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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算情深 未知 6109 字 2021-04-15

郭遠抬起頭,眼里已是布滿焦灼,顫抖著聲音說:「我是不是我回來錯了?是不是我就不應該回來?你怎么能這樣,怎么能……」

晨曦抿著唇紅了眼圈,「我怎么了?我沒干什么啊,我和他沒干什么,我……我逃掉了,我沒有……真的……」

郭遠一把將她擁進了懷中,幾乎要將她蹂進身體內,連說話都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晨曦我沒有違約啊,我回來找你了,可以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冷淡,那么不耐煩,為什么和別的男人那么親密?你不知道看到你這樣,我的心就像……就像刀割一樣疼,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別說了啊,你是不是很疼?」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郭遠沉沉的閉上眼睛,英俊的臉因痛苦而扭曲,嘴唇也被牙齒扣得發白。晨曦手足無措的看著他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淌下,背部的衣服也被全部浸濕,粘在皮膚上,鼓起一個個氣泡,突然間他發出難以忍受的低吼,掙扎著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去找衛生間,砰的將門關上,然後聽見他劇烈的嘔吐聲。

晨曦跪坐在地上無助的啃咬著手指,突然想到可能家里有胃葯吧,她急忙爬起來跑到櫃子邊上拉開抽屜慌亂的翻找。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晨曦扭頭看他倚靠在門框上,嚯的站起來,嚅囁著唇說:「我家沒葯……我出去買葯。」

郭遠輕晃腦袋說:「不用了。」

「那我們去醫院。」

「不去。」

晨曦急壞了,「不去!你都快疼死了!你怎么對自己這么不負責任!」

「死不了。」

「我去買葯!」晨曦固執的拉開了門就要出去。

郭遠急走兩步上來按住了她的手將門又合上,看看她的臉,不禁一怔,「你怎么哭了?」

晨曦一摸臉,才發現自己臉上濕濕的,郭遠用大拇指抹掉她臉上的淚痕,若有所思的說:「看來胃疼也是有好處的,起碼這個時候才知道你會緊張。」

晨曦推開了他的手說:「你還疼嗎?到沙發上坐著吧,我給你灌個暖水袋抱抱?」

「又不是女人,沒有那么嬌氣。神經性胃炎,只要你不再氣我,我就不疼了。」

「那現在還疼嗎?」

「緩過這勁兒就好了,鈍刀子割肉也總比大斧頭砍強點。」

「你知道你自己有這病,為什么不帶著葯?」

「有,在樓底下車里。」

晨曦一跺腳說:「你怎么不早說,車鑰匙給我,我去拿!」

郭遠將車鑰匙遞給她,窩在沙發里看著她匆匆拉開門,往樓下跑,他慵懶的說了句,「慢點,別滾下梯子還要我送你去醫院。」

她扭頭瞪了他一眼,郭遠微微勾起了嘴角。

過了十分鍾還不見她上來,郭遠掐著胃,想著那傻瓜不會真滾下樓梯了吧,他掙扎著正要起來,門開了,她手里捧著他的葯箱。

「你怎么回事,拿個葯你去那么久。」

「我找了好半天也沒找到你的車……」

「你傻子啊,不懂按一下車鑰匙?」

「後來我按了,看到一輛車警報器在響,但不是你原來的那輛車,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弄錯,反正門能開,我就上去了……這個是你的吧?」晨曦晃了晃箱子。

她打開葯箱開始翻找葯物,一個一個拿起來看,「這都是你平時吃得葯嗎?都是治什么的,頭,胃,肝、腸……天,你是全身都有病嗎?」

郭遠白了她一眼,手在葯箱里翻了翻拿出一個白色葯片,倒出兩粒干吞了下去,晨曦忙不迭的去倒水,看著他都喝下去了,她才稍稍安下心來,抹了抹一頭的汗,只覺得腳都有些軟了。

