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菲爾,」老夫人緊緊握住兒子的手,哽咽地說:「我知道我自己的日子已不多了,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母親,您說吧!我盡力而為。」

「別讓卡利泰的血脈就此斷絕了,卡利泰家族需要有繼承人,菲爾……」

「母親,我現在沒有心情談這件事。」

「不!我不是在你,我是在請求你,如果卡利泰家族的血脈就此斷絕,叫我用什么臉去面對卡利泰的列祖列宗?菲爾,如果你不想讓我死不瞑目,請你答應我這唯一的請求。」

「母親……」菲爾知道這一生他再也不會去愛任何女人了,曾經他盡全力的去愛曉雪,但是他卻失去了她;好不容易雪子再度教會了他對愛的認知,他還是無法留住她,教他情何以堪啊!

「求求你,菲爾,求求你!」

望著老夫人老淚縱橫,最後,他不得不點頭答應。

「我答應,絕對不會讓卡利泰的血脈斷送在我手上,我會讓它延續下去的。」

這樣的承諾,終於讓老夫人安心下來。

「你真的想這么做?」西達乍聽菲爾的話,震驚的幾乎說不出一句話。

「我既然已給了我母親承諾,我該言出必行,」他抓起一瓶酒狠狠的灌了一口,「你也聽到剛剛醫生說的話,我母親她所剩的時日不多了,我不想讓她有所遺憾。」

「但是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么好與不好的?」他冷冷的自嘲道:「我只是要子嗣,只是想讓卡利泰的血脈延繽下去,我不在乎用什么樣的方法。」

「既然你這么說……好吧!我會盡力替你辦妥的,你可有什么樣的要求或條件?」

「年輕力壯,也許我要的不只是一個兒子,為了卡利泰的血脈,我要很多的孩子,所以這是首要條件,當然,還要是處女。」菲爾決定把自己的靈魂交給魔鬼。

「我相信會有一籮筐這樣的女孩符合這樣的條件。」西達譏諷的說。

「那你還擔心什么?」

「我擔心的是你!」雖然他們是主仆的關系,但是對西達而言,菲爾跟他就像兄弟,也像朋友,他實在不忍心看他這么消沉,他害怕菲爾會封閉起自己,封閉起感情,這樣的人生有何意義呢?

「我有什么值得你擔心的?」他譏誚地道:「我會活下去的。」

「我希望你不只活下去,還要好好的活下去。」西達語重心長的說:「你的人生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如果你繼續這么意志消沉下去,雪子和斯安在天之靈都難以瞑目的,還有曉雪,你忘了她嗎?她也會和雪子、斯安一樣難過的。」

「曉雪,曉雪……」這一聲聲痛徹心肺的呼喚,足以令人感到鼻酸。

西達知道這些日子,即使是雪子也從未取代過曉雪在菲爾心中的地位,只是芳蹤已逝,留伊人獨憔悴。

如果老天有眼,就該把曉雪還給菲爾!

夜晚的水晶宮熱鬧非凡,但曉雪謹遵守著安娜的警告,只要入夜,她就寸步不離自己的房間,可是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國度,一個陌生的身分,令她覺得自己是被禁錮的籠中鳥,失去了自由。

好幾次,她因思念弟弟葉曉翔而想打電話給他,可是撥了號碼,聽到弟弟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時,她竟連「喂」一聲的勇氣也沒有。

如果她告訴弟弟,她復活了,他恐怕不相信,還會把她當瘋子看。

同理可證,她想打電話給菲爾,他一定也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個想勒索錢財的女子。

其實別說別人不會相信她的「鬼話連篇」,就連她自己都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又活過來了。

望著鏡中美麗卻又陌生的容顏,曉雪實在仍無法把「她」和自己聯想在一塊兒。

邢席兒才十七歲,但她已經二十九歲了,她怎樣也偽裝不出一個十七歲少女的行為舉止,加上生活背景完全不同,現在她才真正了解「做人」真難啊!

「你又沒把晚餐吃完!」蘇珊進來看見桌上的晚餐剩下的菜餚,又露出不滿的口氣。「你以前不是這么挑食的,你是不是灌了太多海水,腸胃出了什么毛病,要不要我告訴安娜,叫她請醫生來為你再詳細檢查一下?」

「呃,不要,千萬不要。」她現在好怕聽到醫生二字,因為每一次她異於邢席兒的舉動,總惹得安娜請醫生來替她檢查一下,也不明白是這里的慣例這是請來的全是蒙古大夫,居然每一次都會以不同的名目開葯給她吃,而那些葯水又都苦得嚇死人,每一次她都得捏著鼻子才喝得下口。

「不看醫生可以,但你得乖乖把東西吃完!」蘇珊一副把她視為三歲小孩般的模樣。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她以前胃口就小,偏偏邢席兒好象是個胃口不小的女孩,她知道這兒的女人都很豐腴。

「你不行再瘦下去了,」蘇珊板起臉,「你知不知道瘦巴巴很丑?人家菲爾。卡利泰酋長選妻的條件就是要年輕力壯,你啊,這么瘦,完全不合格!以後怎么嫁得出去呢!」

菲爾。卡利泰?!曉雪的心跳漏了個節拍,如果不是她聽錯,就是在此地有同樣名字的人──只是好象太巧了些吧?

