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56章(1 / 2)

惡魔的童貞 小手 9981 字 2021-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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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你媽,疼死了……」

叫聲很凄慘,兩個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滾,兩把一米見長的大砍刀扔在了一邊。

學校門口再次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祁語嫣與蘇雪紡幾乎把小嫩手都拍紅了。

所有人都覺得難以置信,米結衣只不過閃躲了幾下,兩個混混就躺倒在地上,所有人都沒有看出米結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動作如閃電般迅疾,精准,相信今日一戰,無論結局如何,米結衣必將揚名全校。

靜靜矗立在海寧中學門口,米結衣腳下不丁不八,雙臂微垂,目光冷峻,瘦小的身體充滿了肅殺,如果之前割傷人只是偶然巧合,那這一次詭異迅疾的出手完全征服了圍觀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結衣手上拿著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兩位在地上打滾的男子是被米結衣刺傷,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傷。大家還知道,血腥一定會引來殘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傷者,所有的混混一擁而上,有刀有棍,米結衣縱然有三頭六臂也無法抵擋這種無賴的打法,只有無賴才用無賴的打法,面對蜂擁而上的混混,米結衣驚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為身後就是兩位可愛的校花,她們都是米結衣的小妻子。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了校門,四周八方隨即傳來密集的警笛聲。

戴墨鏡美熟婦警惕地注視著四周,趁著混亂迅速混雜在四散的人群中離去,一輛普通標致呼嘯而過,車上的龔文斌正憤怒地對著步話機大吼:「誰開的槍,沒我的命令,誰他媽的開槍?」

戴墨鏡的美熟婦突然表情凝固,標致車經過她身邊一瞬間,她停下了腳步,美臉迅速扭曲,即便戴著墨鏡,那濃濃的仇恨仍無聲無息地流露了出來。……

「你是如何傷了對方三個人?」

一個肥胖警察不斷重復之前問過的問題,他很奇怪米結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結衣是如何割傷幾個小混混的手腕,不過,米結衣並不承認自己傷了人,只承認受攻擊時一直閃避,這一招是顏昌順教會米結衣的,也是小偷們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險時,小偷都會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認,米結衣的情況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傷的。」

米結衣很平靜地搖頭,絕不承認,如果承認,那接下來的牽扯范圍就大了。

「那是誰傷?」

肥胖警察又問。

「不知道。」

經過五個小時的盤問,米結衣依然很平靜,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盤問過米結衣的警察都問不出所以然,除了說出跟姑姑米寶兒住在一起之外,米結衣幾乎對任何問題都保持沉默或說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結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園附近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小刀」的蹤跡,證人也沒有把握證實米結衣出手傷人,最後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對米寶兒,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結衣同學最好暫時休學一段時間。

米寶兒焦急問:「羊老師你怎么看?」

羊歇雨卻是一臉輕松:「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米結衣應該休學一些日子,如果米姐姐同意的話,我每天都來給米結衣補習,我是師院畢業的,不僅文科,數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幫助米結衣。

「那太好了。」

米寶兒大喜,與羊歇雨相處一個下午,米寶兒對羊歇雨有了大致的了解,心想:這羊老師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且有責任感,一個下午就陪著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見她對結衣很在意。

出租車上,米寶兒誠邀羊歇雨來家吃飯,認認門,這正中羊歇雨下懷,她連連點頭,欣然同意。

米結衣卻惦記著晚上去蘇雪舫家吃飯,找什么借口離開呢?米結衣在絞盡腦汁。

回到了家,米結衣如坐針氈,趁米寶兒去弄飯弄菜,米結衣將羊歇雨拉到一旁說悄悄話:「羊老師,我要出去一下,你陪我姑姑。」

「去哪?」

羊歇雨蹙了蹙柳眉,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她已感到事態嚴重,就算米寶兒不邀請,羊歇雨也要登門拜訪,她很想了解米結衣的底細,內心中,羊歇雨看不起三只手同行,可對於輕功和飛刀技藝達到出神入化的米結衣,羊歇雨卻多了一份崇敬之情,她在掂量著米結衣十年後的修為會達到什么樣的地步,何況上午在辦公室里,米結衣的激情讓羊歇雨真正品味到什么叫刻骨銘心,此刻,一顆芳心正迅速滋生戀愛的感覺,感覺是如此的猛烈。

