭動,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嘴里還老嘟噥著:「真硌人……」

硌人?什么東西硌人?

迷糊忙去找了張軟墊來,剛要墊在少爺背後,徐寶璋就紅著臉擺手:「哎哎,你別碰。」

「可是,不是少爺您說的硌人么?」這小廝還真是什么都不懂,真是個小蠢蛋。徐寶璋哪怕是沒臉沒皮慣了,也沒意思說明那楊翁是如何調教自己的。他只記得那楊翁語重心長道:「公子,此勢乃是罕見的暖玉所制,上頭抹了葯材,可松軟膣道,用上半月,牝戶便如來潮般,緊而不澀,有助行房,亦利求子。公子畢竟年少,如不多多為自己打算,頭夜……恐怕是要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