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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愛情這么傷 未知 6233 字 202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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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愛情這么傷》

第1章

從來沒有想過這便是遇見了孫文晉!

彼時算是唐瑜這么多年第一次回n市,聽從蘇嬈的指點,唐瑜從下榻的酒店打車來別墅找蘇嬈,一路上望過去,盡皆是繁華忙碌的城市景色,燈紅酒綠。

車子出了鬧市區,漸漸往山上走,進入山道後,周圍是成排的高大法國梧桐,出租車司機說:「小姐,你住在這兒?」

「不是,我是來找朋友的!」

「呵呵,小姐,你朋友可真有錢,這兒是我們n市有名的富人區,隨便一棟別墅都要幾千萬。」出租車司機也是一時興起,羨慕的說著,見唐瑜不說話,話題便也沒有繼續下去。

窗外飛過的獨棟別墅越來越多,不一會兒,司機師傅便把車子拐個彎,把車子停下來。

付過車錢,唐瑜看見一個女人早已經在外面等了,見她下車忙笑著過來問:「你是不是唐瑜?我是嬈嬈安排來接你的。」

她好奇的問:「蘇嬈呢,她去哪里了?」

「她啊,」女人笑得意味深長,「剛聽說孫文晉回來,已經下山去接孫文晉了,所以才特意囑托我去大門口領你進來,不過我剛出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孫文晉了,大概小瑜沒接到他,總共也該回來了,你到里面再等等吧。」

很好,孫文晉,這個人物就是唐瑜這次特意來n市的重要原因,她來之前就跟自己說,倒是想知道是什么樣的男人讓蘇嬈一見就再也不肯走了,她們倆同在b市念大學,蘇嬈已經三個月沒有在系里露過面了,要知道現在她們還只是大二,更加要注意的是,蘇嬈在這之前連逃課的行為都從未有過的,早知道蘇嬈家庭條件不好,上大學是花光了母親唯一的積蓄,所以她一直很珍惜自己的大學生活,可沒想到這個乖寶寶一下狠心,居然連續整整兩個月不在學校露面。

這就是蘇嬈認識那個孫文晉之後的事了,唐瑜叫不回她,只好為她編造理由,說蘇嬈生病了,那天系主任還特意問起蘇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什么病,病毒就是就是這個孫文晉!當然唐瑜是不好說的,只好說蘇嬈得的是傷寒,很厲害的那種需要住幾個月院的傷寒,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知道嗎,這個病在古代可以算是現代的艾滋病,也就是絕症,所以她住院了。

老師看著唐瑜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終於點點頭說明白了,讓她記得把醫院的證明開過來。

唐瑜和蘇嬈今年都19歲,在b市一所大學法語系學習,大學二年級。

三個月以前,那還是剛開學的時候,蘇嬈從家里來之後,櫃子里就漸漸充滿了各種新款時尚的衣服,牌子上都是一些如雷貫耳的logo,唐瑜之所以認識,是因為她從前在貴族高中的時候,幾乎人人都是這些大牌的忠實粉絲,她以前也買了不少,不過自從上大學以來,她就學會了簡單的牛仔和t恤。可蘇嬈並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是單親家庭,媽媽是醫院里一名醫生,蘇嬈平時也極為節儉,而現在她櫃子里的衣服,每一件擺在商場里標價後面都跟著好幾個九。後來唐瑜漸漸發現,冰箱里開始擺起了一些名貴而妖嬈的香水,為此,蘇嬈還把她新買的一瓶六神花露水送給了唐瑜,唐瑜不解。

蘇嬈說:「用六神花露水的女人,多寒磣啊。」

她以前不用六神用得挺好的嗎,最喜歡的是防蚊蟲的那款。

看著唐瑜眼中的疑問,蘇嬈開始跟唐瑜介紹冰箱里那些玻璃瓶,什么香氛,什么前調中調後調的,看起來還博大精深。

唐瑜總算明白了,「這些就是那個男人教你的?」

可一個男人,這么懂女人,這么懂女性用品,而且還買得起這么多大牌子,能有好事嗎?