「拿刀。」

米結衣囁嚅了半天才說道:「那三把刀很貴的。」

「三把這么多?」

羊歇雨隨即明白,她的扒手,也是武者,她知道那三把鋒利的手術刀對於米結衣來說如同劍客手中利劍,輕易不願意丟失,想了想,羊歇雨叮囑道:「嗯,快去快回,我就跟你姑姑說你回學校拿作業去了。」

米結衣大喜,忍不住抱住羊歇雨說:「謝謝羊歇雨。」

羊歇雨抿嘴淺笑,嬌嗔:「不許叫我名字,叫羊老師。」

米結衣擠擠眼,促狹道:「羊歇雨。」

羊歇雨欲打,米結衣身體像魚兒般滑開,他故意在羊歇雨面前賣弄,不走門口,而是一溜煙消失在窗前,羊歇雨追到窗口往下看,米結衣竟然在四樓下無了蹤影,羊歇雨不禁暗暗吃驚,不過又沾沾自喜,因為她知道米結衣的內勁遠不如自己,小情郎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米結衣真的回到了學校,此時已華燈初上,學校門前空空盪盪,中午放學時那驚心動魄,熱血沸騰的一幕仿佛又出現在米結衣的眼前,他警惕地掃視了一下四周,悄然來到學校門前的一棵大樹下,猛地提起縱身,靈巧地攀上大樹,動作快如閃電,巧如松鼠,到達大樹前端,米結衣摸索了一會,欣喜地發現沒入樹干的三個刀柄,兩指如勾,捏住刀柄,將三把手術刀一一拔出,收藏妥當,再縱身躍下大樹。

不料剛站穩,耳邊意外傳來一聲嬌笑:「好狡猾啊,把刀子藏在樹上。」

「誰?」

米結衣大吃一驚,左右環顧,竟然不知道聲音來自哪個方位,心中大駭,腳步也不敢挪動半步,腦子飛速運轉,心想這女人會是誰,聲音有點熟悉。

等了半天,那女人再也沒有說話,米結衣只好悻悻離去,他狡猾之極,故意走大路,慢慢走,只要有人跟蹤,他發現的幾率會很大。

女人沒有跟蹤米結衣,而是遠遠眺望米結衣的身影,直至他的身影模糊,女人才幽幽長嘆:「結衣會不會恨我呢?」……

「結衣,來吃菜。」

舒情很熱情地給米結衣夾菜,雖然是家常菜,但舒情別具匠心,看起來也色香味俱全,看見女兒跟米結衣坐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般,心里著實開心。

「謝謝阿姨。」

米結衣有些害羞,蘇雪舫更害羞了,她扎了兩條辮子,看起來清純可人,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睛不時盯著身邊的米結衣,之前就喜歡,如今父母都同意相處,自是芳心大喜,一臉嬌紅。

略瘦,戴著一副眼鏡的蘇通明還沒喝多少就已是滿臉通紅,因為激動他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結衣,來,喝點酒。」

「謝謝蘇伯伯。」

米結衣不善喝酒,不過蘇雪舫爸爸斟下的酒不能不喝,幸好只是啤酒,米結衣喝了兩口就雙頰酡紅,更像個女孩了。

舒情之前就喜歡米結衣,很願意女兒跟米結衣交往,只是中了季娃娃的「聲東擊西,暗度陳倉」之計才不准女兒跟米結衣交往,如今真相大白,舒情既惱怒又懊悔,既惱怒季娃娃狡詐,又懊悔讓季娃娃搶先一步去拜訪了米結衣家,不過亡羊補牢為時不晚,舒情與丈夫蘇通明交流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季娃娃搶了頭籌,無論如何都要讓米結衣成為自家的女婿,何況米結衣送上了一百五十萬的大禮金,舒情與蘇通明更是激動得心花怒放,自然對米結衣招呼得格外熱情細致,飯菜可口,把盞言笑,加上蘇雪舫在一旁撒嬌,米結衣吃飽喝足外,還醉了。

「阿姨,我沒事,我能喝。」

米結衣看起來不像醉,但舒情知道,但凡喝酒的人越是說自己不能喝了,就一定沒醉,越是說自己還能喝,就一定醉了,丈夫蘇通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能喝也不許喝了,先去雪舫的床休息一下,等會阿姨切水果給你吃。」

