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第660章(1 / 2)

由於時間不多,韓星沒時間賣弄他花樣多多的結合姿勢,就這樣一直保持著後入式的抽動起來,而且不是輕抽慢插,而是大起大落的轟擊著身下的美艷人-妻!

勢大力沉,勢如破竹!

每一次沖擊都讓她的身體崩緊了一點,舒服得她閉著眼睛,沉重的鼻息以及她的小嘴之中間或發出來的嬌-吟卻把她現在的狀態表現得一清二楚。

韓星深入撞擊,她則是娥眉顰蹙,韓星退了出來,她的娥眉也跟著舒展起來。

最後,韓星在快感的刺激下,動作越發狂肆。

韓夫人刺激得一雙玉手抓緊被單,嘴里發出屈服而低聲的哀求:「啊……輕一點……求求你……輕一點好嗎……啊……我要不行了!……」

韓夫人被韓星弄得魂游天外沒感覺到,但韓星卻明顯地感覺到船已經再次起航,所以韓星便沒有多忍,直接將生命的精華射入她體內。

受到韓星這一擊後,韓夫人渾身一顫,軟倒床-上。

韓星舒爽地吁了兩口氣,才在韓夫人耳邊低聲道:「船已經開動了,我們的方向不同,我要立刻離開了。」

聽到韓星這句話,被弄得全身發軟的韓夫人心中一顫,情動地抱住了韓星。韓星也是一愣,想不到韓夫人竟會主動抱自己,但很隨即便明白韓夫人是確實對自己動情了,換了平常情況她有諸多顧忌才壓抑住自己,但現在一聽到自己要離開,她一時沖動沒考慮那么多就抱了過來。

韓夫人也想起自己在做什么,之前韓星硬來,她無力反抗就算了,現在她可是主動投懷送抱,那強-奸就不再是強-奸,而是通-奸了。本來只是韓星一個人的責任,但現在根本就是她失德了。一考慮到自己平時最注重的婦德,韓夫人就匆忙地放開了韓星,尷尬地道:「你別誤會……」

韓星少有地沒借此機會發起進攻,而是充滿情意地在她額頭上輕吻一口,柔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是去跟敵人拼命,所以不會有太大危險的。」

然後便轉身溜出房外。

只留下韓夫人一個人悵然若失地呆坐床-上,想起自己那個情不自禁的擁抱,想起韓星那充滿情意的一吻,那感覺是那么美好。然而正是這種美好的感覺卻嚴重地沖擊著她的傳統婦德。

※※※※※※※※※※※※※※※※※※※※※※※※※※※※※韓星由水里冒出頭來。左右都見不到怒姣幫的船只,看來那場重奪怒姣島的大戰已經打完,而且看情況應該是怒姣幫打輸了。

怒蛟島在里許外的遠處,沿岸泊滿了水師的戰船,由這方向看去,還見到好幾艘黃河幫的船艦。使韓星知道那場大戰必有黃河幫的人參與。看來黃河幫原幫主藍天雲死後,他的後繼者也繼續為方夜雨一方效力。

不過這些韓星都無暇計較了,他現在只想打聽一下怒姣幫的情況,怒姣幫新敗肯定已經再次潛伏起來。韓星跟怒姣幫雖然相熟,但對於怒姣幫那些隱藏的據點卻知之不詳。所以要打探情報,韓星只能找胡節的水師,最好是有點地位的統領之類的官兒。

遠近的海域無數巡邏快艇穿梭往來,又有斗艦怕在湖上新裝的浮泡處,占的都是戰略性位置,船上當然有人放哨,要潛往島上真是難之又難。

離開了韓夫人後,他以重金在附近買了一艘小風帆,利用怒蛟島東南的小島嶼群往怒蛟島駛過來。到了最近怒蛟島的一個小島嶼時,為了避開巡艇的耳目,干脆把船鑿沉,由水底往怒蛟島潛游過去。

現在看到怒蛟島的森嚴防衛,禁不住眉頭大皺。

還好他的先天境界早就能做到先天胎息,就像嬰兒在母親體內時,完全不需要使用心肺呼吸。所以這一里多的水路他也還是可以潛游過去的。

只要回到怒蛟烏,他便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登島。

凌戰天當年設計怒蛟鳥時,早想到有暫時棄島的戰略,所以特別在沿岸處設了幾個入口,接連在怒蛟島下的秘道。

這些入口秘道,均有精心安排的偽裝,不虞敵人發現,尤其水師只占領了怒蛟島不到半個月的短暫時間,忙於防務和輸運彈葯糧草,應未有閑暇去查理這等事。

韓星作為外人雖然無法完全了解這些秘道的路線,但他跟戚長征相熟,戚長征對他也沒什么顧忌,所以以前來怒姣幫時,戚長征曾帶他走過其中一條秘道。

當韓星不斷接近怒姣島,心中暗為怎樣犯愁時,烏雲遮蓋了晴日。

韓星暗叫一聲天助我也,繼續朝怒蛟島潛游過去。

才游了十多丈,天上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嘩啦啦打下來。

韓星運轉真氣,趁這人人找地方避雨的時刻,倏忽間潛到了東岸主碼頭處,這角度看上湖面,盡是水師戰艦的船底。

韓星雖然有心幫一下怒姣幫,把這些船逐一鑿沉,但他這次前來並不是為了做這些事。所以只能忍住這種沖動,一咬牙,往更深的湖底游下去,穿過美麗的水草和礁石,在一口氣將盡時,摸到主碼頭下縱橫交錯的巨木柱內,浮了上去,再換了一口氣,不敢逗留,又深進水底,轉眼到了岸旁一個入口處。