「你說菲爾。卡利泰?」她小心翼翼的重述一次菲爾的名字,即使這么多年,再次念到他的名字,仍讓她心悸不已。

「嗯,就是他。」蘇珊不以為意的回答。

「哪一個他?!」

「菲爾。卡和泰就只有一個,哪來的哪一個他。」蘇珊沒好氣的瞪著她,「席兒,你會不會得到失憶症之類的疾病?我發現很多人事物你都記不得了,你真的確定不做一次腦子的詳細檢查嗎?」

「我沒有得失憶症,我只是……」唉!教她如何解釋起才好?但現在她無心去想這些事,她只想知道菲爾為什么會選妻?難道他有了雪子還不夠嗎?是他變了心?還是這該死的多妻制度作祟,使他不能只忠於一個女人?

「只是什么?」

「沒什么,蘇珊,你快告訴我,菲爾為什么要選妻?他不是已結婚了嗎?」曉雪急欲知道答案。

「聽說他妻子前些日子因受不了喪子之痛,自殺身亡──」

「你說雪子死了?」天哪!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樣的結局?如果這是老天爺對她的補償,她寧可不要!

喪子又喪妻,這樣的傷痛,菲爾怎么承受得了?不行!她要去安慰他。

「喂,席兒,你要去哪里?」蘇珊的叫聲喚住她的腳步。

「我……我想去找菲爾。」她不做隱瞞。

「什么?!」蘇珊嚇了一大跳,「別告訴我,你想去參加菲爾選妻的活動。」

「沒錯,我要參加!」她口氣十分肯定,而且志在必得。

她失去菲爾一次,不會再失去第二次,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機會,她不會錯過的!

第三章

自從西達宣布菲爾將選妻的消息之後,許多家中有閨女的父母莫不躍躍欲試。選妻的當日,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盛況空前,會場內更是擠得水泄不通。

然而,菲爾卻缺席了,只因他把選妻的重責大任,交予西達全權負責。

望著被父母帶來的一個個年紀大約只有十五歲左右的小女孩,令西達不禁為生活在迂腐制度下的小女孩抱不平。

在這么富裕的國度里,女人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對男人而言,女人只是用來泄欲,當成生孩子的工具,往往在女孩子開始有了經期後,父母就會開始為她們尋找對象:而女孩子往往沒有選擇的余地,只有被選擇的份。

有些命好的女孩可以過著幸福的日子,但往往這機率小之又小,畢竟在這一夫多妻的陋習下,女人根本只是男人的玩物。

所以曉雪和雪子何其幸運可以遇見菲爾。然而天妒紅顏,她們卻無法和菲爾廝守終生。

西達明了即使在這眾多女孩中,有一個會雀屏中選成為菲爾的妻子,但是,她的命運也將和一般在陋習下生活的女孩一樣,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因為菲爾已將自己的心和感情完全封閉起來,他再也不會去愛其它的女人了。

西達仔細的打量每一個被送來甄選的女孩子,如果只是以菲爾提出的「年輕力壯」、「處女」兩個條件而言,每一個女孩都合格。也許是因為生長環境所致,阿拉伯的女孩子都十分豐腴,即使只有十三、四歲,但都已經褪去稚氣、純真的外表。

每一個都合格,但也都不合格。

雖然菲爾只是單純要一個可以孕育他子嗣的生產工具,但是,西達還是對前來的每一個女孩感到不甚滿意。

畢竟中選的女孩可能將是菲爾生命中最後一個女孩,他不敢掉以輕心的隨便挑一個就算了。

一個上午下來,西達只能用「眼花撩亂」來形容自己。正當他感到疲憊之際,一張資料卡所記載的資料吸引他的注意力。

十七歲,邢席兒,水晶宮安娜之女

只要是阿拉伯男人都知道水晶宮是什么地方,而安娜更是聞名遐邇,只是令西達十分好奇的是,水晶宮應該只有妓女,而不會有處女,而且,還是一個年紀已超過適婚年齡的處女。

如果不是奇跡,那就是動過了處女膜修護手術,在這樣的年代,醫學十分進步,而菲爾的財富和權勢,足以令女人心懷不軌,所以,西達招來醫生特別交代一番,要他在做檢查時不能疏忽,以免她的處女身分是偽裝的。

