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杭在她的心中,從來算無遺策。
這是他們共同商量之後的結果,她相信男人,絕對不會失策。
李植抿了抿唇,見塗新月神色淡定。原本他的心中七上八下,眼下也平靜了不少。
他道:「既然郡主都這么說了,我自然相信郡主。」
「哈,別貧嘴,帶兵打仗我可不擅長,接下來,就是你登場的時候了。」
此言一出,李植頓時神情亢奮。
「郡主放心,我定然要將陳狗打的落花流水!」
陳國傾全巢之力去攻打黃海關,營帳留下的士兵不過區區一層。
李植和塗新月如同入了無人之境一般,不過是短短的半個時辰,便將所有士兵全部解決。
周先生原本是在營帳里面等待陳國勝利的消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等來大齊的軍隊。
「怎么回事?」
周先生滿臉震驚:「陳王不是在攻打黃海關嗎?為什么大齊的軍隊會來這里?」
「這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國師也慌了,他就是個打醬油的,眼前的場景,早就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
此時此刻,面對洶涌而來的大齊軍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
「周先生,這么多人,我們打不過啊,要不然跑吧?!」
「真是該死!」
周先生都快要氣炸了。
黃海關城門下,等到陳王得到營地被圍剿的消息,已經晚了。
塗新月和李植圍剿完陳國營地,黃海關城門便大開,和李植呈現兩面夾擊的態勢,將陳王圍困在其中。
這一場惡戰,陳國敗北。
陳王被擒拿,倒是周先生和陳國的國師逃之夭夭。
營地之中,蘇子杭和塗新月會面,陳王被五花大綁壓在下面。
他破口大罵:「蘇子杭,你竟然如此卑鄙,用障眼法來迷惑本王!本王不服!世間為何有你這般陰險狡詐的人?」
陳王現在真的好後悔啊!
如果他聽從了周先生的話,直接攻打黃海關,而不是左顧右盼的話,現在根本就不會被擒。
說到底,是蘇子杭利用了他和周先生不和的弱點,設下了這個局。
陳王咬牙:「陰險小人。」
他一再咒罵,塗新月有些忍不住了。
女人皺起眉頭,冷哼道:「什么叫做陰險小人?你們為了打贏大齊,甚至連黃海關之中的無辜百姓都不顧及,難道就是高尚了嗎?」
陳王聽了這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冷哼道:「想出這個計謀的又不是本王,是那姓周的。你要罵就去罵姓周的好了,為何來罵本王?」
「今日你攻打黃海關,難道不是跟姓周的同流合污嗎?」
塗新月冷笑,淡淡的道:「現如今,陳王已經成為階下之囚,便不用說什么高尚言語了,等著被押送回京吧。」
陳王無語凝噎。
幾個月之前,他在塗新月和蘇子杭面前,還是高高在上的陳國來使。現如今,短短的時間之內,已經成為他們的階下之囚。
這種落差,難以言喻。
陳王被押走前,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蘇子杭一眼:「過去是我小瞧蘇大人了,不過,蘇大人的下場卻未必會比本王好得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