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大使館的建設(1 / 2)

明末球長 一臉壞笑 2022 字 2021-04-15

長老們覬覦的南安普頓現在確實還沒如何開發,不過是個小漁村,這個時代,多的是這種原本是小漁村,但是因為完美的地理位置,最後變成富饒城市的地方。

此時美國「新鄉」,哦,是紐約,也不過還是一個村兒,但誰能想到,日後曼哈頓的狹窄地帶的產值可以碾壓一個小國,而由於長老會的政策,開海是必然的選擇了,也必然會帶來更多的沿海城市,起碼李向前規劃中的三大城市帶,就是三個沿海地區,也是大勢所趨了,當然了,內陸有著鐵路連接起來,事實上也算是沿海了。

廣東平原的安全自然是依靠海陸的安全,從歷史上看,越南這個小國的野心從沒有遮掩過,木棉花開起的地方就是越南的土地嘛,這就和印度人剛剛從英國人的殖民**中解脫後,立刻就叫嚷大印度斯坦主義,那一口氣就把中國的西藏雲南西川大部給吞並,你不讓我吞並,就不是好人!

說破大天,還是要打。

「克倫威爾會同意嗎。」

「放心,只要克倫威爾是理智的人選,就會選擇同意,沒有南安普頓,還有其他的地方,實在不行,我還有殺手鐧呢,他必然是同意的。」

「這么自信?」

「好吧,」李向前指點了一會其他人如何忽悠英國公主,回頭說道:「慶豐六年,一次印度人的常規性挑釁,你知道,印度人的前進政策嘛,我鄰國的土地都是我的土地,如果不肯給我就是不友好的鄰國,就該全殺掉,你知道,錫金被吞並後,當地人口基本上都被慢慢用殺戮和經濟逼迫的手段逃亡,基本上算是完蛋了,他們的策略很簡單,我的賤民多,不要命的多,有口吃的就和一條狗一樣和你拼命的也多,在邊境線上不斷摩擦,他人多嘛,看見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就占住,你看,印度人命不值錢還是有好處的,不過,這種事,已經是常態了。」

「現在的印度可沒有這么大。」

「印度是地理名詞嘛,起碼這個時空,是要瓜分成起碼十個省份的,額,人口也不要這么多了,種姓制度這玩意,呵呵,對了,說到哪了,對了,印度人挑釁,卻是有人企圖打一架了,說實話,不必在意印度的,這個國家先天性的缺陷,只要不開戰,等著他被國內人口爆炸就好,但是有人就是不聽。」

趙佳人狐疑道:「這段事情我不太了解。」

「我這么打比方吧,說的太清楚了不好,現在長老會內部,有人搞女秘書,被老婆發覺了,他害怕家里的葡萄架倒了,自己難看,於是干脆,南征江南,解決江南的人道主義危機,你看,媳婦,都打仗了,江南的老百姓被東林黨給欺負成什么樣了,東林黨都該死啊,我得去打仗。」

李向前侃侃而談,說道:「歷來掌握兵權,還有問題的人,都喜歡這么做,內部矛盾外引,大家忙碌起來,也就沒人追究他了,這就是所謂的養寇自重,在克倫威爾來說,他的第一選擇,就是把外部矛盾和內部矛盾糾合起來,打荷蘭人,打荷蘭人,繼續打荷蘭人,同時搞出各種花樣來圈錢,開戰意味著巨大的軍費開支,你知道,這就是維穩啊。」

趙佳人說道:「好像是夠能撈的,起碼我知道那小子的兒子有不小的庄子,可惜都被沒收了。」

李向前說道:「那也是個過程嘛,畢竟小皇帝殺回來了,對你不清算等什么呢,不過這也讓我們明白克倫威爾的處境了,他現在真的很缺錢,而南安普頓,就意味著可以圈一大堆的錢啊。」

長老們預計在歐洲開辦肥皂廠,水泥廠,也是必然的路子,不說為了賺錢,或者刷中國人科技很先進的意識,單就拿下歐洲來說,不搞好了衛生,誰敢去,徐浩自己就訴苦,他所住地方的虱子問題,花了好幾天打葯水才清理好啊。

「可以派人過去了,讓徐浩開拔出來,繞道北方,去把查理二世一家子接走吧,真是麻煩,你看,越南人,我們就可以直接開干,本身他們就是我們的一部分,而還沒有真正的開化,而這些已經是明白人的歐洲人,就得使勁的下功夫了,多麻煩。」

「是啊,對著有自己科研體系的歐洲人,你們多費勁,對著好欺負的越南人,你就直接派小姑娘幫你們選妃,哼。」說著話,趙佳人的臉色就立刻不滿起來。

李向前見到美人兒發怒,馬上安撫道:「別急啊,她是自己主動提出去越南立功的,小姑娘眼睛毒,知道那是個刷軍功的地方,回來以後就身家倍增,無可抵擋,當然了,也是夠狠的啊,要不說,女人最大的敵人就是,另一個女人。」

趙佳人哂笑道:「欺軟怕硬。」

李向前說道:「你還真別說,是人都是這樣的,不過,越南還真不是軟柿子,起碼木容山那的情況就很不好。」

「首先是回南天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就不要想著讓我常駐越南,哼哼,這越南的問題很簡單,沒有中國的命,卻得了中國的病,能不亂嗎。」

木容山此時對越南已經有了一個直觀的印象,起碼這些漢商幾乎把他當做訴苦大會一樣的哀求,也引起了一些波折,當地的官員聽說了來自中國的大員,本身是不信的,在大明時代,中國的官員對外訪問的情況已經是太少了,幾乎把自己玩到接近無知,哪里聽說過到越南的?

但似乎又是不假的,不太像是騙子,自然就起了疑問,他們又不是閉塞無知的我大清,當然明白中國現在還處於內戰的狀態下,內戰的幾方到底進行到什么地步沒人知道,畢竟距離那么遠,戰爭打上幾年也都是可能的啊。

鄭夏七卻是很是殷勤,連續介紹道:「據說是鄭家的人,正好南下檢查軍備,路過後,知道您在此,就來求見於您了。」

木容山說道:「開什么玩笑,他們不是要錢我就已經偷笑了,嗯,請進好了。」

鄭志文算是越南的一個讀書人,越南本身也有科舉,但正如木容山點評的那樣,沒有中國的命,得了中國的病,因此一直得不到重用。

「正軟」戰爭是一場很可笑的戰爭,兩邊看似連連大戰,但幾乎就相當於中東的兩伊戰爭那樣,是裝備了現代化裝備的古代人而已,當然了,這個時代也就是長老們追求著在部隊里面親自下場教識字課了。

在1630年代,南方的阮氏開始玩地堡戰術後,鄭氏就開始不斷的往這個鐵線上沖,沒辦法,越南的土地就這么狹窄,連學習元首繞後背刺的機會也無,不過,這也造成了很大的負擔,鄭志文聽說了一位中國的大人物,一開始還認為是騙子,不過一想到既然是騙子,為什么不去富得流油的中國去當騙子,而來我們窮困的越南?

又有可能是在中國內戰中倒台的一邊,跑來這里,這倒是很有可能,信息不對稱下,鄭志文也不知道這場戰爭到底打成什么樣子,只知道天朝的皇帝殉國了,此時是南北對峙階段了。

不過,這位「楚留香」大人看起來可不像是流亡者啊。

茶具是景德鎮的名瓷,屋子里有著香氣,端茶的還是個甜美的美人兒,人也是打扮的優哉游哉。

「敢問大人是從帝都來,還是江南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