舒情一邊攙扶米結衣進蘇雪紡的香閨,一邊朝丈夫,女兒使眼色,蘇通明會意,馬上壓低聲音勸慰蘇雪舫,蘇雪紡聽著聽著,嫩臉就更紅了,一雙小手交織在一起,不停扭動,一雙妙目注視著閨房,小心肝撲通撲通地亂跳,心嘆道:反正結衣也想跟我。

米結衣其實並算很醉,五瓶啤酒,蘇通明至少喝了三瓶,米結衣再不濟也屬於年輕人,兩瓶啤酒並不會讓米結衣不省人事,他只是不習慣喝酒而已,眼見被舒情攙扶著到床上躺下,還要替自己脫鞋子,米結衣大急,趕緊要從床上坐起,舒情嗔了兩句,又放到米結衣繼續為他脫鞋,脫完了鞋子脫褲子,米結衣更急,掙扎著要坐起來,他雙臂有勁,舒情一不留神,整個身子撲到了米結衣身上,胸前兩座大乳正好壓在米結衣的胸膛,米結衣心神一盪,再也不動了,而是呆呆地看著舒情。

舒情大窘,連忙站直身子,替米結衣脫掉外褲,蓋上毯子,一番低聲呢喃,溫情關切令米結衣墜入母愛的幻覺之中,他雖年少,但衡量美人的標准與成年人一致,眼前的舒情溫婉動人,眉舒水瞳,肌膚細潤如脂,姣美的臉粉光若膩,片片紅暈渾然天成,美得令人心跳,米結衣最喜歡這種成熟美。

「阿姨,你要盡早買房子,我家住在東森路華泰庄園……」

「雪舫跟阿姨說啦,這兩天就去你家附近找房子,順便去看你姑姑。」

舒情抿嘴嬌笑,正應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可現在米結衣還不是舒情的女婿,舒情心想,既然季娃娃已先一步,自己再落後,萬一季娃娃與米結衣的姑姑早早定下婚事,那一切都來不及,反正兩個小孩的互相喜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米結衣早早跟自己女兒蘇雪舫有肌膚之親,生米煮成熟飯,諒米結衣的姑姑也沒什么話說。

這件事舒情與丈夫蘇通明商量過,蘇通明二話沒說,舉雙手贊成,還希望越快越好,一百五十萬,他蘇通明這輩子別說見過,就連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擁有這么多錢,剛才他勸說女兒蘇雪舫同意與米結衣結合,雖有些不齒,但也是被季娃娃逼的。

對於季娃娃,蘇通明有難言的心痛,平日里,妻子舒情與季娃娃的關系非常融洽,彼此的女兒都同樣年齡,同一間學校,還同班同桌,所以走動非常頻繁,日子久了,都有了信任,兩家的女兒經常互相去對方家過夜。

季娃娃人懶,肚子餓了,偶爾直接去舒情家蹭飯吃,與蘇通明經常有說有笑,話題一多,難免涉及生活細節,季娃娃早年喪夫,為了祁語嫣沒有改嫁,沒找男人,日子自然過得苦悶,言語中多有流露。

蘇通明見季娃娃生的貌美如花,性感迷人,心中早有非分之想,有時候趁舒情不在旁邊,蘇通明總會有意無意地挑逗季娃娃,蘇通明嘴滑善哄,空虛的季娃娃好幾次都被蘇通明逗得心猿意馬,芳心大亂,只可惜,蘇通明不爭氣,以前酗酒過多,這幾年身體漸漸不行,老早就陽痿不舉,偶爾振作起來,也只是靈光一現,雖近水樓台,卻無法撈到季娃娃這個絕美的熟婦。

「通明,我想過了,我們雪舫畢竟是第一次,年紀又小,我得幫她。」

舒情的擔憂打斷了蘇通明的遐思,他放在手中啤酒杯,怔了怔:「幫她?怎么幫?」

舒情瞄了一眼嘩嘩水響的浴室,小聲道:「就在一旁幫呀。」

蘇通明足足愣了半天:「這……你拿主意吧。」

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舒情馬上抓過蘇通明的酒杯,催促道:「雪舫快洗完澡了,等會你進咱們卧室別出來。」