入口是密封的,表面看去,與島腳黝黑的石頭全無分別。

韓星勉力回憶起那才戚長征帶他走過這段秘道,所用的特別手法,扭動其中一塊岩石,把僅容人過的密道秘門拉開。

由於湖水的阻力,若非像他如此功力精純之士,縱使啟了開關,亦很難把門拉開來。

湖水把他涌進了洞里。

他趁勢把門拉上,截斷了涌進洞內的水。

秘道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韓星仍閉著氣,他知道密道長年關閉,內里必然充滿腐臭和有毒的沼氣。要知道凌戰天為了保持秘秘密,連通氣口都沒有設置。

還好韓星的先天胎息可以支持很長時間不呼吸都沒問題,而且當進入先天內呼吸的時候,耳目也會變得聰靈起來,於是他便聽到了秘道上的人聲。他本就是為打探消息而來,自然用心傾聽起來了。

秘道上傳來跪地之聲,接著有人高呼道:「胡節大人到!」

他絲毫不奇怪胡節含在上面的大廳出現,這正是凌戰天當時設計這秘道的用意,其中一個出口特意通往主碼頭最大和最具戰略價值,名為騰蛟堡的建物的核心處。

若怒蛟島真被敵人攻占,敵方主帥自然會以這最利防守和望遠的堡壘作指揮部。通過秘道,怒蛟幫的反攻部隊便可一下子制著敵人的主帥,握著對方的要害。

只是韓星卻忽地感覺到人生的奇妙,上次見胡節還是在宴會之中,想不到現在卻在這種情況下跟他發生交集,搞不好等下還有機會把他宰了。

秘密集的足音響起。

接著胡節罵道:「你們真沒有用,費了許多工夫竟然找不到凌戰天、戚長征和上官鷹三個叛賊,若不是擒到翟雨時,我怎向皇上交待?」

韓星又驚又喜,驚的是翟雨時落人敵人手里,喜的是凌戰天、戚長征和上官鷹三人安然無恙。他雖然想過翟雨時他們身為黑道中人,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即使死了也應該早有准備,但此聽到翟雨時被抓,還是想要去把他救出來。他跟翟雨時的關系沒戚長征那么好,但終歸也是一場朋友,不救說不過去。

眾將默然受責,不敢辯駁。

要知明朝刑責最苛,不但朱元璋隨意杖責大臣,大臣武將亦動輒杖責下屬,所以胡節在氣頭上時,沒人敢作聲。

胡節又痛罵一番後,出了點氣,語轉溫和道:「現在翟雨時交給了夫人迫問口供,一到戌時她就要把人交來,我們立即把他手筋腳筋全挑斷了,火速送上京師,這事為最高機秘密,若有任何差錯,你們都不用活了。」

眾將領命。

下面的韓星非常苦惱,這么大的怒蛟島,他就算逐間屋去查,亦不能在戌時前找到翟雨時。

怎么辦才好呢?

上面的胡節沉吟了一會後道:「陳雄!你率領一千精兵,加強那里的防衛,怒蛟幫一向無法無天,說不定會趁機潛來救人。」

韓星大喜,那一千精兵等若指路明燈,讓他知道去那里救人。

至於怎么救韓星也無暇多想了,當即施展輕功,記著那次戚長征帶他走的路線,來到怒姣島一間名叫遠觀樓的酒樓的藏酒地窖。

戚長征那次帶韓星走這條路其實只為了偷酒喝,不過此時卻有點歪打正著,試問在這等緊張時刻,誰敢違背軍令到這里喝酒。所以這間酒樓除了廚房處有聲音傳出,其它地方都渺無人跡。

一會後他來到觀遠樓的二樓,貼到窗旁,透往外望去。

原本熱鬧繁華的大道變得冷冷清清,只間中有官兵的運貨車過,把物資移入島內去。

樓房高處均有放哨的人員,監視著每一寸的地方。

沿岸處不時傳來人聲和號角聲,戰船移動布防,鞏固防衛。

怒蛟幫用作哨站的高塔,更滿是兵員。

氣氛緊張,使人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時韓星注意到酒樓的正門前停了一輛騾車,後面載貨的地方空空如也,顯然正等待著運載某種貨物。

改往剛才胡節說話的騰蛟閣望去,只見一批官兵策馬由廣場魚貫而出,往烏南的方向開去。

韓星暗叫麻煩,島南乃怒蛟幫領袖人物的住處,房舍都頗有規模,戚長征他們就住在那附近,只不過他對秘道的路線並不熟悉,不能再從秘道過去了。這叫他怎樣方可神不知鬼不覺摸到那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