郭遠窩回到沙發里,指指電視說,「開電視給我看。」

晨曦規規矩矩的按開電視,郭遠一把將遙控器拿了過去,晨曦不敢多說話,小心翼翼的陪他坐著,不時去把她的泰迪熊拿來讓他捂在肚子上,水一涼她馬上去換熱的,看她跑來跑去,郭遠拉住了她的手說,現在殷情晚不晚點?覺得內疚平時對我好點。

晨曦老老實實的「嗯」了一聲,再一想不對,是誰剛剛對她企圖施暴來著?這么痛苦也只能算是惡有惡報吧。但她不敢說,看過他疼成那樣,她的心也像過了一遍油鍋似的,煎熬到不行,不能再來一遍了。

第37章

午夜電視台的長劇看得賀晨曦暈暈欲睡,不時看看牆上的掛鍾,馬上就要1點了,可是他卻沒有走人的意思,也不說話,只是握著遙控器來來回回的倒著台,後來他將台倒到了九台看外語新聞,嘰里呱啦的英語仿佛催眠曲一般消磨著她殘存的意志,她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張合,就像一塊將拉不拉的幕布一般上上下下,不清楚這出戲什么時候才能收場。

後來實在是困得神志不清了,她腦袋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的又滑到他的胸膛,郭遠伸手把她的頭托住,平放在自己的腿上,晨曦扭了兩下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將臉埋入了他的小腹之中,她睡得安謐,郭遠卻是躁熱難安,她每動一下,他都要倒吸一口冷氣,他咬著唇一忍再忍,也許是受到『困擾』了,她居然伸手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下身不安分的跳動越來越利害,忍無可忍,他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醒醒!醒醒!

晨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覺自己是躺在他的腿上,驚得馬上彈了起來,連聲抱歉,突然發現他的表情很怪,眉頭緊鎖,胸膛起伏得有些急迫,她急忙問:「又疼了是不是?我就說要去看看,光吃葯壓也不是辦法啊,怎么辦呢……」

郭遠苦著臉說:「我不是疼,是難受,很難受。」

晨曦騰的站了起來說:「不行!我們去掛急診!」說著就走到卧室拿包包。

一轉身,郭遠已將她圈在了臂彎和牆壁之間,垂頭咬住她的耳垂,手不知不覺的從她的腰部向上移,晨曦疑惑的推開了他說:「你不是難受嗎?」

「我的難受只有你能幫我,」此刻他的眼里寫滿了欲望,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撫弄,嘴里吐出的字眼也變得如夢如幻,「你知道我有想進入你的身體,那滋味一定很棒,噢……小混蛋,別再動,我可不想弄臟我的褲子……」

開玩笑的吧!晨曦狠狠的推開他,強裝鎮靜的說:「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你另請高明吧。」

「我只對你有反應。」

「這不是我的榮幸吧?下流!」

「下流就下流,我管不了了!」他突然彎下腰抓住了她的裙擺使勁往上提,那么用力,她雙腳幾乎不能著地,手像壁虎一樣反貼著牆壁,臉被激得通紅,喘著氣說:「郭遠你不可以這樣,你要尊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該死的!你又騙我,什么狗屁胃疼,都是騙人的!你演技那么好怎么不去當演員啊!」

郭遠滿頭大汗,無奈裙口實在太小,根本提不上來,他咬著牙說:「該死!怎么會有這種裙子!」他放開了她開始滿屋子翻找,晨曦傻傻的看著他,茫然不知所措,當看他從廚房拿出一把剪刀她幾乎崩潰,縮在牆角說:「郭遠你瘋了!你不能這樣做,不能!」

「別動!」郭遠的目光如鷹般犀利,有不容抗拒的決絕,他抓著裙擺一刀剪下去,剪出一個口後甩開剪刀用手往兩邊一撕,哧啦一聲,裙子就裂到了大腿根部。他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炙熱的唇就死死的堵了上來,另一只手鑽入殘破的裙內覆上了她薄薄的內褲來回撫弄。

