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2)

追憶逍遙 未知 6095 字 2021-04-15

木子銀揭開她衣裙,輕吻上她,抬頭輕聲說:「水月這么對你,我,都看到了。」

天!憶逍遙仿佛被丈夫抓住偷情的妻子,初次嘗試窘迫和尷尬的感覺,臉也難得的緋紅了,張嘴正要解釋,木子銀抬頭,仰吻上她嘴唇,綠色雙眸可憐兮兮望著她,小聲央求:「那就把茹房給水月。我只要,憶逍遙的嘴唇。白天有太陽味道。夜里是月亮味道。我永遠都喜歡。好不好?」

憶逍遙有些感動,將他推倒,輕笑說:「好。子銀混身上下,誰也不給,我都要。永遠愛。」

木子銀媚態百生,銀發披散開來,雙臂攤開,擺出任君采擷的姿態,紅艷的嘴唇吐出悅耳動聽聲音,「子銀只屬於憶逍遙,一個人!」

「黃胖子,去,拿斧子來!本庄主要將這門劈開!」淼在門外邊叫邊踢,回頭見已是少年的黃胖子還站立不動,氣的吼道:「長大了,你就不聽師父的話了!快去,不然,將你逐出我的淼派!」

憶逍遙和木子銀忍俊不禁,笑著穿上衣服,憶逍遙逗他:「把我身上哪里給淼呢?」

木子銀起身吻她脖子,眼珠子一轉,笑說:「天淼喜歡摟你,脖子。脖子歸他。」

兩人顧不得柔情蜜意,忙將門打開,淼雙手舉著一把兩尺長的鐵斧,桃花眼瞪著木子銀說:「以後,我的武器就是斧子!死狐狸你要不開門,我就劈!」見到後出來的憶逍遙,上下打量,丟了斧子,伸手要抱說:「剛才木子銀親哪里了,我要親回來!」

憶逍遙與木子銀相視對笑,不約而同說,「脖子。」

………

天氣炎熱,遙岑穿著綠色的真絲短褲,躺在屋里白色玉石睡椅上,身後兩名黃裙美麗丫環手持用雄孔雀尾羽制成的大扇,為其送風驅熱,身側一名藍裙秀麗丫環一手端著呈有小塊蘋果、梨、西瓜、碎冰的果盤,微笑用牙簽扎上果塊,喂入其口中。

藍裙丫環揚眉說:「姑娘的主意真好,這牙簽除了可以剔牙,還能用於吃果塊。」

遙岑微笑不語,身後左側黃裙丫環抿嘴笑道:「姑娘心胸廣闊,那些人在她身邊挑撥,說公子您美姬眾多,身子不潔,她均笑而不語,極信任公子,也不把我們當下人,只說都是朋友。比原先追求公子的那些女子,強上百倍呢。」

遙岑吃下西瓜,吐出黑籽,藍裙丫環伸手接住,紅光一閃,那黑籽變成三朵黑色郁金香,笑說:「一人一朵。今日有勞各位妹妹。」

三女目中閃光,「咯咯」嬌笑,一手取一支,齊聲進言說:「公子,怎么不見您送姑娘花呢?」

遙岑美眸流轉,眉宇間風流無盡,輕笑說:「她所去之地比我還多,楓宮里三千男友,不知送過她多少鮮花。」

藍裙丫環小聲說:「姑娘好像對宇飛鴻有些情意,贈予二品上等的修真琴,還傳他修煉心得。就瞧不出,他有什么好的?冰疙瘩一個,坐在大廳里,一言不發,三棒子打不出個p來,哪及公子您風趣體貼。」

黃裙丫環輕聲說:「公子可知,前夜連風揚將軍也進了姑娘的房間?我們本不信。昨夜守在遠處,子時後,他快速閃進,今日清晨日出前離去。」

遙岑坐了起來,那女子忙安慰說:不過,他進去後,里面並無動靜。白日是天淼小王爺,晚上是木子銀,他倆將姑娘看的緊,風揚想跟姑娘親熱都沒有機會。公子只要暗中等待,一定會有機會,得到姑娘垂青。」

藍裙丫環直言說:「公子,水月公子為討姑娘歡心,先將白發變成黑發,前日又弄成淺紫色的,昨夜姑娘一見喜歡,與他共浴鴛鴦泉,還留宿,今早才歸。」

那兩名黃衫女子搖頭說:「水月公子向來心機深,姑娘天真無邪,加上昨日天淼小王爺與黃胖子闖了大禍,盜丹刺傷人。姑娘心里愧疚,不但送劍,這才遂了水月的心願。唉,天淼小王爺,這次可是因小失大。」