蘇通明猛點頭,微醉的眼里流露著興奮:「好,不出來,我琢磨買啥地方的房子,唉,這破地方,我受夠了。」

舒情給蘇通明提了個醒:「結衣的家住在東森路華泰庄園,他希望我們住他家近一點。」

蘇通明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結衣真是好孩子,他喜歡跟咱們親近,呵呵,就按結衣的意思。」

一把奪回舒情手中的酒杯,蘇通明將杯中的啤酒喝了個底朝天。

沐浴完的蘇雪舫怯怯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發梢濕漉漉的,仍然是白色的吊帶小背心,白色的熱褲,手里拿著一條粉紅色的浴巾,見父親不在,她伸了伸舌頭,一溜煙跑回自己的香閨,輕輕掩上門,卻沒有扣死。

香閨里,米結衣已沉沉睡去,下午在警局中,警察對米結衣疲勞轟炸般的盤問甚至比割傷三個混混還要令他疲累,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才躺下枕頭他便昏昏睡去。

蘇雪舫爬上了床,她忽然發現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不是祁語嫣,而是一個朦朧喜歡的男生。蘇雪舫輕輕躺下,生怕驚醒了米結衣,小床是如此之小,以至於蘇雪舫能看到米結衣淡淡的胡子,還聽到他均勻細微的呼吸聲。

兩只大眼睛眨了眨,蘇雪舫的鵝蛋臉盪起了嬌羞的笑容,她咬著毯子,慢慢地接近米結衣,越來越近,倏地伸出一根尖尖嫩指,摸上了米結衣的鼻梁,白皙而高挺的鼻梁,小嘴悄聲問道:「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嘛,如果……如果跟你,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嘛?」

米結衣突然睜開了,嚇了蘇雪舫一大跳,她猛皺眉頭,「哎呀」一聲,掀起毯子遮臉,還背過身去。

「蘇雪舫。」

米結衣推了推蘇雪舫的小蠻腰,誰知蘇雪舫不吱聲,她責怪米結衣嚇人,其實,蘇雪舫錯怪米結衣了,他真的睡下,只不過米結衣練就了警醒,有人接近他,他會自然而然的預警,何況蘇雪舫摸了米結衣的鼻子。

米結衣又推了兩下,蘇雪舫這才理會:「說吧。」

「你千萬別跟你媽媽說我跟季阿姨……」

蘇雪舫又酸又氣,轉過身來責怪:「都叮囑三十遍啦,我知道了,我當然不會說,真啰嗦。」

「蘇雪舫,我可能要一段時間不能去學校了。」

米結衣有些動情,與女人交歡過後,他對女人的看法逐漸改變,更對極為向往。蘇雪舫嬌美可愛,相隔咫尺,米結衣一想到不能去學校跟蘇雪舫與祁語嫣見面,心里莫名酸楚,情不自禁將蘇雪舫的一只嫩手抓在手心。

「是不是因為中午打架的事?」

蘇雪舫睜大眼睛,驀然想起米結衣中午打架時的神勇冷靜,傷敵於無形,心中更是崇拜與愛慕,身體漸漸朝米結衣靠攏。

「嗯。」

「那……那……」

蘇雪舫急了,懷春的心如大雨後的野花,漫山遍野都開遍了。米結衣不去學校就意味著無法相見,剛墮入愛河的蘇雪舫又怎能忍受,所以急得猛抖香肩,小嘴兒撅起。

米結衣對感情雖不老練,卻看出蘇雪舫為何著急,心中一盪,說得無比誠懇真摯:「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學後來我家拉就好。」

蘇雪舫頓時大羞,嬌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

眼珠一轉,見自個的小嫩手一直被米結衣握著,心中覺得好笑,「咯吱」一聲,笑出一個鮮花綻放般的嬌容。米結衣整個人都看呆了,一時沖動,猛地抱住蘇雪舫,笨拙地狂嗅狂親,沒把蘇雪舫吻迷離,卻把她吻得到處發癢,咯咯嬌笑不停地回盪在香閨里,讓一直在門縫里窺視的舒情也忍俊不禁。

「雪舫。」

吻了半天,摟抱了半天,米結衣終於又進一步,抓住蘇雪舫的大胸脯亂摸,蘇雪舫第一被男人摸胸脯,真是羞不可當,只覺得被米結衣摸著摸著,全身抖起來,仿佛全身抖通了電抖個不停,酥麻感異常強烈,忍不住哼了出來:「結衣,嗯。」

