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長老吃了一個冷臉,頓時神色不善。此時,醫門長老在他耳邊陰陽怪氣的道:「我就說了,這葯宗的人,心高氣傲的不會理會我們。現在看來,我說的倒是一點都沒有錯。」
歐陽長老皺眉道:「葯宗?只怕是今日過後,就要從冰原森林上面消失了吧?」
若是這一場比試,葯宗輸了。那么,從此之後,葯宗在冰原森林那神話一般的存在就會徹底消失。而葯宗的人,以後也不能夠離開葯宗一步。從今以後,這冰原森林自然是醫門的天下。
聽了歐陽長老的話,醫門長老勾了勾嘴角,心頭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他們的說話聲雖然很小聲,陶長老卻完全未曾將他們給放在眼中。畢竟這種人,說出來的話天生就難聽,不用跟對方計較。
此時,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葯宗的弟子身上。
白軒和身後的一干葯宗弟子已經從小廝的手中接過了號碼牌,將號碼牌給放在了身上。號碼牌閃過一道光芒,而後就像是一個印記一般刻在了他們的手中。
「這是什么?」
塗新月好奇的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號碼牌。
「六號。」
「這號碼牌刻在了手中之後,進入這幻境之中,但凡是你救治的東西,身上都會留下和你一樣的號碼牌。」
白錦湖在一邊解釋道。
聽聞此言,塗新月頓時點了點頭,所有所思的道:「聽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等我們從幻境里面出來了,他們想要弄清楚哪個門派都救治了多少,就一清二楚了。」
「不錯,」白錦湖笑著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塗新月揚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按照白錦湖這么說,這個方式倒是簡單粗暴,一點也不迂回。
這樣不用彎彎繞繞的比賽,她最喜歡了。
此時,白軒轉過頭來,看著塗新月,道:「待會,你跟在我們身後,不要離開。昨日你傷了醫門的人,按照他們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若是落單了,我怕他們會對你下手。」
白軒的臉上透著擔憂。
塗新月是自己帶來的,肚子里面又懷著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白軒肯定會非常自責的。
聽聞此言,塗新月點了點頭,含笑道:「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說著,女人若有所思的轉過頭去看了那邊的醫門弟子一眼。如同白軒說道那般,昨日那幾個被她教訓的醫門弟子果然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她。見她轉過頭去,竟然同時嚇了一跳。
塗新月的額頭上面頓時滑下來一道黑線,嘴角微微抽搐。
說實話,這群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只要將赤交出來,分分鍾就可以將他們給碾死。
很快的,他們就進了幻境之中。
幻境里面,是一個模擬的森林。塗新月站在其中,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