遙岑目光一轉,說:「去把風揚和木子銀找來。」起身走到衣櫃前,選了件用金線綉上飛魚的白衫,兩女放下手中羽扇,過來為他穿衣。

少時,一襲銀色錦衫的木子銀和身著青衫的風揚與遙岑,坐在小客廳里。

遙岑開門見山說:「聽聞二十日後斗法,漓澈請來眾多鬼界幫手,不知逍遙有何對策?」

木子銀挑眉,反問說:「你想提什么,建議呢?」

遙岑起身必恭必敬向兩人行禮,正容道:「我仰慕逍遙,願帶家族,跟隨她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只是不得她信任。今日,請二位前來,推心置腹。不知二十日之後,對敵漓澈,有何妙招?」

木子銀望向風揚,輕聲說:「風揚將軍,會打仗。你可問他。」

風揚低聲說:「逍遙以前都是一人抗敵,習慣於單兵作戰。只將鬼士兵交給熾天訓練。我們都是各自修煉。」

遙岑誠懇的望著木子銀道:「我已得知,此番漓澈請來鬼界、妖界,眾多高手,可能妖界會派有軍隊協戰。木公子深得逍遙喜愛,您可向她進言。我有精兵兩千,可與鬼士兵混編成軍隊,聽從熾天或風兄號令調遣抵抗妖兵。另外,我熟讀兵法,想毛遂自薦,擔任此戰軍師,出謀劃策。」

木子銀目光疑惑,小聲道:「我不參與,軍事。只能給憶逍遙說。我聽她的。謝謝你。」

二人走後,三女不由點頭贊道:「公子先將咱們整個遙家山庄遷來,再獻上精兵和計謀。姑娘定會感激。咯!這要比送花的效果強百倍,相信公子很快就能得到姑娘垂青。」

遙岑笑道:「你們不知,在她心中,木子銀排第一,天淼第二,風揚第三。或許還有焱神的一席之地。我那水月師哥,雖與她相處時日不短,但鼓舞事件,未護她周全,讓她被劉子溫算計,在她心里,沒有地位的。」

黃裙丫環恍然大悟道:「屬下聽說,姑娘還是嬰孩時,在皇宮里受到兩次攻擊。每次事發時,水月都未在第一時間出現,讓姑娘受了驚嚇。因此姑娘不顧水月感受,執意離開皇宮。」

藍裙丫環狐疑道:「那昨夜姑娘為何與他共浴,還留宿皇宮?哎呀,腦袋都想疼了。公子您哪點不如水月。他為姑娘做了什么?」

遙岑笑道:「莫急,要是昨夜師哥如願以償,今日我應該會喝上喜酒!讓他將發變成紫色,還是我獻的主意,豈料未奏效。此時,估計師哥正在四合院的葡萄架下喝悶酒呢。他一旦用情,便難以自拔。我去勸勸他。」

三女目瞪口呆,脫口而出道:「啊?公子,您怎么教他取悅姑娘?您……不吃醋嗎?」

遙岑指著她們,灑脫擺手道:「我和師哥不分彼此!現在就開始吃醋,以後還不得被醋淹死!哈哈!男人和女人不同。兄弟共妻,不會爭。姐妹共夫,十有八九會反目!」

三女見他離去,圍坐在桌邊,藍裙丫環托腮小聲問道:「這幾日,我的修為比平日增長快許多。白天是太陽,晚上是月亮。昨夜姑娘不在,效果就差許多,你們呢?」

另二女點頭道:「今早用餐時,鬼士兵都稱,昨夜姑娘去了皇宮,山庄外便失去月亮的銀光,大家均未感受到那神秘源源不斷的月亮精華,直埋怨黃胖子闖禍。」

藍裙丫環驚嘆道:「咱們離姑娘那么遠,都能獲益。那木子銀、風揚、天淼,與姑娘同眠,豈不是……」拍桌說:「我們也去,姑娘心地善良,定不會怪罪。」

三女相視對望,異口同聲道:「今夜就去!」

………

深夜,萬籟無聲。

鋪著綉有鳳凰水紅色絲布的大床上,身穿白色透明薄料桑蠶絲睡裙,長長烏絲散發於枕後,周身月亮銀點縈繞的憶逍遙,仙子般躺在中央,閉目輕睡。

她左邊是說著夢話淼,右邊是變身成狐的雪白碧眸極品木子銀,腳下是穿著青色睡衫虎目俊美將軍風揚。

床下,她的兩只白鞋邊,各守著一只長耳兔子。

時光靜靜流失,木子銀飛至半空,睜開碧眸,放出淡淡綠光,與她的銀月印雙修。

一團小灰影從紙窗外s進來,瞬間躥到床上,這是小色,它望著床上雙修的子銀和憶逍遙,兩只超大眼睛驚訝的要鼓出來,前爪放在嘴中,再看憶逍遙白睡裙下玲瓏凸現的胴體,頓時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口水四溢,流的前胸都是,將灰毛弄濕,還臟了足下紅色絲布。