米結衣很好奇問:「為什么你胸部這么大?」

他以季娃娃,米寶寶的來比較,相比她們兩個,蘇雪舫的年紀才十七歲,但胸脯似乎比兩位的胸脯還要大,米結衣的手並不大,所以摸起蘇雪舫的胸脯來,跟摸個排球似的。

蘇雪舫一臉苦惱:「我哪知道?天天去學校前我都要勒胸,勒得我好難受,都勒了一年,也不見變小。」

眼珠猛眨了兩下,緊張問:「怎么,你不喜歡嘛?」

「喜歡。」

米結衣猛點頭:蘇雪舫又笑了,簡直閉月羞花:「季阿姨的胸部好看,還是我的胸部好看?」

米結衣訕訕道:「你穿著衣服呢。」

蘇雪舫臉一紅,羞羞問:「那你不會掀起來看嗎?」

米結衣也跟著臉紅:「我怕你不同意。」

蘇雪舫嗔了一句:「你是笨蛋嘛?」

米結衣猛搖頭:「不是。」

雙手齊出,將蘇雪舫的吊帶小背心往上掀起,眼前陡然一亮,兩只雪白的子像水蜜桃一樣驕傲地聳立著,嫣紅的嬌艷誘人,飽滿之極。

米結衣又是看傻了,蘇雪舫羞得雙手掩臉,等了半天,見米結衣仍然呆呆地看,禁不止分開手指縫,問:「是不是很丑?」

米結衣收回出竅的神魂,搖搖頭道:「不丑,不丑,真好看。」

蘇雪舫大喜,雙手放下,挺起傲人的雙乳,得意洋洋問:「跟季阿姨比呢?」

米結衣撓了撓頭:「差不多。」

門外漆黑寂靜,兩個少男少女正全神貫注,根本沒想到所說的話全被舒情聽到,她聽到這里,不禁大吃一驚,暗罵:一定是季娃娃這個故意露春光給米結衣看到,哼,真不要臉。

「哼。」

蘇雪舫拉下了臉,米結衣趕緊哄道:「你跟季阿姨不一樣,你跟祁語嫣比就對了。」

蘇雪舫想了想,也覺得對,於是又問:「那我的好看,還是祁語嫣的好看?」

米結衣老實回答:「沒見過祁語嫣的胸部。」

蘇雪舫悄悄往門口飄了一眼,嬌聲道:「結衣……」

「啊?」

米結衣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只大,伸了伸手,卻不敢下手,蘇雪舫柔柔問:「你跟季阿姨做那事很舒服嘛?」

米結衣一愣,心里也不想隱瞞,就如實說:「是啊。」

蘇雪舫紅著臉,嬌羞問:「那是嘛?」

米結衣只能點頭:「是吧。」

蘇雪舫接著問:「你在學校里說想跟我是真的嘛?」

米結衣吞咽了一把唾液,點頭道:「真的。」

蘇雪舫怒了,啐了一口:「那為什么還不做,要我求你嘛?」

米結衣很不好意思,小聲道:「要先脫褲子……」

蘇雪舫沒有吱聲,雙眼一閉,平躺在床上,心道:你要脫便脫,真討厭,弄季阿姨時你生龍活虎,現在你倒裝害羞嗎。

蘇雪舫只責怪對了一小半,經過與兩個美的歡愛,米結衣對女人的害羞感大大減少,這是他第一次跟同齡女孩親熱,跟米寶寶,季娃娃發生關系時,很大程度上是她們采取主動引誘米結衣。如今面對生澀純真的蘇雪舫,米結衣更多的是害怕,更何況是在蘇雪舫家,而蘇雪舫的父母更在隔壁房間里,米結衣不得不小心謹慎,他哪知道,與蘇雪舫上床卻是眾望所歸的事兒。

米結衣一邊瞧著蘇雪舫,一邊小心翼翼脫下她的熱褲,熱褲里還有一條棉質平角,米結衣隱隱看到了平角的邊沿長了幾根細細的,他初時不在意,因為自己的姑姑,季娃娃都有濃密的,女人有沒什么大不了,可米結衣脫下平角的一瞬間,他眼前是一整片毛茸茸的烏黑。