果然,沒過多久,蘇嬈就拋棄學業,跟孫文晉一起回到n市,其後,就是兩個月一直不屈不撓的曠著課,唐瑜怎么打電話她也不肯回來。唐瑜問她到底還要不要自己的前途了,蘇嬈便揚言:哪怕大學不念了,現在也要跟他在一起,大不了退學跟他結婚。

唐瑜一直堅信,女人是不能太愛一個男人的,若是你一顆心都給了男人,你自己輕飄飄的,靠什么生活?這一點蘇嬈也深表贊同,聽說蘇嬈的父親就是個陳世美,升官發財後便休了老婆娶了上司的女兒,可惜聽說近十年來也一直只是個小角色,老媽辛苦的帶著她長大,所以蘇嬈一直都害怕婚姻,不過現在蘇嬈說什么?結婚?

孫文晉,孫文晉,唐瑜揪著手心里的餐巾紙。

被人領進別墅里,大廳里年輕人濟濟一堂,一個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這兒男的長得俊,女的長得靚,而且看起來衣著光鮮,態度傲慢,看來每個人的脾氣都是有來頭的。唐瑜不見蘇嬈,又不認識人,略微坐了一坐,便問人去洗手間的路。

再出來的時候聽見大廳里有女人在說話。

——你瞧瞧這個蘇嬈還當真了,也不知道搞清楚狀況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就敢全副身心往里投,每天恨不得巴在孫文晉身上,搞不好到最後死無葬身之地還不知道怎么死的。

——算了吧,蘭蘭,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搞不好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蘇嬈呢。你知不知道孫文晉的那個助理,你沒見過他那個助理,周氏的大小姐,年紀輕輕的,英國名校畢業,人長得漂亮,又有才華,上流社會津津樂道的名媛閨秀,卻給孫文晉做秘書,成天跟著他跑,這么多年了,存了什么心思,以孫文晉的聰明他會看不出來,可他愣是碰得不碰一下那個周小姐。

——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孫文晉歷來好色,但這個蘇嬈長得……

——呵呵,還是那句話,這種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哎,我們別說多了,小心一會兒蘇嬈的那個朋友。

既然明明知道蘇嬈的朋友在,還這么囂張,這到底是什么道理?看起來這兒的人也沒看上蘇嬈,聽她們這么說蘇嬈,唐瑜有點不想進去了,她只是迫切的想要見到蘇嬈,還有就是見一見這位孫文晉,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別墅外面的草皮護理得很好,已經11月份了,還郁郁蔥蔥著,不遠處的前面有個游泳池,外圍全是高大的樹木,不知蘇嬈是認識了什么樣的有錢人?

在外面等了一圈,眼睛一直望著別墅的鐵門,這兒是別墅的唯一入口,剛才那女人說蘇嬈出去接孫文晉一會就要回來的,她等著。

唐瑜走到游泳池的邊緣還沒看見蘇嬈,這才發現自己腳邊是水,唐瑜歷來恐水,恰巧此時,園中的路燈忽然全部熄滅,整個園子里只有游泳池里的水倒映著星星發出粼粼的波光,水底下黑黢黢的,像藏了鬼影在里面,唐瑜用力去看,彎腰傾身,水面上除了她的影子什么都沒有。

不,水中她頭像突然旁邊多了一個黑影子,她猛地尖叫一聲,踉蹌後退幾步,背心一陣溫熱,整個人已經被誰抱了滿懷,腰上是別人堅定有力的胳膊,牢牢的圈住她,耳邊傳來一道清朗曖昧的男聲:「你這個調皮的小東西,原來躲在這兒?」