它躡手躡腳繞過風揚,靠近憶逍遙,正要伸小爪輕觸憶逍遙裹著白紗的小腿,「吱!」叫了一聲,被風揚揪起後頸,丟到地上。

它氣的在床下,瞪眼叉腰,爪指風揚,連搖三下,又指木子銀,點一下頭,仿佛在說:「用你管?這里木子銀說了算!」

風揚虎目圓睜,用口型說:「你這牲畜,只是溪然的寵物,還敢上床褻瀆逍遙!去,和阿大、阿二守鞋子去!」

小色見憶逍遙與木子銀全神貫注修煉,電光火石般閃至風揚頭頂,右前爪按在印堂,大眼睛放出凶光,傳音說:「小子!敢辱罵我?廢掉你法力!」

風揚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罩住全身,不得動彈,這才明白,為何憶逍遙午餐時,用眼神暗示他不可謾罵小色,但他實在見不得這牲畜色迷迷對逍遙,運真氣護住死x印堂,六品下等y陽血劍自體內飛出,s向小色。

灰影一閃,小色揮左前爪s出一團黑霧,將y陽血劍定在半空,傳音罵道:「敢偷襲我!毀了你這張臉!」便要去抓傷他。

風揚回罵,「你這牲畜!心狠手辣,我定要告訴逍遙,把你趕出山庄!」

緊急時刻,一只赤l的玉足風馳電掣般掃過,將小色踢飛,「啪!」,它摔在三丈外牆壁上,半張臉貼在牆上,四爪朝天墜地。

木子銀跳過風揚,蹦至小色身前,以為它被踢死了,「嗚!」眼淚流下來,尾巴搭下來,悲傷的雙手捧起它,返回床上,給坐起來的憶逍遙看,「吱吱!」乞求,仿佛在說:「給它丹葯,救活它好嗎?」

阿大、阿二雙耳直立,望著小色,「嗚!」發出同情的聲音。

風揚急湊上前,伸臂摟著憶逍遙的玉肩,焦慮的問:「好險。你沒有因此走火入魔?」

憶逍遙手指甲撫過小色濕濕的前胸,輕笑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管。但不要傷了我的人!下次再犯,莫怪本真人出手重。」

突然,小色伸出前爪抱住憶逍遙的手指,蹭的自她右手腕跑上手臂,再是肩膀,猛的跳起,伸出小舌頭舔了她桃花瓣似的粉紅耳垂。

眾人瞠目結舌,天!原來它剛才裝死,騙木子銀,還吻了憶逍遙!

小色得逞後,怕被打,立刻沿著她左肩、左臂、左手腕跑下來,四腳朝天,躺在她的左腿上,睜一眼,閉一眼,沖她眨眼。

憶逍遙正要惱怒,忽見屋里白光大閃。

小色指著半空,眾人望去,竟是一支尺長通體透明的萬年白色玉如意。

玉器上三千年,就有魂魄;上五千年,便能成精;上萬年便可成仙,變成四界的古董奇寶,女子得之,可容顏不老,身輕如燕,修煉精進。

憶逍遙一抬左手,白光一閃,那玉如意飛來,變成一只玉鐲,套在手腕上,閃爍晶光,正配她絕色仙姿。

阿大、阿二、木子銀、小色喜的拍爪,風揚點頭稱贊。

木子銀蹦到憶逍遙懷中,頭輕蹭她胸口,尖嘴吻她嘴唇,仿佛說:「憶逍遙,你真漂亮。連玉仙都喜歡你。」

憶逍遙伸手揪起小色,放在一邊,躺下休息,也不理它。

小色大眼無神,跑到木子銀身前,比劃幾下。

木子銀指著憶逍遙的耳朵,又指它嘴巴,仿佛說:「你睡在她耳邊。別再流口水,她會討厭。」

小色大眼一亮,歡喜的向它作揖,瞪了風揚一眼,傳聲說:「老子現在地位比你高!你只在腳下!」

風揚目光不屑,用唇語說:「蠢!腳比耳大許多倍!你不過獻寶有功,若論感情,始終不及我和她!」

那時,三團黃影閃現在屋中半空!