「哇」米結衣忍不住一聲驚呼。

蘇雪舫窘死了,雙手掩住臉,難過欲哭:「嗚嗚,你是不是不喜歡,是不是很惡心?」

「一點都不惡心,為什么要惡心?」

米結衣好奇之極,伸出手順著晶瑩的玉腿往上摸,摸到那一整片毛茸茸時,他特別亢奮,堅硬得幾乎要頂爆褲襠。

蘇雪舫緊張地注視著米結衣,哪怕米結衣露出一點厭惡,她都會穿上衣服,出乎她意料之外,米結衣不僅沒有厭惡,反而異常興奮,一張臉幾乎低到蘇雪舫上十公分地方,似乎很喜歡那一團濃密的毛草,蘇雪舫這才芳心稍安:「你不覺得惡心就好,反正我也不願意剃掉,醫生說了,剃了還會長出來,而且更多更長。」

「為什么要剃掉,毛茸茸的,挺好玩。」

米結衣輕輕撫摸那片,又黑又軟,看似很多,實則整齊,像把毛刷子,米結衣摸了又摸,簡直愛不釋手。

蘇雪舫伸了伸小舌頭,道:「好玩就勻給你。」

「勻給我?」

米結衣一頭霧水。

「咯吱。」

蘇雪舫掩嘴嬌笑:「語嫣的毛不多,我就曾經勻一點給她,中和一下。」

米結衣更不明白了:「這能勻嗎?」

「咯吱。」

蘇雪舫笑得花枝招展,兩只大眼睛由嬌憨變成了狡黠:「也許能勻,你的毛毛也不多,勻給你吧。」

「怎么勻?」

米結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又少又稀。

蘇雪舫大羞,雙手掩臉暗示道:「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季阿姨那樣,可能我就能勻給你了。」

米結衣大喜,忙站起來,脫下,露出了一根粗若兒臂的。門縫外的舒情大吃一驚,嚇得掩嘴,差點喊出來,這哪是,分明就是一根大號的擀面杖。

與此同時,蘇雪舫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只大眼睛盯著米結衣的連連驚呼:「哇,好大一支耶,就不知放進去會不會痛?」

米結衣低頭挺腰,將粗若兒臂的挺得老高,語氣頗為得意:「季阿姨說舒服。」

門外窺視的舒情幾乎無法站立,腦袋「嗡」的一聲響,她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緊接下來又聽到蘇雪舫的嬌嗔:「季阿姨是季阿姨,我是我,媽媽說,女人生過孩子,那地方就沒有那么緊了,季阿姨生過語嫣,她肯定跟我不一樣。」

怒火頃刻間把舒情燒得渾身發抖,她意識到自己的耳朵沒出毛病,有毛病的人是季娃娃。心中一時激憤,舒情不由得咬牙切齒地詛咒起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季娃娃,偷男人居然偷到我女婿頭上來了,真臭不要臉。

香閨里,米結衣緊挨著躺下的蘇雪舫,說:「雪舫,我覺得季阿姨那里很緊。」

蘇雪舫嬌羞道:「季阿姨的緊,我的肯定更緊,我用手指放進去都好緊,你這支東西難道不比我手指粗嘛?」

一邊說著,一邊豎起自己的尖尖食指,與米結衣的大巨物一比較,嚇得蘇雪舫連連吐舌頭。

米結衣頗為贊同,撓撓腦袋,訕笑道:「那我們試試看。」

蘇雪舫迅速掩臉:「溫柔點喔。」

「嗯。」

「輕一點喔。」

「嗯。」

「慢一點喔。」

「嗯。」

分開一雙晶瑩的玉腿,米結衣跪到在蘇雪舫身下,大對准濃密烏黑的絨毛中間,那里有一塊潮濕嬌嫩的土地,從來沒有人開墾過,米結衣的大初次前來,頂在了嬌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撐開了一個凹陷:「我要進去了,應該是這個地方。」

蘇雪舫嘀咕:「什么叫應該,你弄過季阿姨還不清楚么……」

沒嘀咕完,一陣刺痛襲來,蘇雪舫觸電般後縮,弓起了身體:「哎喲,不行,不行……」

米結衣還想前進,門一下子被推開,舒情沖了進來:「停下來,暫時停下來。」

米結衣愣在當場,結結巴巴道:「阿姨,我……」

舒情羞急交加,這會沖進來,完全是擔心米結衣的大,見他嚇壞了,舒情急忙安慰道:「結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來幫你們,你這根東西……太粗了,要進去,得放足潤滑油。」

