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心境,對於鼠帝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們也進去過。
但在黑魔潭中出現一塊煉心境石碑,這就讓他有些好奇了。
「不錯,這煉心境中不僅困著一位上仙,更困著你的孩子。
還有二十天左右,想必他們就能破開煉心境,我就是在這里等他們。
你的孩子雖然被困其中,但並沒有生命之憂,若是你想讓六耳鼠參與鼠帝之爭,里面那位上仙,就是幫助你孩子的最合適人選。」
大地之母說出這話,鼠帝更加疑惑,不知對方到底何意。
可他知道,一位沒有修煉到大羅後期的上仙,在他鼠帝爭奪戰中,那也只能做炮灰。
「那位上仙到底是何人,還能讓大地之母你親自跑一趟。
你讓他參與我鼠帝奪位戰,莫非是想讓他應劫?」
六耳鼠突然向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問道。
「說的不錯,就是應劫。
來到你妖族的地盤上,自然就是應殺劫。
鼠帝之爭,必定會死很多妖族,讓他幫助六耳鼠,這樣豈不是更好?」
大地之母並沒有說他是被玉帝派來,更沒有說肖羽有可能修煉魔功。
他讓六耳鼠爭奪地位,主要目的就是考驗肖羽,看對方到底是不是修煉魔功。
因為鼠帝之爭,參與的大多都是一些強者,肖羽若是不拿出全力,定會有生命之危。
一旦肖羽在危急關頭施展魔功,定會驚怒鼠帝,那時候不用將肖羽帶回仙界,也能在這里將他擊殺,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聽了大地之母的話,鼠帝猶豫了!
平心而論,他從沒有想讓六耳鼠回來參加鼠帝之爭,但大地之母說對方身上有無盡生機的話,卻讓他有了一絲惻隱之心。
這件事不能聲張,只能秘密進行,一旦成功,帝位將還在他鼠族手上。
那時候六耳鼠定會對自己非常感激,也許還能化解他們彼此的矛盾。
想到這里,鼠帝不由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說的去做。
可話要說清楚,我不會幫他們一分一毫,若是他們死在鼠族,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鼠帝雖然想在妖族下一步暗棋,但又怕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那是當然,生死各安天命,若是他們沒有大造化,即便死在這里,我等也不會過問半分。」
大地之母心中竊喜,自己為仙界可是除去了一個隱藏麻煩,若肖羽沒有修煉魔功,他們就會在鼠帝爭奪戰之後將肖羽傳回去,到時好好培養。
只是,想要讓六耳鼠參加這場鼠帝之爭,大地之母就得下一番苦功了。
在玉帝聯合其他幾位輔臣查到肖羽的藏身之地後,為了不引起眾仙的猜忌,回去之後就將神符宗所有族人放了回去。
只是,三重天的肖羽勢力卻已大打折扣,目前只剩十幾位和肖羽關系較好的朋友還在苦苦支撐。
白子陌雖然生活在凡人勢力當中,但當肖羽被天庭傳喚的後兩天,他的生意就開始受到排擠。
更有玄門中人參加,將他們的長老逐個殺死。
醉仙樓一直和肖羽關系要好,曾經因為肖羽被冊封為天道羽化將軍,讓醉仙樓的氣勢爆漲。
可在肖羽出事之後,那些原本要來巴結的勢力,都忙和醉仙樓撇清關系。
就連白子陌的拜見,醉仙樓也開始躲躲閃閃,不敢與之直接接觸。
好在白子陌平時為人灑脫,喜歡結交四方好友,認識了當地的不少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