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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蘇文看向『弈劍閣』的方向,眼中露出一絲渴望,若是可以的話,他當然希望將傅君婥三姐妹收入房中,但他並不是那種好色如命的人。江山和美色面前,他理所當然地選擇了江山。

蓋蘇文再次望著城中地火焰,雙手緊緊地握著,因為用力,他指節一片發白,緊緊地盯著街頭之上,手持著利刃殺戮驚慌的高句麗百姓,以求讓場面更加混亂的百濟和新羅的探子,蓋蘇文雙目發紅,用只有自己方才能夠聽到的聲音嘶吼道:「好賊子,我蓋蘇文得到高句麗之後,必定要殺盡你們這些賊子!」

沒有人聽到他的怒吼聲,那些平壤的百姓早已經四處躲避,不時地有手持著利刃的凶徒竄出來殺人,若是遇上了漂亮的姑娘,更是笑著,拖到了一邊,不多時候便是慘來女人的慘叫聲與哀號聲。

整個平壤城都已經成了地獄一般。

「弟兄們,這里就是高句麗的都城,他們高句麗王住的地方,這里有銀子,有姑娘,弟兄們,我百濟的弟兄們,去搶光這些高句麗狗賊的銀子,搶光他們的女人!」

一個赤果著胸膛的大漢滿臉匪氣地怒吼著,七尺的身軀上面是磐石一般的肌肉,上面棱角分明,糾結虯實,上面布滿了刀傷,凶狠的臉龐上面有著兩道傷疤,呈現出十字形狀,讓他猙獰的面孔顯得更加的恐怖。

「搶光高句麗狗!」

百多名的大漢都是赤果著身軀,手中拿著明晃晃的刀刃,發開嗓子怒叫著,仿佛是一群發-情的野獸一般,散發出讓人恐懼的氣勢,這百多人都是百濟的漢子,他們本來是看到韓星所假扮的青衣刀客在搞亂高句麗武林,本來只是打算刺探一下情報而已,但恰好遇上蓋蘇文作亂自然要趁機搗亂一番了,現在他們的的任務便是搶掠平壤城,甚至是毀掉平壤城。

朝鮮半島三國,高句麗、新羅、百濟三國鼎足,互成世仇,相互之間攻伐不斷,因此,百濟人對於高句麗的仇恨頗為深刻,這些漢子在首領的帶領下開始了對平壤城的搶掠。

平壤城乃是高句麗最大地城市,其中高句麗富商無數。葯材、皮草、木材諸般買賣在通過海運與中原買賣可是暴利,不少的高句麗商人因為這些買賣而身家巨富,這些人在平壤安家,家中也請有護院,不少的是江湖之上的好漢,有一身的好本領。

因此,當這些百濟的大漢闖入了這些富商的宅院之中,那些護院便是反應了過來。這些護院不少是江湖好手,其中更是不乏一流地好手,因為厭惡了江湖廝混,被重金聘請過來的。便是如同眼前這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一般。

這個中年男子在朝鮮半島武林上面都是有著呵呵的名聲,一手槍法凌厲之極,有名「金槍王」金子盛,槍下亡魂無數。青年地時候在漢江一帶作了不少的案子,身上有著數百條的人命,不少的江湖俠士上門圍剿,都被他逃了過去。後來厭倦了刀口舔血地江湖生涯,便是被一個葯材商重金聘請了過來。

當數十個精悍的大漢闖入院子的時候,金子盛已經反應過來。這些大漢身上帶著彪悍的氣息。殺氣騰騰。臉容凶悍,一股匪氣。為首地一個臉上帶著十字疤痕的大漢怒道:「殺光這里的人!」

一舉手中地軍刀,麾下地軍士怒吼著沖上來,那些護院在金子盛地帶領下紛紛迎了上去,只是哪里是這些久經戰陣的兵士的敵手,這些兵士都是百濟軍中的精銳,久歷沙場,這些人太陽鼓鼓的,身手顯然是不凡,更加手上功法皆是殺人的功夫,見血而還,這些護院哪里是這些軍士的敵手,不多時候,已經是幾乎被屠戮殆盡,只剩下那金子盛,一條長槍如同怒龍一般舞出漫天的槍花。

那十字傷疤的大漢怒喝著,舉刀劈來,那刀法施展開來,並不復雜,可謂是簡單,但是舉手投足之間,一股慘烈的氣勢用然生出,仿佛是兩軍對戰一般,越戰越勇,身上更是掛彩,卻是仿佛受傷的野獸一般,越戰越勇猛。

更加其余的均是合圍而來,那金子盛雖然是一身好功法,但是哪里是這些軍士的敵手,那金子盛想到:「若是單打獨斗,這里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就算是四五個也是無妨,只是他們結陣而來,十多招後,我必是死在這里,我也不過是守這家富商的錢財,沒有必要為他們賠掉性命,也罷!若是性命也丟了,再多錢財也沒有辦法享受吧!」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會因那點小錢就忠心地為雇主戰死了。心中計較了一番,那長槍登時點出無數槍花,那長槍空氣摩擦,登時擦起了火星無數,但見無數火星匯聚,一道火龍咆哮著奔來,那些均是心中一凜,只感到一道熱流撲面而來,心中大駭,均是後退數步,那金子盛已經是哈哈大笑,身子如同箭矢一般倒飛而去,腳尖在屋頂之上一點,已經是不知道去向。