那聲音離得她極近,仿佛唇就靠在她頸子上,呼呼的吹著熱氣,麻麻癢癢的,聲音低沉曖昧。他的手,緊緊的抱著唐瑜的腰,唐瑜渾身一震,從未有男人離得她這么近過,她感覺有危險的意味,她身子僵了一僵,剛要掙扎,身後的男人卻搶了先機,他將她的臉掰過來,另一只手摟緊她的腰,越過她的肩膀吻住她的唇。唐瑜反映不過來,受了驚嚇,不覺張開嘴,那男人的氣息便毫無預警的侵入唐瑜的唇。

說不清為什么,唐瑜輕輕顫抖著,像中了迷魂葯一樣,心里明明命令自己要抗拒,要惱羞成怒,可有那么幾秒鍾她的手腳根本不聽使喚,全身無法動彈。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的技術非常好,輾轉深入的吻,溫柔之極,手上動作卻霸道強勢,身上是一股強烈的男人味,混合著煙草氣息,居然不令人討厭,唐瑜這一輩子還從未被男人這樣吻過。

這到底是誰,等唐瑜終於反映過來,她狠狠的用力推開他,瞪著那人:「你是誰?」

被推開那人臉上也是一副白日見鬼的表情,一張英俊得過分的臉上表情生動極了,各種說不清的表情紛至沓來,倒好像被強吻的人是他。

他這樣的表情更得罪了唐瑜,她柳眉倒豎,眼睛越發瞪得大了。

看清楚唐瑜憤怒的表情之後,那男人目光仍舊在唐瑜臉上逡巡著,肆無忌憚,好像終於將她看清楚了,他漸漸的笑了。

唐瑜到底是個女孩子,她的臉不可抑止的紅了起來,她皺眉,氣急敗壞:「你到底是誰?」

唐瑜防備著看著那個男人,眼睛睜得圓圓的,清亮透徹的眼神中卻有些微的惶恐,雖然裝作惱羞成怒,不過到底能看出她的不安,仿佛她在害怕什么。

那男人不答話,反而朝她走近兩步,唐瑜忽然有點心慌意亂,她自衛般的後退幾步,卻毫無預警的摔進了游泳池。

唐瑜不會游泳,在水里撲騰了兩下,人就往水下沉。當水淹過耳際的時候,只聽見耳邊回想起不停的隆隆聲,她喘不過氣來,四面八方的水朝她涌過來,將她包圍,將她蔓延,她眼前一黑,仿佛腳下有東西拖著她不停的往下,她的喉嚨仿佛被人掐著,她呼吸不暢,只覺得頭嗡嗡作響。

好一陣撲騰唐瑜才被救上來,抱著她的仍是那個男人,11月份晚上半山的游泳池,水溫度太低,她冷得渾身打顫,只是背心里傳來孫文晉的溫度,孫文晉低低的笑聲在她耳後,這笑聲讓唐瑜耳根在悄悄發熱,上得岸來,她手忙腳亂要推開孫文晉。這時候園子里的燈終於亮了起來,蘇嬈的聲音清清楚楚:「剛才是誰關了電源?」

沒有人說話,蘇嬈已經注意到游泳池邊兩個落湯j一樣的人。

「小瑜,你怎么了?」

唐瑜看見蘇嬈,想起身邊的這個男人,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不知道怎么說,雖然是他救了她上來,但是是他害得她掉下去的,還不分青紅皂白抓著人就吻的,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現在還在不懷好意的笑,唐瑜向來不是一個大方的人,恩怨相較,她朝蘇嬈走幾步,卻並不說話。

沒想到她走進如繞,蘇嬈卻並不幫她,反而走到那男人身邊關切的問:「文晉,你們,你們怎么都一身濕淋淋的,掉到游泳池里去了嗎?」

蘇嬈叫他什么,文晉?唐瑜轉身看著蘇嬈指著那濕淋淋的男人,瞪大了眼:「小瑜,這這,他就是孫文晉?」她再打量了一下孫文晉,燈光下看得更清楚了,這個男人額前細碎的頭發上滴著水,一張臉五官卻是精致得過分,好像是事先有人在畫紙上畫好的一張臉,皮相俊美得無懈可擊。

這這……這就是孫文晉?