「唔……」他唇齒之間溫柔的低吟讓她的心瞬間麻痹,直到他的手指挑開了那層布料,直接觸碰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尖叫一聲踮起了腳尖,想離開他的手指的觸摸范圍,攀住他的手臂說:「不要,求你……」

「這么大反應,莫非你還是處女?」郭遠玄惑一笑,手指微微一抬,就陷入了那潤濕的溝壑之中,「唔……都濕了呢,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家伙……」

他的話讓她無比的屈辱,眼淚在眼眶里顫抖,波光閃閃就像一池滿滿的心碎,滿腔的委屈和疼痛涌上喉腔,晶瑩的淚珠就滾落了下來。

郭遠含著她的耳珠含混不清的說:「怎么了,是不喜歡我碰你么?你早就該是我的人,我等了那么久,你還不給我,是想憋死我嗎,我死了你不是一樣得當寡婦。你來摸摸看,它有多需要你。」

他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按在他的□上,她掙扎著想要掙脫,但他就是死死的按著,她一不小心使勁握了一下,郭遠突然發出痛苦且慌亂的一聲低吟,仿佛是被刀子捅到了般,身子佝僂了起來,趴在她的肩膀上急劇喘息,晨曦完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只聽見他在她耳邊說了句,該死!

之後他放開了她,去洗手間關上門好半天都沒出來,只聽見水龍頭的水聲嘩嘩的響個不停,她忐忑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突然洗手間門開了,她看著他垂著頭走出來,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彎著腰雙肘支在腿上,牙齒在不停的咬著下唇,突然扭過頭問她:「怎么辦?」

晨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么怎么辦?」

「你一握我就射了,怎么辦?」

第38章

晨曦一下子懵了,射……射了,她內心顫抖的重復這個詞,好黃,好暴力。

郭遠看她像看著一個標著核爆標志的危險物一般,慢慢的向旁邊挪動身子,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她揪到了懷中,俯下臉瞪著她。

「你這是干什么!歧視我?」

「我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靠近我?不說些安慰我鼓勵我的話?」

「安慰?鼓勵?」

「說,這只是個意外,鼓勵我下次再接再厲。」

晨曦臉紅到了幾乎熟透,一把推開他,站起來就跑,郭遠追了上去蠻橫的緊緊箍了她的腰不放,「你說是不是因為我看見你太興奮了,會不會下次就好了?」

晨曦煩躁的推搡著他的胸膛,「我又不是醫生,問我干嗎?」

「賀晨曦你給我老實點!」郭遠大吼一聲,抓住了她亂舞的雙手,嚴肅的說:「你是真的覺得害羞,還是根本就不關心?你還打不打算和我在一起?」

晨曦垂下了頭幽幽的說:「你和我在一起了,那曹遠櫻怎么辦呢?你為什么要把我陷於這種地步?」

郭遠氣急敗壞的指著她鼻子吼:「難道你真是傻子?你分不清什么是實話什么是氣話?」感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郭遠別開臉深呼吸,語氣緩和了下來:「對不起,你知道我脾氣急,你一激我就亂了方寸,說的話做的事都非我本意。但是晨曦,我們也曾在一起近十年的時間,你該了解我是怎樣的人,做不到的事我不會承諾,既然我答應過你,12年我回不來,24年我也會回來,我以為我們會有這種默契。」

等他回來,就在一起,她也曾以為就是這樣簡單。可是沒想到這過程竟是這樣艱難,但當12年真的過去了,他也站到了自己面前,她早已不再是那個無欲無求的人,對他沒有信心,對自己亦是。無計悔多情,豈能是一句「默契」就能一筆勾消。

「其實你沒必要空守著一句承諾,如果你喜歡上了別人,不用理會其他。」她已做好了心理准備。

「你可以做到這樣豁達?」郭遠不可思議的搖頭,「我倒是希望我能喜歡上別人,一直覺得我審美有很大問題,你哪好?長得夠難看?胸夠小?還是我夠變態?不然為什么無論生理還是心理,我就是對你有感覺?你告訴我。」