十分鍾後,醫生向他報告,那女孩的確是處女,而且沒有任何動過手術的跡象,這引起西達對她的好奇心。

曉雪被帶到西達面前,再次令他吃驚的是,她不但不像一般女子穿戴傳統阿拉伯服飾、還毫不畏懼地迎向他的目光。

不知為什么,對於這樣陌生的女子,西達竟感到有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尤其是她的眼神,他彷佛在哪里見過……

「你叫邢席兒?!」他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是的。」曉雪當然認得西達,只是,他不可能認得出她。

「你是安娜的女兒?」據他所知,安娜有許多女兒,但是全是在水晶宮工作的女孩,她們尊稱安娜為媽咪安娜,但沒有一個是她親生的,而眼前這個女孩若不是也為水晶宮工作的女孩,那就是安娜的私生女,他相信後者的可能性較大。

「我只是安娜的養女,不是她的私生女。」

曉雪的回答令西達大為吃驚。

這個女孩不只有張漂亮的臉蛋,還有一雙d悉人心的眼睛,她的眼神……唉!為什么他就是想不出究竟在何處見過這樣的眼神呢?

「你……十七歲了?」其實十七歲並不是很大的年紀,但在這個國度里,一般女子都在十五、六歲前就嫁作人妻,所以相對起來她……好象稍嫌大了一丁點;菲爾強調過要「年輕力壯」……她不符合年輕,更過不了「力壯」這一關。

很明顯的,她比起那些前來參加甄選的女孩們來說,身子似乎嫌弱不禁風,雖然在其它國家女孩都流行纖細的身材,但在阿拉伯可就大大的不同,這兒的男人選妻都喜歡豐腴一點的女人。

即使菲爾並不喜歡過於豐腴的女人,但眼前這個女孩……太過單薄了些,她可以為菲爾孕育子嗣嗎?

曉雪可以從西達眼中看出他對她的評估結果,以她在阿拉伯「活」了這些日子,她明白以邢席兒的年紀、體形,都無法在這次甄選中脫穎而出。

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說服西達選她,這是唯一她可以回到菲爾身邊,再續前緣的機會。若雪子還活著,為了不破壞他們的婚姻生活,她會讓自己成為邢席兒;但現在──她要重新做回葉曉雪,還要當菲爾的妻子。

「別讓主觀意識而影響你的判斷能力。」她再向前邁進一步,臉上堅決的表情令西達折服。「雖然我的年紀稍微大一點,但是這也表示我比其它的女孩成熟,所以,我敢說我是成為菲爾妻子的唯一人選。」

如果是以前的葉曉雪,可能沒有勇氣做這樣的自我推薦,但是現在的她若不爭取,恐怕她無法再見到菲爾,為了她和菲爾的將來……她一定要說服西達。

「憑什么你認為你是成為菲爾妻子的唯一人選?」西達對這小妮子的自信刮目相看,她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跟在阿拉伯傳統制度下的女孩截然不同。

其實就外表而言,她跟阿拉伯女孩也沒有一丁點相似之處,她沒有白的皮膚,但一身奶油色的皮膚卻十分誘人,她的五官還帶有東方美,這樣的女孩……像道謎。

「因為我懂得愛。」是的!她是為愛而重生,她更要為愛而活。

西達心中受到的震撼已不是筆墨可形容,在這瞬間,他被她征服了,他的心很清楚的知道,她不只擁有美貌,也是個有思想的女孩,更甚的是,她還有傳統制度下女孩所沒有的勇氣,在這女性對感情保守的國度里,女人對感情的表達是十分壓抑的,像她這么大膽的把愛掛在嘴邊的女孩還真是不曾見。

就因為她的勇氣,讓西達幾乎不再考慮其它的女孩子。他希望這樣的女孩可以將菲爾封閉的心打開──

他真的很期盼!

由於「邢席兒」當選為菲爾的妻子,這對水晶宮而言可是一大喜訊,尤其是媽咪安娜,她很開心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可以嫁給菲爾,這可是比中了彩券,贏得大獎還令她開心。

在阿拉伯,菲爾。卡利泰就是權貴的象征。

道賀聲自曉雪回到水晶宮就不曾斷過。

「席兒,你真是媽咪的好女兒,不過一入侯門深似海,往後媽咪不能照顧你了,你得好好照顧自己。」雖然多年在歡場打滾,早就練就一身冷眼看人世間的態度,但是安娜終究還是像個母親般,因舍不得女兒出嫁而落下淚來。

「媽咪,您別這樣子,雖然我嫁人了,但是我還是會常常回來看您的。」對父母雙亡的曉雪而言,她非但沒因為安娜是妓院的老鴇而嫌棄她,反而很高興她能夠在重生後還可以擁有一個母親。

「千萬不可以回來,千萬不可以回來!」安娜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令曉雪感到不解。