「是啊,這就是文晉,我跟你提過多次的,」就在剛才她發呆的瞬間那男人已經把方才的事情跟蘇嬈解過一遍,「不過,你怎么會走路走著走著掉進游泳池去?你知不知道今天游泳池幾度?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換衣服。」提到這些蘇嬈口氣不饒人的樣子,這下唐瑜完全相信了,蘇嬈在電話里說起孫文晉一直都是這個語氣,典型的重色輕友,孫文晉被蘇嬈拉著朝別墅走。

唐瑜皺了眉,她又去看孫文晉,這時她發現他也在看她,而且好像他的目光已經在那兒等她很久了,輕佻的著重盯著她的唇,好似專門提醒她什么似的。原來這就是孫文晉,唐瑜盯著孫文晉看了三次,終於漸漸看出端倪來,一切原因都在他那張臉上,唐瑜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唐瑜向來對長得漂亮的男人沒什么好感,尤其還是孫文晉這樣過分漂亮的,張無忌的老媽說女人長得越漂亮就越會騙人,其實男人一點也不會比女人差,甚至他們更加會騙人。要不然,為什么現在那么多女人願意讓男人吃軟飯,要不然,孫文晉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看得身上蘇嬈?

蘇嬈是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念起來纏綿悱惻,寫出來,百媚生,但是唐瑜的這個朋友蘇嬈,長的其實很一般,毫不妖嬈美麗,身材略胖,也一點都不和名字相稱,比起方才大廳里的女子來,資質最差的也要比蘇嬈高上不知道多少段,難怪方才她們談起蘇嬈的時候那么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蘇嬈和孫文晉換好衣服後,下樓又碰見了,孫文晉臉上微微發紅,咳了一聲清清嗓子,道歉:「對不起,剛才沒認出來是你,我以為是嬈嬈。」

唐瑜這才想起來,今天她和蘇嬈都穿著同款的風衣,這件衣服還是唐瑜大一那年買的,蘇嬈一直很喜歡,但因為價錢太高,沒想到她來n市反而買了這么一件老款風衣。不過唐瑜心里冷哼一聲,他為什么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認不出來?

第2章

晚上睡覺唐瑜跟蘇嬈睡一個房間,本來以為兩個月不見,私人時間兩人會有很多話要說,誰知道兩人心里都是一肚子事,卻沒有一個能說出來,唐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唐瑜年幼,父母離婚,母親自殺,她很小的時候就被父親送到b市念寄宿制的學校,大約是長得漂亮,從初中的起就不斷有男孩子想要討好於她,但是她從來對那些男孩子不假辭色,因為她總是搶走學校里大部分男生的注意力,女孩子更是沒一個喜歡她,她因此漸漸養成了孤僻的性格。她從前修習國畫的老師說她,大概是從小就缺乏正常家庭的溫暖,缺乏母愛,所以性情古怪,孤僻,不願與人交往。

蘇嬈是唐瑜大學同學,她也是年幼父母就離婚,但是蘇嬈性格卻跟唐瑜截然相反,她寬容,真誠,善良,謙虛,在學校幾乎是左右逢源,軍訓的前三天就把全班同學全認識了。其後她順理成章的做了班長,大學上學期最後一個月,唐瑜病了,每日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什么病,只是整日整日的發燒,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沒有告訴過別人,只是跟老師請了假。因為當初全班只有唐瑜是一個人在校外租房子住的,蘇嬈為了班級的事沒少來找唐瑜,是蘇嬈發現唐瑜暈倒在家,送了醫院,輸了半個月的y,那期間一直是蘇嬈照顧唐瑜,她吃不下買來的飯菜,蘇嬈就在唐瑜租的小屋里給她做,蘇嬈幫她做飯,洗衣服,陪她住院,輸y,甚至病得昏沉的時候還幫她洗過澡。唐瑜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這么好過,小時候,母親自殺拋下年僅九歲的她,後來她又被老爸送到b市,除給了她一張信用卡之外,一年到頭從來見不上面,唯一的舅舅因為當年和母親的一點舊怨移民加拿大,這么多年來對她不聞不問,她身邊這些最親的人這樣對她,所以才造成了她孤僻的性格,即使生病昏倒在屋子里,她也從不打算向人求助。

