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城主聽了,不由感覺有些頭疼,她一手撐著腦袋,半餉之後才說道:
「若是禁閉城門,百姓豈不是要餓死在外面?
而且現在已經入秋,一旦天寒地凍,那我這蠻荒城豈不是堆積如山,成了死城?
閉門不開這個辦法不行,還得需要另想他法才行。」
女城主當即拒絕了此事,讓下方幾位將軍頓有不悅。
「母親要放難民入城,那我們怎么辦?
庄稼絕收,百姓無糧,可我們庫中那點糧食也只夠度日,一旦給了他們,那我們豈不是又要餓著肚子過年?」
殿外走進一位穿著白色披風的少年,看其年齡大概有十幾歲的樣子。
肖羽看到哪位少年,當即抬頭看去,只是這一看,他還真是眼前一亮。
對方那一張臉和自己初中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只是對方看起來更加狂妄囂張一些。
可是隨著肖羽的觀察,眉頭卻漸漸皺在了一起。
因為這少年頭頂血光匯集,明顯是身上背有血案,而且還是冤案。
「這家伙就是我兒子?
果然和我長的一樣,可惜身上的血案,注定他這一輩子只能成為一個普通人!」
肖羽自言自語的說著,但他旁邊的女城主卻是一點都沒有聽到。
「公子這話沒錯,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們蠻荒城過年連糧食都沒有,那豈不是讓別人笑掉大牙?
而且現在折羽門四處抓人,一旦讓那些人混在難民中進入城池,那豈不是引狼入室?」
哪位臉上有著刀疤的將軍再次附和道。
「我蠻荒城能在這里生存至今,就是依靠周圍的百姓。
沒有他們送來的皮毛和草葯,我們何來賦稅?
各位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們辛苦為我們賺取而來,若是沒了他們,我們蠻荒城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蠻荒成背靠蠻荒,可進可守,那折羽門若是敢來,定讓他們葬身於蠻荒之中。
我意已定,打開城門接百姓入城渡難,城中官員,俸祿縮減一半,並且各家需要在三日內,上交糧食一百擔。
誰若不從,革去官職,沒收家產。
管家即刻派遣商隊前往東方收購糧草,讓百姓能夠安全過冬。」
女城主此時意氣風發,看起來哪里像是五十的女人。
「城主,不得這樣……」
「我意已決,不得在諫,誰若不聽,現在就貶為庶人。」
一位將軍還想在勸,不想女城主竟當面發飆,讓他一時間面色難看。
「母親,你這樣做定會得罪那些權貴的!
百姓生死關我們何干,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白披風少年依舊楊起腦袋不滿的道。
「住嘴,你和你那不成器的爹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早知道當年把你生下來時,就丟糞坑淹死,免得出來禍害別人。」
女城主的聲音很大,說的肖羽一陣臉紅。
不要出去禍害別人,這說的不就是自己嗎?
「哼,我不管,我的錢你一分都別想拿,不然我死給你看。」
說著,白衣少年就將腰間佩劍拔出放在自己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