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分節閱讀_15(2 / 2)

吾乃食色 撒空空 1901 字 2021-04-29

盛狐狸的性格,就和他的外貌一樣,秀與媚的結合,讓人琢磨不透。

掐狐狸的屁股

回過神來,我喚他:「盛悠傑。」

「嗯?」他輕飄飄地看我一眼。

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好像是敵人吧。」

他輕笑:「我不這么認為。」

接著,在我微詫之際,他繼續說道:「要當我的敵人,你還差那么一點點。」

我沒有搭腔,只是看著地板上的啤酒瓶,在陽光下,那些玻璃折射出朦朧的亮。

他問:「你在想什么?」

我緩緩說道:「我在研究該怎么把這個啤酒瓶塞進你後面。」

他不急不燥地回道:「其實,你前面也可以塞。」

我鄙夷:「你猥瑣。」

他微笑:「彼此彼此。」

我沒心情和他玩游戲,便直接問道:「你來做什么?」

他也坦白,道:「因為我忽然發現,醫院里沒有你和我作對,還挺寂寞的。」

我誠實地告訴他:「其實,你的這種情況有個學名,叫犯賤。」

他照舊不惱,只道:「休息完了,下午就去上班吧。」

我當然不干,但借口也是冠冕堂皇:「不行,我喝醉了,等會把病人的重要部位給切割下來,成為司馬遷怎么辦?」

話說,司馬遷大叔也是位很可憐的人啊。

當初就是因為直言而被漢武帝治罪,受了宮刑,這對男人而言,簡直是不堪承受的生命之重。

誰知,在千年之後,他的恥辱還時常在高中生作文中被提及。

他受了宮刑,卻依舊堅持著完成了史記這一歷史巨著的事情,幾乎成為作文中的萬能句子。

其他在高中生作文中出場頻率高的人,例如李白,那是豪放不羈的瀟灑,例如陶淵明,那是采菊東籬下的寫意,就算是霸王項羽,即使是自刎,那也是烏江邊的悲壯主義,更何況,人家還會被偶爾歌頌下與老婆虞姬堪比偶像劇的凄美愛情。

可司馬遷同學,卻次次被提及成為了太監樣的男人,實在有些不是滋味。

更何況,還有些同學偶爾靈感到了,將他的事跡寫成玄幻小說,例如:「盡管司馬遷多次遭受宮刑,但他忍受住一次又一次的痛苦,還是以頑強的毅力寫出了偉大的《史記》。」

看看,一次又一次,真把人司馬遷大叔的下面當成雨後春筍了?

盛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呢?他狀似好心地說道:「沒事,今天手術的事情交給我,你在旁邊待著就好。」

我拒絕,態度堅定:「我還是不能回去。」

他問:「為什么?」

我嘆口氣,道:「每次看見你,我都有種想吐的感覺,再加上今天喝多了,再坐在你對面,那不是很危險?」

他笑得雲淡風輕:「沒事,習慣就好了。」

接著,他的話中帶著點意味深長:「你總要習慣的不是嗎?」

我正想說什么,卻聽見一陣敲門聲。

看來,今天我家還真熱鬧。

我起身,邊猜測著來人是誰,邊打開門。

當當當當當,謎底揭曉。

是一位陌生人。

男人。

強壯的男人。

身材魁梧,估計那胳膊有我小腿粗。

高鼻闊口,濃眉大眼,國字臉,英氣勃勃,相貌堂堂,很是威武,頗為粗獷。

沒錯,就像是《天龍八部》中的蕭峰走了出來。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要個簽名什么的,他站近一步,頓時,那小山般的身子投下的陰影便將我隱藏在黑暗之中。

沒等我開口眨眼詢問先生你貴姓,貴庚,有何貴干,有否婚配之類的問題,他便指著我,一條一條地說道:「第一,我之所以白天睡覺,是因為昨晚在工作,是正經工作,不是當鴨。第二,我不管你們對帝國主義有多么大的仇恨,但你們有事無事就這么叫囂,會嚴重影響別人的休息。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你連我的臉都沒看見,怎么就判定沒有女的肯要我?!」

我張口,結舌,停頓三秒,然後解定,然後拿出一張紙,刷刷刷地寫下柴柴的住址,然後遞給滿面疑惑的蕭峰,道:「這女人才是剛才和你罵戰的人,祝你復仇成功。」

接著,退後,關門。

轉身,發現盛狐狸看我的眼神帶著那么一點曖昧,他道:「我好像聽見了鴨子這個詞語?」

「沒錯。」我道:「我幫你叫的,但看他太猛,怕你這副小身板承受不了,便好心幫你給退了。」

「實在是感謝你的良苦用心。」盛狐狸笑笑:「可惜,我不是那號人。」

我愣了三秒,接著回過神來,道:「原來閣下是在上面那位,失敬失敬。」

盛狐狸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想,我們說的不是同一個問題。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和男人待在床上。」

我邪笑:「你認為有人會相信嗎?」

盛狐狸淡笑:「我想,相信我喜歡男人的人只有你一個。」

我繼續邪笑:「我不僅現在這么相信,並且會永遠這么相信。」

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來:「如果你當了被我壓的那個人,應該就不會再這么認為了吧。」

我轉過頭,平靜地看著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視著我的眼睛,臉上染了幾分莫名的意思:「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我未置一詞,只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環住他的腰。

別說,盛狐狸的小腰身,挺妖魅的。

我的手,在他後背上緩緩游移。

「你這是什么意思?」盛狐狸輕聲問。

雖然他看不見,但我還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無辜的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接下來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我的雙手便來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裝淑女,我的雙手就來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個屁股瓣,左手往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

我推開他,將那個大大的無辜的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露給他看:「盛醫生,我終於還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畢,哼著小曲,走向醫院。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