後來唐瑜病好後,她們就這么成為了朋友,蘇嬈第二個學期也搬入了唐瑜租的那套房子里。

蘇嬈是一個善良可愛的女生,但是蘇嬈有一個缺點,她天生對美麗事物都缺乏抵御能力,並且她十分在意自己相貌平庸,常常攬鏡自照,唉聲嘆氣。不過蘇嬈對長相的介意其實是有理由的,因為男人絕對不會看上女人的真誠,寬容,謙虛,忠義,善良,他們只看一樣,那就是女人的皮相,所以盡管蘇嬈人緣明明比唐瑜好了一整個太平洋,但是唐瑜從大一到大二,身邊一直不乏追求者,燕瘦環肥,應有盡有,而獨獨蘇嬈,從未有過男人,19年來,孫文晉是蘇嬈的第一次戀愛。傳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都很感冒,看來說的不錯,至少從蘇嬈這里得到了證明。

房間里氣氛有點沉悶,蘇嬈大概是抵不過心虛,主動挑起話題:「唐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你心里是不是很鄙視我?」從前聽亦舒說過千萬次,由來只是女人心眼淺,平白抬高了男人,沒想到輪到自己,也不能免俗,她有點汗顏,又有點無奈,不過現在能這樣坦然的問唐瑜是不是鄙視她,顯然已經認命了。

唐瑜說:「這就是你說,哪怕大學不念了,現在也要跟他在一起,你還說大不了退學跟他結婚?」

蘇嬈不說話。

唐瑜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孫文晉跟你求婚?」

「沒有。」

「……」唐瑜不知道怎么說蘇嬈好,看起來平時挺精明的一個女孩,怎么碰到個男人會變成這樣,這樣迫不及待的要冒險?憋了半天,唐瑜終於想起來該怎么說她:「你是不是瘋了?」

不是沒有前車之鑒的,離得最近的是蘇嬈自己的老爸拋棄她們母女,讓她們母女過了十多年的清貧生活,離得不遠的是,唐瑜的母親因為離婚自殺喪命,這事她們親身經歷,蘇嬈早八百年前就改滾瓜爛熟的,她為什么也會落馬?

蘇嬈沉默了一會,大約是內心檢討了一下,而後才淡淡的說:「你不是我,我碰見他很慶幸,我怕我錯過他,將來就再也碰不到這樣的人了。」蘇嬈語氣卑微,「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這么帥的男人說喜歡我,也從來不曾有男人像他一樣寵愛我,關心我,我來那個的時候,連衛生棉條都是他幫我買的,他把我當公主一樣,我覺得很幸福。你知道他這樣的男人,如此優秀,我想不通他為什么會看上像我這樣的女人,但是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即使以後會後悔,我現在也不想放過。」

從來沒做過公主的人,一旦做了公主,何嘗輕易回得來?況且還是孫文晉這樣的男人,想起今天晚上蘇嬈看孫文晉的目光,濃情蜜意得一雙眼睛仿佛粘在了孫文晉身上,眼珠子都不會動了。女人是天生的賭徒,即使明明知道會輸,卻還是義無反顧。

唐瑜嘆了一口氣,怎么能怪蘇嬈沒見過男人呢,實際c作上,精明刻薄如張愛玲,碰到胡蘭成,也只好任他為所欲為。這大概就是女人的命,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