說完,轉向蘇雪舫,語氣有點責怪:「雪舫,媽媽交代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蘇雪舫把身子滑進毯子里,撅著小嘴撒嬌:「媽,我真的忘記了。」

舒情瞪了蘇雪舫一眼,回身把門關好,急匆匆回來床邊,從桌上拿起一瓶嬰兒油倒出一點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結衣,你塗一點上去。」

米結衣傻傻問:「塗哪里?」

舒情抿嘴欲笑,一指他的大,道:「就是塗你這根東西呀。」

米結衣這才明白,雙手伸出,從舒情玉手心中接過一灘透明的嬰兒油,一下子壓在自己的大上,沒想到大部分潑到床上,舒情一聲嘆息,笑罵:「笨手笨腳的,等阿姨來。」

米結衣與蘇雪舫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舒情已拿著嬰兒油坐上床,倒出少許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結衣的大上,一陣搓揉,把大搓成一根油亮的,舒情表面平靜,內心卻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銀樣蠟槍頭,不但粗大,而且堅硬如鐵,這東西是個極品寶貝,女人的至愛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顧廉恥,原來如此。

又仔細搓揉了幾遍,舒情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試試了。」

說著,掀開蘇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女裸體。

米結衣依言,重新跪在蘇雪舫的身下,心驚膽戰地分開了兩條晶瑩修長的玉腿,將油亮的大頂在蘇雪舫的口。

「嗯,對准了,要慢點。」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臉兒發燙,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見米結衣的襯衣垂下擋住視線,舒情干脆替他脫掉襯衣。此時,少年的白皙清瘦與少女圓潤雪白相互輝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沖動,壓抑許久的沖動。

「哎喲,還是痛,好痛。」

蘇雪舫痛苦欲哭,一只嫩手揪住床單,另外一只嫩手卻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幾乎咬破了皮。

舒情緊張起來:「雪舫,你忍著點,一開始是有點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女兒,舒情的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米結衣的大,碩大的將凹陷越頂越深,舒情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雙腿夾了夾,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壓抑兩年的欲火瞬間熊熊燃燒。這兩年來,舒情沒有一次夫妻生活,蘇通明已經無法,如果不是為了女兒蘇雪舫,舒情早就提出離婚,這種苦悶的生活簡直就是地獄。

「不,好痛。」

蘇雪舫流下了眼淚,大還沒有進去半個,她就痛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結衣:「先等等,結衣。」

米結衣哪敢不從,大後退,一臉茫然。

舒情低頭查看了一下蘇雪舫的小,見無分泌,心中頓時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女兒未動情,沒有分泌,雖然在口塗了嬰兒油,但遠未張開,此時強行進入,痛是小事,弄不好還會要大出血。

舒情心中憐愛,對著女兒柔聲道:「雪舫,別緊張,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兒,你也見過結衣跟季阿姨做過了……」

「啊?」

米結衣張大嘴巴,眼睛看向蘇雪舫,蘇雪舫急忙搖頭:「我沒說,我沒跟媽媽說。」

舒情瞪了米結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說的,是你們剛才說話時,阿姨聽到了,結衣,你好過份。」

「阿姨,我錯了,你千萬別跟我姑姑說,我求阿姨了,我再給阿姨十萬,不不不,給阿姨五十萬。」

米結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亂舞,以示用五十萬陪罪,反倒把舒情嚇了一跳,暗思這家伙一定還有很多錢,如此深不可測,一定要好好抓牢,為了女兒,為了這個家,無論如何都要把年紀尚小,可塑性極強的米結衣籠絡好。

「咳。」

舒情干咳著:「錢倒是其次,咳咳,不過,你也要答應阿姨,不能對雪舫硬來,會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來,一定不硬來。」

米結衣急忙依言,雙手捂住,眼睛找尋褲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見,暗叫不妙,心思:這會放走這小子,萬一他前腳離開這里,後腳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語嫣母女倆齊上陣,把米結衣收服妥貼,到時候我家雪舫豈不是受冷落?不行,千萬不能讓這個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情柳眉一挑,朱唇輕啟:「結衣,你和季阿姨的時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