這些大漢也是不追趕,那護院除了那金子盛都已經死絕,這里的富商便是如赤果果地小姑娘,等著你撲上去,這些人哪里還遲疑,拿著刀刃便是沖了進去,登時傳來一陣哭喊聲,慘叫聲,女人的驚呼、哀號聲,還有男人的獰笑聲。

這一夜,這樣的情況,不斷地在平壤城發生,不但是百濟的兵士,更有新羅的兵士,這些兵士搶掠了一番,在富商妻女身上發泄了一番之後,便是一把火將這些富商的宅院燒掉。

如此一來,平壤城便是火光沖天。

這一夜注定是讓人不眠的夜晚,仿佛是天神也為之而憤怒,發出雷霆的怒吼。

同一片月光下。

韓星的房間中春意濃濃,那讓任何男人骨頭酥軟的呻吟不絕於耳。

而平壤城中響起的卻是讓人膽寒的痛苦的呻吟。

韓星那火熱的龍槍,一下下地刺入傅君瑜那動人的身體,點點的春水沿著龍槍流出,響起那快樂的呻吟,形成一片片讓人迷醉的仙樂。

與此同時,蓋蘇文手下的士兵,還有新羅百濟的探子,正用他們手中的鐵槍刀劍他們同胞的身體上,噴出的卻是鮮紅的血液,響起痛苦的呻吟,形成那讓人絕望的樂章。

傅君瑜快樂的呻吟,和高麗人民痛苦的呻吟,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刀兵交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韓星停下動作,看向平壤的方向,心中想著:「想不到蓋蘇文這么快行動,也許是被我絕了他的武道前途後,急需要找個泄口發泄出來吧。可別讓他成功才好。」

韓星本以為蓋蘇文會利用他剛得來的聲望,先加強一下自己的勢力才發動叛亂的。想不到蓋蘇文竟會因為自己絕了他的刀道,而大大地催發他對世俗權力的欲-望,甚至還失去了他昔日的理智。

「壞人,別停啊。」

傅君瑜幽怨的道,若是在平時她一定能聽到那刀兵交戈的聲音,只可惜現在她正在這眼骨子上,她只渴望著韓星那強勢的,其他的就什么都聽不到了。

她這是正常的,也只有韓星這種怪胎,欲-火越盛靈識也會越強。

韓星很想說一句:喂,小妞,你的國家很危險啊。

這話韓星當然沒有說出來了,事實上,現在的情況雖然跟韓星的計劃有些出入,但局勢還沒超出他的掌握之中。

「既然這樣,就先讓蓋蘇文鬧一鬧吧。現在,還是享用這個尤-物要緊。」

韓星心中想著,便道:「老婆有命,為夫怎敢不從。」

說著,便又狠狠地傅君瑜的幽-谷之中。

仙樂再起。

隨著一聲高亢呻吟,韓星終於把傅君瑜給喂飽了。

「夫君,怎么這么吵啊?」

傅君瑜正在享受高-潮後的余韻,卻不想那惱人的聲音傳來,讓她頗為不悅。

「這好像是打仗的聲音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韓星雖然早已猜出前因後果,但還是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不好!」

一旁的傅君婥也聽到那些聲音,心中推敲一番,便大驚道:「一定是蓋蘇文作亂。」

韓星心中暗贊傅君婥聰慧,但還是遲疑道:「不太可能吧,他剛剛從我那里得到那么大的聲望,怎么都該先利用那些聲望培養一番勢力,再作亂吧。」

「不」傅君婥搖搖頭道:「在權力面前很容易會失去理智的,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傅君瑜和傅君嬙也聽出問題了,連忙起身,那想到腳上軟軟的,竟然站都站不穩。

「好了,你們先在這里待著,我去看看吧。」

「夫君,你的傷……」

傅君婥擔憂道。

「放心好了,你們那么用心給我治傷,我的傷早好得七七八八了,收拾一個蓋蘇文絕對不是問題。」

韓星知道她擔心什么,連忙勸慰道。

「嗯。」

傅君婥點點頭,又道:「要真是蓋蘇文作亂,你一定要保住高句麗王的一點血脈啊。」

「我知道了,你們也是,盡可能組織那些門外弟子防御,我擔心蓋蘇文可能會對弈劍閣不利。」

其實韓星大概猜測到蓋蘇文應該不會那么愚蠢攻打弈劍閣,就算他有這個心,也只會等他完全掌握局勢才會對付弈劍閣。韓星這樣說是希望,傅君婥三個留在弈劍閣,他一個人才好便宜行事。

整個諾大的平壤城一片通紅,滿天的火光將半個天宇都照得如同白晝。

「沒想到竟會如此慘烈!好像還有新羅百濟的人在搗亂。」

韓星看著燃燒的平壤城,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