眾人再次驚醒,卻不出聲,見三只可愛黃色小貓,跑到憶逍遙脫放於床邊矮櫃上的衣裙邊,圍坐起來,一只守著中衣,一只守著白絲裙子,一只守著中褲,輕嗅親吻。

木子銀警惕的抬頭去看,憶逍遙伸手摟住它,抱在懷里,湊到它耳邊,霸道的用唇語說:「它們是母的,不許看!」

木子銀心「怦怦!」跳,心想:她是愛我嗎?吃我的醋了。

望著她銀色眼睛,那里只有它的身影,雪白一片,兩小點葉子綠,是碧眸,一點草莓紅,是鼻子。

那一刻,仿佛這房間里只有她們兩個,旁邊的都是擺設,可有可無。

它的心跳的越發快,想要將心掏給她看,瞧,上面只有三個字……憶逍遙!

我只屬於你!你說過的。

………

十日後,劉奇星從全國各地搜尋的高級金屬,成批陸續送至逍遙山庄。

外面的人不知道庄里,發生了什么事,白天金光閃閃,透著紅氣,夜晚銀光大現,黃霧彌漫。

溪然與水月先後來拜訪,均被拒絕入內,聲稱大戰前夕,互不相見。

水月一襲白衫,紫發飛飄,冒雨立於庄外山頭,久久不去,混身濕透,只有阿大、阿二、獨角駿馬立於玄天大陣內遙視,無人出庄相迎,仆人紅衣童子上前為他撐傘,他卻將傘打倒在地。

眾人在大廳里看著銅鏡,淼搖頭說:「我們都來到這里二十幾天了,他才想起來看望!」

憶逍遙笑說:「他是笨!莫理。把阿大、阿二和獨角駿馬叫回來,雨這么大,別淋壞了。」

木子銀見憶逍遙笑得燦爛,心道:你不要口是心非了。

飛跑出去,好言勸水月道:「憶逍遙,說此戰妖界c手,她不想讓你,夾在中間難做。你走吧。」

水月抬眼見木子銀一頭銀發,容貌極品英俊,仿佛受了打擊,退了半步,點頭道:「木公子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水月自慚形穢。請轉告遙遙,水月與她生死與共,此心天地可鑒!」話畢,轉身躍上千里馬,策馬揚鞭,消失在大雨中。

溪然站在庄外一天一夜,不食不寢,小色為他叼來一個鮮紅的水蜜桃子,他摸摸小色的頭,搖手嘆氣,變出筆墨紙硯,寫了一封信讓代為轉交。

憶逍遙未打開信,放於花盆下,笑道:「只是一面之緣,豈能讓他為我犧牲?心意領了。」

她走後,小色將信取出,偷偷交給木子銀。

木子銀不認識字,交給淼。

淼想也不想,努嘴說:「敢跟我搶逍遙大王妃!哼!還寫情信!」正要撕掉,被風揚搶過,看完交給了遙岑。

半個時辰後,小色興高采烈的將遙岑的回信交給溪然。

溪然朝庄內點頭笑道:「嗨!謝謝遙公子了。多在逍遙面前替我美言幾句!兄弟我,現在也只能指望你了!」

………

十八日後,天焱與歐陽路鳴帶著天雲國的土特產食品求見。

憶逍遙見歐陽路鳴戴著帽子,遮住光頭,神色憂郁,借口要問他李珏的境況,帶他到後花園,用太陽精華封住方圓十丈,連木子銀也進不來。

師姐弟自上次郊外山林分手,一直未聯系,歐陽路鳴這些日子聽到憶逍遙馬上要與鬼界、妖界的高手大戰,深感憂慮,自從師父離去,他滿腔情緒全部積壓在心中,無論遇到再大的困難,都不會向別人吐露半句,包括天焱,也不曾說起。

如今,好不容易發現憶逍遙便是修真界而來的二師姐,不忌恨他昔日無理,又為他解了旬沖施在身上的奇y妖術,頓時,對她生出復雜的感情。

亦師、亦姐、亦伴侶、亦母、亦友。

花園里,綠草紅花,外圍是太陽的金光法劫,遠處是青山藍天白雲,憶逍遙一襲潔白雪裙,人比百花美,氣質仿若東升驕陽,光彩奪目,讓人心生向往,情不自禁想跟隨她,感受她體內散發的太陽精華。

歐陽路鳴看得有些痴了,險些忘記此行目的。

半晌,他方跪下說:「旬沖千里傳書說,他師父旬擊,聞名妖界的高級馴獸師這幾日,要帶五千巨獸軍隊,到森都。我猜想,會不會與後日大戰有關,立刻前來報信。」

憶逍遙笑說:「用高級馴獸師前來對付本真人,豈非大材小用?妖界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路鳴,你可知道妖界的悠瀾妲?」

歐陽路鳴眼睛瞪圓,驚道:「怎么,他也要來嗎?他是妖界太子,地位僅次於妖帝、妖後,妖法無邊。比師父要厲害許多!二師姐,你得罪他了?」

憶逍遙沉思默想,片刻,方道:「我原來在修真界,怎么沒聽過他的名字?難道是師父有意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