「為什么?難道您不喜歡……席兒了?」

「傻孩子,媽咪當然喜歡你,可是你以為你嫁的是平民百姓嗎?老天!是菲爾。卡利泰,你就要成為卡利泰夫人了,你的身分不再是邢席兒,你怎么可以再回到水晶宮這樣的地方?別說是我不允許,你的丈夫──菲爾也不會允許的。」

「我相信他不是不明理的男人。」她記得以前他還經常鼓勵她要跟曉翔──她的弟弟聯絡,所以,她認為他應該不會如安娜所說的那樣。

「男人,如果你真的可以看得透,他就不叫男人了。」安娜語重心長的說:「席兒,你是媽咪一手帶大的,我一直以為我很了解你,但是我到現在卻發現我完全不了解你;路是你自己選擇走的,就算再艱辛,你也必須咬緊牙根走下去。」

「我會的。」她已可以預料自己將會面對什么樣的困境,尤其她要如何讓菲爾相信她就是葉曉雪,這就夠她傷腦筋了。

「好了,你們母女悄悄話也該說完了吧!」莉莉的聲音c了進來。

「嗯,說完了。」安娜揩去眼角的淚光。

「那我們是不是該給席兒上上課了?」莉莉問。

「上什么課?」曉雪一頭霧水。

「當然是男女之間的課啰!」莉莉擠眉弄眼,一副曖昧狀。「這可是媽咪和我們送你的最好結婚禮物。」

曉雪並不遲鈍,也明白莉莉口中男女之間的事指的是什么,可是她不明白安娜和莉莉為什么要這么做。

見她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安娜安撫著她說:「別緊張,我們這么安排全是為了你好,菲爾的妻子已死,只要你討他的歡心,你以後就不必擔心會有其它的女人把他搶走,所以,我要你好好的學習如何討男人歡心。」

「可是……」她無法想象她們會要她做什么樣的學習。

「別可是不可是了,再不快走,就看不到好戲了。」說著,莉莉便把她拉著往外跑,不讓她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曉雪萬萬沒料到所謂的上課竟是要她看活春宮,當她隨著安娜來到這間密室里,她只想找個地d鑽。

「這沒什么好害羞的,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安娜把她拉向落地玻璃前,「女人唯一可以控制男人的一件事就是性,如果一個妻子不能讓丈夫在床上得到滿足,就是做妻子的失敗,也是不幸的開始,尤其你嫁的人是菲爾,他已結過一次婚了,你一定要超越他死去的前妻,才能讓他把她忘了,這樣子你才可以擁有他整個人,知道嗎?」

葉曉雪知道安娜為什么會說菲爾只結過一次婚,畢竟她當時因菲爾的母親反對,而沒舉行婚禮,所以很少人知道她也是菲爾的妻子。

「媽咪,這樣做不好吧?」雖然主角尚未上場,她還是沒有勇氣站在這兒觀賞這么激情的場面。

「放心,房間內的人看不到我們的,這里是用來教導新進來的女孩如何取悅客人的密室,以前你就是不聽勸,早點學,也不必臨時抱佛腳了。」

「可是──」她的話被安娜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只見蕾西擁著一名中年男子走進房間。

蕾西彷佛早已知道安娜和曉雪躲在鏡子後正觀賞著她的表演,不斷向鏡子後眨眨眼,然後很專業的對著男人搔首弄姿,動作十分火辣。

她緩緩脫下身上的晚禮服,露出上半身豐滿聳立如高峰的茹房,下半身則是透明黑色的吊襪褲。

老天,那條半透明的黑色褲小得只能蓋住一條溝而已。

蕾西故意讓雙r抖跳幾十秒,並輕揉已鼓起的茹頭,然後才緩緩彎身褪下自己的吊襪,那s處幾乎令男人一覽無遺……

曉雪雖然只是觀賞,但是她已經漲紅雙頰,不敢再看下去,然而安娜搖搖她的手背,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這時蕾西走近男子,他如餓虎撲羊似地把她撲倒在大床上,粗暴的蹂躪她的茹房……

蕾西則熟練地替男子寬衣解帶。她用舌尖緩緩的輕拂過男子的茹頭、肚臍,最後落在他的長物,然後含住了它……

男子臉上漲得潮紅,似乎得到了無比舒暢的快感,直到他幾乎控制不住後,再度把蕾西壓倒在床上,長驅直入她的體內。

就像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像解不開的連體嬰,更不斷的變化體位……

「男人是喜歡刺激的,一旦女人掌控了他的情欲,他就成了女人的階下囚。」安娜頗有感慨的說:「許多女人並不諳此道,所以丈夫就不斷往外發展,拈花惹草,其實女人白天當淑女,晚上就得扮演盪婦的角色,這樣才可以讓丈夫對你服服貼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