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溫撫寞分手後,我沒有再交過男朋友。
嘴上說的是寧缺毋濫,或者是學業工作忙碌,沒工夫找男人。
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知道,我在逃避。
或者說,我在等待。
也許有一天,溫撫寞會真的從美國飛回來,敲我家的門,說,食色,我最愛的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很沒志氣的想法,但我本身就是個很沒志氣的人。
對於溫撫寞,估計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可是,他是不會回來的。
即使回來,估計身邊也有了另一個人。
是啊,十多歲的愛情,能當真嗎?
或許,只是我一個人在緬懷那份流產的感情。
而身體,空了這么久,也是有需要的。
那么,要不要就把戚狐狸當成充氣娃娃,彼此服務,彼此釋放一下激情呢?
正在我思考這際,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冰涼。
低頭一看,發現戚狐狸不知何時已經解開我的外衣,現在,我的兩坨,就只剩下胸罩姐姐守衛了。
再看戚狐狸,他那雙干凈的秀目中,有一簇小小的火光隱動。
我的心,頓時撲通撲通開始學著何雯娜跳蹦床。
「你干什么?」我缺氧的大腦只能問出這個白痴的問題。
戚狐狸的眼眸,像是最華美的幽暗的黑寶石,此刻,底部正流溢著綺麗神秘的光:「你前些天不是說,自己的胸部是塞了硅膠的嗎?那么,就讓我檢查下吧。」
我想伸手護胸,怎奈雙手都被他抓住,放在頭頂上。
沒辦法,我人能大叫:「沒有,沒有,我這兩坨可是貨真價實的,單叟無欺,國家質量局免檢產品!」
他恍若春風般地一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更要摸一下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看著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身我的胸部靠近。
一般說來,這時候,應該有人要闖入了。
來人可以是老院長,打開門後,他怔了那么一下,接著眼鏡上流溢過一道精光,然後他對我做了個勝利的姿勢,意思就是,寒食色同志,你色戒得不錯哇,爭取將美人計進行到底,最後出門。
這么一來,戚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來人也可能是另一對准備來這里的ooxx男女,或者是男男,打開門後,看見我們,都怔了一下,接著說道,不好意思,這里一三五是我們預定的。
這么一來,戚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來人還可以是即將出院的童遙,打開門後,他拿著相機,學著愛迪生,咔嚓咔嚓地猛拍了百多張,接著奪門而逃,到處散發照片了。
這么一來,戚狐狸就沒有了興趣,只能把我給放了。
但是,想象總是美好的。
沒有人來,所以,戚狐狸的手,就這么觸在了我的倆包子上。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就這么在我的胸上游走。
用三毛的書名就是《萬水千山走遍》。
那略染涼意的手指,先是在我的乳溝中徘徊,來回滑動著。
接著,它慢慢來到丘陵之上,輕輕一點,我的白嫩嫩的饅頭上便有了一個性感的隱落。
那個陷落,隨著他的手指,漸漸移動了位置,帶著誘惑的痕跡,慢慢游走著。
那纖長干凈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在我的皮膚上染上陣陣顫栗。
那冰白的指尖,沿著內衣黑色的蕾絲邊緣沒動,每一次,都仿佛要進入,深撫最敏感的所在,但每次,都是一種試探性的誘惑。
指腹間,那神秘的紋路,印在光滑的肌膚上,如洛印一般灼熱。
我的喉嚨,開始干涸。
忽然,戚狐狸俯下身子,親吻上我的胸口。
他的唇,薄而熱,我似乎能感覺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滾動。
那灼熱而滾燙的唇,在我的頸脖之上游走,帶著慵懶的情欲。
然後,那略帶濕潤的灼熱,吻上我的鎖骨,並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
接著,那帶著快感的熱度,慢慢下滑,來到我的胸口,重溫著剛才手指滑過的路線。
我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那是種索求的姿勢。
他的唇,最終隔著胸罩,含住了我的蓓蕾。
雖然有著布料的隔閡,但那熱度,卻源源不斷地傳來,進入了我的身體。
口中津液,將那薄薄的料子潤濕,隱約顯出那激發情欲的肉色,而那蓓蕾,在舌的挑逗下挺立,散發著無盡春色。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眼神,也有了些許迷茫。
體內,也開始有了渴望。
整個身子,化為了柔軟的水,承載著他的重量。
戚狐狸慢慢放開我的手。
因為此刻,我已經不再反抗。
他的唇,在親吻著我的胸口。
而他的手,則沿著我的腹部慢慢上移,最終來到我的胸罩下方。
沒有任何預告她,他忽然將其推了上去。
我的渾圓徹底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沒有了隔閡,他的唇,快速來到我最敏感的蓓</dd>