他逼一步她退一步,最後他抓住了她的手臂,湊近了臉說:「你到底在怕什么?躲什么?」

「你……並不愛我。」

郭遠笑了起來,「對,我不愛你,我只是瘋了。這些年我爭分奪秒,用我的極限,用我最大的步伐在跑,只為了能早一天回來找一個我不愛的女人!賀晨曦,那我問問你,你愛我嗎?也不愛對不對?」

喉頭如割,她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對於她,說不愛,比說愛還要難。

「說出來!說你不愛我!我不會再跟你廢半句話,明天我就回英國!賀晨曦,你只要說一句話就能解脫我,我和銀夏簽了50年的合約,欠著銀夏賠付給英航的1千多萬違約金,我和我父親勢同水火,在這里我一無所有,我曾以為有你……算了,這看來是個最微不足道的理由,放著好日子不過,我何苦如此為難自己。」郭遠逼迫的說:「只要你說,你不愛我。」

看著她把自己的唇蹂躪了一遍又一遍,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深呼一口氣,鄭重其事的說:「你好好組織一下語言,我等你。」

語言組織了一根煙又一根煙的時間,郭遠站在陽台出神的看著遠處星羅棋布的萬家燈火。一個月前他拎著簡單的行李坐上回國的班機,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他一直沒有睡意,靠在椅背上看著地平線上清晨太陽一點點的噴薄而出,他忍不住把手覆在冰涼的窗戶上,感覺到灑在他手心上朝陽的溫度,他就像個初次坐飛機看見日出的人一樣難抑心中的興奮,因為他的晨曦,他的清晨的陽光已近在伸手可握的咫尺。

掐滅了煙,回到客廳,看著她又細又淡的眉糾結在一起,緊抿著唇依舊沒有開口的意思,他站在離她三步遠的地方,沉沉的喚了一聲,「晨曦。」沒待她抬起頭,他緩緩的說:「不管你愛不愛我,我愛你,只愛你。」

眼淚暖暖的在眼眶里積聚,她靠在牆上緩緩的滑了下去,將頭埋在了兩腿間從啜泣到痛哭出聲。

郭遠心口一慟,蹲在她面前撈起了她的頭,看著她的滿臉淚痕,湊近唇去輕吻掉她的淚花,喃喃說道:「有時候冷靜下來我真的恨我自己,明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我還是不肯讓讓你,這么多年來總是你來將就我,我都習慣了,所以你現在對我的態度讓我無法接受也無法承受,我害怕你已不願再和我在一起,對你吼對你凶,都是為了掩飾我的害怕……對不起晨曦,讓你一個人受了那么多苦,這些年你難過痛苦時我沒能陪在你身邊,讓你自己獨自面對。以前的事已經過去,我沒有辦法挽回,但我發誓,以後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你什么都不用怕,什么事我都為你扛……」

晨曦投入了他懷中,埋進他胸膛哭得痛徹心扉,咬著他的衣裳,將淚全數灌入他胸襟,將這12年的委屈和痛苦一並訴出。

他婆娑親吻著她的發,喃喃的說:「你怎么能這么傻,你怎么能說我不愛你?」

哭聲漸漸減弱,她將眼淚鼻涕盡數在他衣服上擦干凈,以比較不失禮的模樣抬起了頭,反問道:「那你怎么能說我不愛你?」

郭遠突然攫住了她的唇,在唇舌交繞之間,喉嚨深處發出呻吟般的呼喊,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的重復那甜蜜的三個字,仿佛要把12年間落下的一次性補上,仿佛要把一輩子要說的一次性說完,深深的悸動一波一波海浪般拍打著彼此的心房。

眼看亂花迷眼,意亂情迷。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她抓住他的手臂一臉的迷茫,看他朝卧室走去,精神這才集中起來,「你要干什么?」