「雪舫跟語嫣就……就在旁邊看。」

米結衣倒也老實,結結巴巴地全部交代了。

舒情一聽,眼珠都快凸出來了,瞪了一眼蘇雪舫,仍然不動聲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們如何呀?」

米結衣點了點頭,難為情道:「呃,是……是吧。」

舒情一口氣差點嗆在喉嚨,心中大罵季娃娃無恥狡詐。臉色變了變,暗道:你季娃娃既然無恥,我舒情也不怕下作,好事總不能讓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獻身是嗎?我也會。

想到這里,舒情突然臉紅如霞,心跳急促,翹翹的一撅,坐上床來,朱唇吐出的聲音又甜又柔:「季阿姨這樣做呢……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一定是擔心你們年紀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錯怪了季阿姨,這樣吧,為了雪舫,為了你們的幸福將來,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讓雪舫懂得如何。」

「媽。」

蘇雪舫雖然知道母親的話有道理,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可被舒情惡狠狠地瞪了兩眼後,到嘴的反對話卻硬生生吞進肚子去。

舒情美臉一燙,心道:舒情啊,舒情,你是瘋了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無恥,你怎能學她,她怎么說也是沒丈夫的女人,而你舒情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這「丈夫」兩個字,舒情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從她的美瞳里射出,不去想蘇通明還好,想到他,舒情更是下定決心籠絡米結衣,因為蘇通明在舒情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人,不是一個合格的為人父,總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女兒蘇雪舫,米結衣又是蘇雪舫的指望,舒情瞄著傻乎乎的米結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龍休閑褲,她將兩條性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著自己的修長美腿,舒情一下子就找會了自信,因為她的美腿無與倫比,時至中年,但舒情的兩條長腿依然美麗,依然晶瑩剔透,沒有瑕疵,沒有糙肉,絲滑般的肌膚沒有任何松弛,至於對男人有多大的殺傷力,只要看米結衣發愣的眼神就明白了。

舒情笑了,笑得很嫵媚,她脫掉上衣,露出暗褐色的瞬間,連蘇雪舫都在吃醋:「媽,其實我懂一點……」

舒情優雅地甩了甩披肩秀發:「懂一點是不夠的,要懂多一點,媽媽跟結衣示范給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領會男人跟女人是如何的,順便放松自己。」

手肘推了一下蘇雪舫,悄悄使了一個眼神:「聽話,挪進去點。」

蘇雪舫撅著小嘴,很不情願地將身子挪往牆一邊,雙手抱起毯子蓋在身上,空出的位置給舒情躺了下去,這是一具比蘇雪舫更有誘惑力的,成熟,豐滿,平坦的同樣沒有一絲贅肉。舒情曲起小腿,一本正經地向米結衣招手:「結衣,你過來示范給雪舫看。」

「哦。」

米結衣依言朝舒情爬來,放開捂住的大高高怒舉,舒情一瞥之下兩眼異彩紛呈,渾身發燙,芳心亂跳,兩條美腿悄然分開,大腿的根部有誘人的,暗褐色,很透明,為了讓自己不爭氣的丈夫有「意外」的奇跡,舒情經常把自己打扮得特別性感,尤其是晚上。可惜,性感了兩年,毫無起色。

「阿姨,你還有小褲……」

米結衣瞪著舒情的性感小手足無措,隱約可見的陰影預示著與蘇雪舫有同樣的濃密。熱血直沖,米結衣的硬得無法再硬,面紅耳赤的臉因為迫不及待而變得有點扭曲。

舒情嗔道:「你就不會幫阿姨脫么?」

蘇雪舫見米結衣痴迷的樣子,心中又妒又急,搶先一步道:「媽,我幫你脫。」

舒情狠狠瞪了瞪蘇雪舫,冷冷道:「不用你,男人就應該幫女人脫衣服,這叫尊重和疼愛。」

米結衣一聽,很識趣地爬過去抓住小邊沿,舒情忍住內心的澎湃,微微抬起翹翹的肉臀,一條性感的小就這樣被剝了下來,入眼處,完全與米結衣的猜想一致,舒情也有著一片濃密烏黑的,很慵懶,微卷,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