「我憋得太久了,今晚要在你身上,好好釋放……」

第39章

你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身子猛打了一個激靈。一抬頭看見宋希延趴在案格上笑意盎然,嚇了她一跳。

「老實交代!今早開保時捷cayenne送你來的那個司機是誰?」

晨曦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說:「朋友,一個朋友。」

希延眼珠烏溜溜的轉,「一個很不一般的朋友吧?」

晨曦有些無奈的笑了。

這些年來知情人無一不笑她傻,大學同學,特別是認識沈寧南的同學,他們怒其不爭的斥道:沒見過比你更傻的人。

她無法跟他們爭辯,她的執著有執著的前提,笑話她的人皆是因為不知道她等的那個人,是個怎樣的人。

靜筠電話里最後一句話讓她印象深刻,「我不笑你傻,因為郭遠足夠優秀,他值得每個女人等他12年,我只是笑你不切實際,又不是貌若天仙,人上之人,憑什么讓他也等你12年?」

她在電腦上點來點去,msn的對話框彈來彈去,想著要不要告訴她,他回來找她了。最後還是放棄了,這無疑有些炫耀。所以她只是修改了她的『一字真言』,姜晴總說她的msn簽名檔是一字真言,因為她總是一個字,前幾個月是『等』,這個月是『困』,她抹黑困字,寫了個『躲』字。

昨夜她被他丟上了床,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時,她慌亂的說,你身上全是汗臭味!洗個澡吧!他不滿的嘟囔,麻煩!還要沐浴更衣,要不要再焚點香?他匆匆往廁所走,還沒到門口,衣服已經囫圇丟地上,開始解皮帶……

待他急匆匆洗完澡,滿心歡喜的出來,卻吃了一記閉門羹,這才驚覺上了當,他憤怒的重重拍門,幾乎把門拍薄了一層。

其實並不是排斥這事,都27歲了,她有感覺,也有需求。只是不確定自己是否處於安全期,她不想貪一時之歡,留下後患無窮。

而他根本聽不進她所說的,只顧在門外吼叫,吼到最後他也精疲力竭,口干舌燥,百般無奈的說,「你起碼給我拿個枕頭吧?不然我怎么睡覺?」

她想了想對他說,「沙發上有抱枕,可以當枕頭。」說完後外面靜了一陣,就在她以為他睡了,終於要安下心睡覺時,他的聲音帶著絲絲疲倦又在門外乍然響起,「你可以開門了,托你的福我剛剛自己解決了。除非你一輩子不出來,否則你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他的江湖追殺令下達後,一晚上她都沒睡好,豎著耳朵聽他的動靜,聽見他輾轉反側,在沙發上碾來碾去,天微微亮的時候才安定了下來,她也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是仿佛才睡了一分鍾,鬧鍾就響了,開門出去,看見他合衣側躺在沙發上,抱枕被丟在地上,腦袋枕著她的泰迪熊,整張臉都陷在了熊肚子里,長長的睫毛和熊毛交織著,那完美的側臉讓她看呆了去,蹲在了沙發邊,忍不住要伸手去摸,哪知他猛然睜開了眼睛,將她的手一拉,一覆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那雙眼睛炯炯有神。

「舍得從你的蝸牛殼里爬出來了?」他捏著她那只手,放在唇間輕含,「這是干什么?是不是思前想後覺得昨晚對我太過分,想讓我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業?」

她結結巴巴的說:「你沒睡著啊?」

「我根本睡不著,你們貧民窟太可怕,一個師的蚊子軍團差點把我抬走!你要怎么補償我?」

「補償什么?」

他一口咬在她的頸側說:「還我血來。」

她被他連咬吸得有些疼,噝噝抽氣,睡衣扣子一顆一顆剝落,衣襟開裂到胸口,他低吟一聲,猛的埋頭含住她在晨光中如初開的蓓蕾般的□,含含糊糊的說:「竟然不穿內衣,這是你誘惑我……」

晨曦又氣又急,使勁拱他的頭說:「你什么人啊!怎么24小時都有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